狹長的鳳眸說不出的精明,南蘊璞又怎麼會不知道糜右念這是故意想逃跑。
都已經撩動他的心火絕對不能就這樣讓她溜走。
拉扯紅綢的手稍稍一用力道,糜右唸的身子毫不費勁被拖到他面前,直接撲進他的懷中。
“南蘊璞!”糜右念支臂撐在他的胸膛上,硬是不讓他抱住自己,真心是急躁了。
看着眼前小貓咪炸毛一般的她南蘊璞臉上難以言喻的笑意漣漣,還有一抹別有深意的玩味。
“念兒,你越是反抗越讓我有徵服的慾望。”
聞言,糜右念立馬停止了掙扎,眼前的這個傢伙十足的腹黑狐狸,自己越是要逃他越是不放過自己。
褐瞳輕轉尋思着辦法,隨即立馬換上一抹燦爛的笑容,無比純真的望着南蘊璞說:“南哥哥,人家真的內急,你讓人家走嘛。”
南蘊璞嘴角的笑意展開的更加濃烈,緊緊把糜右念抱進懷中,低頭吻住那張一張一合無不引誘着他的粉嫩櫻脣。
糜右念都快氣炸了,合着自己剛纔是白撒嬌了,你大爺的!
“念兒,你真是讓我越發的欲罷不能了。”放開一臉氣鼓鼓的糜右念,南蘊璞含笑深情的望着她。
她直接一個白眼丟過去了,這麼調戲她很好玩嗎?
“生氣時的念兒,開心時的念兒,還有……撒嬌時的念兒,真好,我的念兒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俊柔的臉上說不出的欣慰,抱着她的手臂不禁加了力道。
他欣慰她是他的,卻也擔心她會離開自己身邊,他的不安她感受的到。
緩緩擡起手臂抱住了他,輕聲說道:“南蘊璞,既然我答應你會待在你的身邊我就不會反悔。”
“我要你的心中只有我,我要你愛我。”
“那只是時間問題,還有你的表現。”說到這糜右念嘴角壞壞一勾說:“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可以隨時把你休了,姑奶奶長的這麼如花似玉,男人要多少有多少。”
南蘊璞沒多大反應,笑眯眯的說道:“無礙,娘子要是看上哪個男人了爲夫一定會親自送他去閻王那。”
糜右念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喜歡他,有本事把他自個送去閻王那啊,他想去,閻王還不願意收他呢。
“好了,剛剛逗你玩的,天色不早了,去吃點東西吧。”南蘊璞輕柔的揉揉她的髮絲說道,心中那股騷動的火焰已經熄滅了,既然他的念兒無心溫情,那他也就不勉強了。
“真是的,我都快餓死了,快點走吧。”聽到那樣的話南蘊璞真的是放棄了準備吃她豆腐,心中稍稍鬆了下,生怕他突然反悔立馬轉身往門口跑。
南蘊璞微笑着跟上她。
“念兒,你剛不是說內急?”
你大爺!憋回去了行不行啊。
糜右念發現自從進入南糜鎮後她的日夜作息全部顛倒了,不,確切的說被那羣阿飄影響,徹底的白天睡覺,晚上醒來活動。
燈火通明的糜府中,下人們來回忙碌着。
按照南蘊璞的意思,糜欽裴已經吃完飯了,估計這會已經睡下了,就想讓糜右念回南府吃飯,可是木有辦法啊,誰讓南府路那麼遠,出了祠堂幾百米就是糜府,傻子纔不去糜府。
姑奶奶駕到,下人們立馬好菜好飯的伺候上。
這會也就十一點左右,糜欽裴正躺在牀上看書,隱約聽到糜右唸的聲音就出來看一下。
“爺爺,你怎麼還沒睡?”看到糜欽裴的身影,正在吃東西的糜右念不禁愣了下。
“睡不着在看書,聽到你的聲音就出來看看,該不會現在才睡醒?”
下午聊完事糜欽裴本來是想找糜右唸的,但是聽丫鬟說她在靈脈那邊睡覺就不過來了,反正有南蘊璞陪着,在南糜鎮也不會出什麼事情,他就自己吃飽洗洗上牀休息了。
糜右念乾笑幾聲:“這裡沒電視沒電腦,那些書也看不懂,除了睡覺我還真不知道可以幹嘛。”這是實話,好歹睡睡覺還能做夢夢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呢。
“我聽糜啓老祖宗說你似乎不太願意去南府,也都沒有好好和蘊璞的父母說過話,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知禮節了?那可是你的公婆。”糜欽裴語氣略微有幾分責怪,從小教育的都白教了。
糜右念臉上一囧,心中把糜啓從頭罵了遍,老頭子怎麼那麼多話啊,居然還打小報告。
糜啓是糜家的開山老祖,他說的話是有威嚴,但是相比糜欽裴的話,還是後者的話對糜右念有更大的殺傷力。
要是她會聽糜啓的話現在就不會仍舊這樣了。
“哎呀爺爺,你又不是不清楚事情,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知道見面了該說什麼。”沒好氣的瞥了眼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南蘊璞,糜右念一臉苦瓜臉。
其實說句真的,她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的,不過她在南府的時候都沒有遇上南蘊璞的父母,可以說不管南府還是糜府,能見影的基本都是那些侍衛丫鬟,那些祖先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糜右念沒有主動找南蘊璞的父母,而他們似乎也沒有找她的打算,所以……也就這樣了。
幾位當事人都不急,他們幾個旁人就開始着急了,反正來日方長嘛,也不急於這一時。
當然,這只是糜右唸的心思,那些不瞭解的以爲她是在逃避,又或者說是變相的拒絕南家孫媳婦的身份。
“是不好意思還是不想見?”糜欽裴神情嚴肅的問了句。
“是不好意思。”糜右念一臉誠懇的回答着,隨即撒嬌的挽住糜欽裴的手臂說:“爺爺~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知道我是南家的孫媳婦,這個身份我不會忘記,我也不會否認和南蘊璞的婚約,之前都和你保證過了,你怎麼還不放心啊,你要知道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和公公婆婆培養感情,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什麼婆媳,公媳的關係,是蒼家,你說對吧,你放心我和南蘊璞關係好着呢,不信你問南蘊璞嘛。”
桌下糜右念踢了下他,示意他替自己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