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永勝樂呵呵地掃了我們一眼,笑道:“他們圖的就是這個樂趣,我何必打擾他們呢?”
我心裡暗暗叫苦,壞了壞了!毛永勝不上當怎麼辦啊?
其中一個女孩嗔怪地對毛永勝說道:“先生可真不夠意思,怎麼能眼睜睜看着朋友拼酒自己不管呢?”
毛永勝旁若無人的地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雞尾酒,笑着說道:“因爲,他們現在都不是我的朋友。”
“那兩位丁先生和顧小姐也不是您的朋友嗎?”
毛永勝笑眯眯地對其中一個豐滿的女孩說道:“其實應該這樣說,他們目前和我在一起,都不是朋友的身份,而是僱主的身份。而我現在看他們似乎也很高興,又何必擾了他們的興致呢?”
豐滿的女孩撇撇嘴巴,不夷地說道:“那我敬酒您喝不喝呢?”
毛永勝優哉遊哉地晃動着自己手裡的杯子,看着冰塊在裡面晃晃悠悠,笑了一下不說話。
女孩立即怒了,瞪着毛永勝說道:“怎麼?你瞧不起人嗎?”
我在對面看着這一切覺得有趣,腦子上了血,指着毛永勝對那女孩笑呵呵地說道:“我告訴你,他不是瞧不起人,他是害怕,他是從背後暗算人暗算多了,所以擔心自己醉了受人暗算!”
我一句話說完,身邊的藍嵐和黃玉也都笑了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所有的人也都笑了起來。也許是酒勁上來,就連古修竹,此時也捏着酒杯,眼睛發直地笑了!
毛永勝頓時沉下臉,將手裡的酒杯“啪”地一聲放在了桌子上,將豐滿女孩從自己身邊推開。
那女孩本就坐在旁邊,被毛永勝一推,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屁股朝天地撅着。
她生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對毛永勝說道:“你什麼東西?一個老雜毛沒錢又沒人,要不是看在三少的份上老孃纔不伺候你了!王八蛋,讓你知道老孃的厲害!”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從自己的裙子裡掏出一樣白乎乎的東西“啪”地一下照着毛永勝地額頭上拍了下去,大
聲喊道:“老孃不伺候你了!”
她將手裡的東西拍到了毛永勝的額頭上之後立即轉身就走,只剩下毛永勝呆呆地坐在原地,好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樣!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了!
我們也都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酒意全都遁走,腦子裡立即清醒了!我呆呆地看向毛永勝。
他額頭上的那條白乎乎的是衛生巾啊衛生巾啊!這麼彪悍!
那女孩子是什麼人啊!這麼彪悍!我簡直佩服崇拜得五體投地,這事情換了我是打死也做不出來的!
此時的毛永勝我相信一定內心崩潰到了極點了!那條白乎乎的衛生巾已經從他的額頭上落到了地上,與此同時,酒吧裡不知怎麼的都安靜了下來,雖然音樂還在播放,可是喧囂的人聲突然之間就全都啞巴了!
所有人都看着毛永勝,在他面前,在他的膝蓋上,還躺着那條衛生巾,此刻那條衛生巾已經翻了過來,血紅的一大片看得人怵目驚心!
哦買噶!!!
顧清蓮是最早恢復過來意識的,立刻顫聲叫了一聲:“毛大師!”
她站了起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害怕!
殷姜冷笑了一下,似乎打破了場中詭異的氣氛,頓時,藍嵐和丁子文也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兩個一笑,立即全酒吧的人也都笑了起來,笑聲裡帶着數不盡的譏諷和嘲弄!
毛永勝猛然站了起來,膝蓋上的衛生巾也隨之掉到了地上。他一雙眼睛幾乎像噴火一樣,掃視了我們一眼,然後立即衝出了酒吧外面!
丁子文指着毛永勝逃跑的背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對我們說道:“看……哈哈……是不是很有趣……哎呀笑死小爺了!……”
“三少,您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顧清蓮十分生氣地站了起來。
丁子文詫異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我的玩笑?你是說這是我讓人主使的?天啊,這太有趣了,我告訴你,我也覺得意外啊!”
顧清蓮鐵青着臉說道:“人
是你叫來的,這事情不是你做的還是誰做的?我就不相信,一個小姐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做得出來?”
丁子文誇張地說道:“我怎麼知道那丫頭今天來了大姨媽還出來坐檯?至於那丫頭,她一向潑辣。我是想着毛道長那悶/騷樣,肯定喜歡這種潑辣的貨色,哪裡知道他三言兩語得罪了那丫頭?……還有啊,她怎麼做不出來?你真是沒見識,見少了,前陣子網上不是說有個大媽和公交司機吵架嗎?當時那大媽就是一手掏出衛生巾甩到那司機臉上的!哈哈哈哈……”
藍嵐一邊笑一邊嫌惡地說道:“好了,別說了,真噁心!喂,少爺,快找人來收拾這地上!”
顧清蓮氣憤地瞪了丁子文一眼,對丁子聖說道:“丁總,清蓮失陪了!”
她心事重重地奔了出去,連古修竹都忘在一邊,古修竹見她離開,急忙也跟着離開了!
丁子文見他們都走了,依然笑得不停,好半天,才恢復過來。
他擦着自己笑出來的眼淚問我們:“怎樣?解不解氣?過不過癮?”
可惜,我們三個女生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雖然心裡確實覺得解氣確實覺得過癮!可是要向丁子文承認,那等於是變相地稱讚他這事辦得好辦得妙!
丁子文見我們不迴應他,惋惜地咂舌說道:“嗨,我知道你們不願意承認,是擔心我得意忘形了,放心,我絕對不會得意忘形的!哈哈哈哈哈哈!”
丁子聖微笑地看了丁子文一眼,出言提示他:“你要小心他報復你。”
“不怕,他道術都給我破了,至少這一年之內我都不怕,至於一年以後,誰知道我在哪裡了!”
殷姜此時突然正色說道:“斬草要除根,不能留後患,我看啊,就應該趁着這個機會上去,真正廢了他!否則,還真的會來報復你了!到時候,只怕你哭都哭不出來!”
丁子文張開的嘴巴好半天才合攏,他猶豫地看了一眼殷姜又看了看丁子聖,問道:“那你們的意思是,真的要趁着這機會幹掉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