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姥姥總說我八字輕,容易遇鬼,長大是要做鬼媳婦的。家裡誰也不信,因爲姥姥自從姥爺去世後,精神就不太正常,最喜歡神神叨叨的。
那時我也不信,可今兒個我是信了。
如果那幾個大字和血手印沒有消失,我到會覺得是誰惡作劇,可是在我眨眼的功夫,那些紅色就開始以很緩慢的速度慢慢從我眼前不見。
就像擦黑板一樣,一點一點的。
這也足以證明,我昨晚遇到的不是夢,是真的,我真的遇鬼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尖叫出聲。我想告訴媽媽這件事,可是說起這事時聲音總是發不出來,最後只能作罷,去學校。
因爲今天下午有和慶豐大學的網球比賽,所以一整個上午大家都很興奮,除了可以和其他學校的人交流認識,最主要的還是他們網球社的隊長。
“慶豐網球社的隊長江左可是無人能敵,小學時候就拿到過全國賽區的獎項,本來他大學後就沒有進入網球社,但不知爲何這次他竟然擔當起了隊長,還主動和我們學校申請友誼賽,你說這是爲什麼?”
我因爲想着昨晚和今早的事情,有些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李曉曉託着腮幫子已經八卦了一個小時了,我耳朵都生老繭了,只能悶聲的說,“肯定是看上你這位要家室有家室,要顏值有顏值的大美女了唄。”
“呸,有你這麼損人的麼!”
“我說的是事實呀!”
“我纔不信。”李曉曉甩着利索的馬尾,突然眼珠子一轉,笑呵呵的看着我,說,“甜沁,你覺得這次哪邊會贏?”
“當然是慶豐了,不是我對咱們網球社沒希望,只是慶豐那邊的勢力太強,加上江左又出現,你覺得還有幾分可能?”
這點我說的沒錯,江左在高中的那次比賽我去看過,絕對精彩,要想超越他,真的很少。
“不,這次我堵咱們贏!”李曉曉賊兮兮地湊近我,眉頭一挑,“要不要打賭?”
“賭就賭,我賭江左贏!”
“輸了可得給我做一個月的早餐。”
“成交。”
就在這個時候,米蘭抱着一個長方形的盒子走進來,“砰”的一下放在我的面前,拍了拍手說,“甜沁,你的快遞。”
“我的?”我狐疑的看了眼盒子上的收件人信息,的確清楚地寫着我的名字和學校的地址,“但我最近沒有在網上買東西呀!也沒有人說要送我禮物的。”
“管他呢,拆開來看看再說。”
李曉曉一說,米蘭立刻迎合,“我有剪刀,等下。”
等李曉曉把箱子拆開來後,我們都驚呆了。
“哇撒!這可是鳳冠霞帔呀!”
李曉曉把紅色的衣服展了開來,紅色的古代婚服上繡着精美的圖案,大紅豔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金色的鳳冠高貴典雅,亦有琉璃光色浮動,每一細節都是萬分珍貴的,就連繡花鞋也是一針一線手工縫製的。
“這裡還有個紙條。”米蘭眼疾手快的拿了出來,字是用毛筆字寫上去的,筆鋒剛硬有力,“希望你喜歡。落款:麟。”
“天吶,甜沁,這是求婚的節奏呀!你不是還沒男朋友嗎?怎麼突然有人向你求婚,連東西都準備好了?麟,這個麟是誰?”
李曉曉連連逼問,我卻背脊越發涼嗖,直到米蘭眼尖的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玉鐲,又是驚喜的說,“甜沁,這個玉鐲是聘禮吧?你要羨慕死我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