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鷹飛到我的肩膀上,耷拉個腦袋說道:“去看看吧,這段時間都快把人給憋瘋了,好不容易有個樂子過去看看。”
威爾斯用一種特別驚訝的眼神看着肥鷹,我笑道:“沒事沒事,這是我養的鸚鵡,腦子有比其他鸚鵡聰明一些。”
威爾斯看着肥鷹說道:“世界上在聰明的鸚鵡我也都見過,可是沒有一隻鸚鵡能與主人對話如流的。”
胖子和我一個房間,看着威爾斯東一句西一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是雜交的品種,是我們父親傳下來的,這可是秘密不外傳,在說了你們不是來找我們平事的嗎,還在這裡囉嗦。”
“哦對不起,對不起”威爾斯不停的道歉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先過去,一會我們就過去。”
威爾斯離開,我讓胖子將老鼠與高天叫出來一起過去看看。
現在是中午,這幾天船有些搖晃,讓所有人的心情一直處於壓抑,其實有人打打架也算是放鬆心情。
我們四個人帶着一隻鷹,向餐廳走去,這裡的餐廳很大,可以容納百人共同用餐,原本整齊的餐廳,現在變得滿地都是刀叉。
我看着那些俄國人,他們一個個都漏出凶神惡煞的眼神,看着我們以及對面瑞典人。
俄國人都是傭兵,打的那些瑞典人嘴角都是血,那些傭兵明顯知道我們的身份,但他們也沒有主動來找我們麻煩,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這次他們並沒有帶槍,看樣子是不想惹事纔對。
這些俄國人,應該比我們還有早兩天上的船,在加上俄國人生性剛烈自然在船上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至於他們爲什麼會欺負瑞典的考古學家,不用想也知道,瑞典入口少啊,國家也小,對於俄國人來說,在他們的眼睛裡面美國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一個只有不動一千萬人的國家了。
對於一個大國一千萬人真不算什麼,當年二戰時期死掉的人都要比瑞典多上三分之一。
我走到正在互相撕扯的幾個人說道:“都住手。”
只見所有人看向了我,我也沒有畏懼那些人的眼神,現在這艘船的人有俄國,英國,美國,日本,韓國,以及瑞典。
在這麼多國家人當中,我們中國人想要出頭,必須要穩定自己的情緒,就算前面的刀山也要走過去,以免那些人在給我們扣上東亞病夫四個字。
我看着對戰的兩方說道:“有沒有會說中文的。”
雙方都沒有說話,看來我說的話他們根本就聽不懂,於是我有對餐廳所有的人問道:“有沒有翻譯啊,怪不得能打起來,語言都不同,能不打起來嗎?”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給你們當翻譯吧。”
我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女人正在吃着牛排,也只有他周圍的地方,還算是比較整潔的。
我首先看到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腳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高跟鞋,並且還是十釐米高的,我正好奇是誰穿在船上穿這麼高的高跟鞋時,在往臉上看竟然劉雅晴。
劉雅晴放下手上的刀叉,走到我的身邊說道:“你們可真夠慢的了,在等一會那些俄國人非得殺了幾個瑞典人。”
我看了一眼雅晴的高跟鞋笑道:“小姐,在船上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你也不怕扭到了腳。”
劉雅晴看着我笑道:“怎樣,我的腳美不。”
胖子在一旁笑道:“在美的腳出汗一樣臭。”
劉雅晴瞪了一眼胖子,看向我說道:“有什麼話你就問吧,我懂英,日,法,俄,德,意,韓,瑞典,埃及,以及阿拉伯與中文。”
我看着劉雅晴笑道:“你多大,能學會這麼多國家的語言,該不會只會說一兩句吧。”
劉雅晴,雙手放在我的雙肩上面,弄了弄我的衣服摺子說道:“你當我和你們一樣笨啊,我三歲就開始學習英文,五歲開始學習德文,上小學時,我就開是學習韓文,日文以及阿拉伯文,大學畢業之後我已經會十幾種國家的語言,以及中國西藏古藏語,蒙古語。
千萬別說你和我認識丟人,連個英語都不會說,真不知道當初你們去日本怎麼活下來的。”
我看着雅晴笑道:“知道你厲害,但你有一點還是疏忽了,今天你穿了一條帶有櫻圖案的內褲對吧。”
劉雅晴愣了一下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着在劉雅晴耳邊小聲說道:“你站的位置,正好是一塊有着鏡子一樣的地板。”
劉雅晴低頭看了看,發下自己站的位置是一塊有着鏡面的地板,那應該是一塊玻璃地板。
只有從我的位置才能看見,上面呈現出來的影像,肥鷹在我肩膀上早就看見了,沒有告訴我也沒有告訴劉雅晴。
要不是我一直在用餘光看着肥鷹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腳下有着這樣一塊地板。
劉雅晴雙手推了我一把,站在一旁對我說道:“問吧。”
於是我對兩人說道:“你們爲什麼會打起來。”
劉雅晴負責給我翻譯,瑞典人說道:“我們只是說俄國人身上的毛髮比較多,他們上來就打我們幾個人。”
而俄國人卻說:“一箇中國人有什麼本事在我們面前說話,小個子的亞洲人。”
我聽到這話十分的不滿,但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對而俄國人笑道:“你們俄國人的個子高,可是有不少人都死在了我的手上。”
俄國人聽到這話,十分的憤怒,上來就是一拳,可惜他的速度太慢了,連刀疤男的三分之一的速度都不到,我右手一把抓住他打來的拳頭,不等他的左手出拳,我先是右手向右邊使勁一捏,同時出右腳出踹在他的腋下。
直接將他的右手踹脫臼,同時我又一個左腳穿在他的肚子上,被我硬生生踹飛出去,摔在地板上。
身旁還有人要出手,不等我出手,肥鷹瞬間用嘴巴拔出自己一支羽毛,射到要出手的俄國人手背上。
不過兩人還算有點骨氣,咬着牙一聲沒聲,剩下的俄國人也不敢在出手,老鼠一個身影閃到了被肥鷹羽毛射到手背的俄國人身邊。
嚇了那人一跳,老鼠一把拔出羽毛丟給我,將一個小藥瓶交給那個俄國人,同時跑到被踢到在地上的另外一個俄國人,用手將他脫臼的胳膊按了回去。
我對兩個俄國人說道:“回去休息一下幾天就能恢復,還有剛纔是藥品是用來恢復的,你們可以不用,但那隻手能不能保住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們給你藥,並不代表我們怕了你們,那是因爲我們中國人有一句古話以和爲貴,你們如果不服也可以來找我們報仇,不過下次我們可不會如此的好意,我會將你們丟進海里面喂王八。”
說完我們正要走,而一位美國人卻獸心大發,一把抓樓主雅晴的腰,看樣子這個人應該是喝多了,摟着雅晴就不放,我們本來是想回去的,但看到雅晴被人調戲,還是讓我們停下了腳步。
我們沒有出手,而是看着雅晴,那個美國人見雅晴不動,就將自己的嘴巴貼在雅晴的脖子上,而雅晴用自己的右手摸到美國人的腦袋上。
美國人以爲雅晴是同意自己,於是去要去摸雅晴的胸口,就在這時雅晴一把抓住美國人的耳朵,還沒等美國人嚎叫,就見雅晴的右腳的高跟鞋向後面踢去。
在側面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雅晴右腳的高跟鞋,正好踹到了美國人的命根上,這一腳可是不輕,直接將美國人踹離了地面,同手雅琴的右手抓住耳朵使勁向前一甩。
我們幾個快速的躲開,男子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暈了過去,甚至可以看到男子的襠部有血跡。
雅琴脫下自己鞋子對一旁看熱鬧的服務員說道:“將這雙鞋子丟到海里面去,我看着就噁心。”
與美國人一起的同伴沒有人敢說話,幾個男人來到身邊將自己的同伴帶了回去。
高天看了看那個美國人說道:“這一腳下去,直接廢掉了命根子,看來以後只能找男人了,也算他活該。”
我看着雅晴笑道:“以後找老婆絕對不能找你這樣的,萬一有一天你一生氣,恐怕跟你在一起的男人,都不用淨身直接就能去宮裡做太監了。”
雅晴走到我的身邊笑道:“放心,我對我的男人一定十分的溫柔,要不然你試一試。”
我笑道:“張無忌的母親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可不敢對你這位大小姐,有任何的妄想。”
此時餐廳裡面的幾個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服務也在打掃餐廳。
肥鷹在我肩膀上笑道:“你剛纔可是看到人家的內褲哦,恐怕你小子以後要對人家負責了。”
我將羽毛塞到肥鷹的嘴巴上說道:“哪裡都有你的事,你不是也看了嗎。”
“但是我沒有說啊。”說完肥鷹離開我的肩膀,落在一旁的桌子上,對服務員說道:“我餓了給我來一份牛排,要切成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