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成崖餘送上一杯熱茶,然後示意其它人離開。
“謝謝。”丁能接過茶水。
“幸好我的手下先找到你,如果你落到其它分局的同事手裡,真不知道會生什麼事。”
“見到林充這混蛋了嗎?他爲了一點小錢把我出賣給妖魔。”丁能咬牙切齒地說。
“林充說遇到妖魔,被狂揍了一頓,你被劫走,他受傷不輕,現在正找地方醫治,電話裡他是這麼跟我說的,想不到原來如此。”
“真想砍死他。”
“我們接到報案,說你與李珍賢和其它三名淡牛錫集團的職員失蹤事件有關,真是這樣嗎?”成崖餘問。
“我可以說實話嗎?”丁能看了看周圍。
“當然可以,這裡的沒有監聽裝置。”
丁能把最近幾個鐘頭內生的一切完整地說了一遍。
成崖餘抓撓了幾下腦袋,面有難色:“我當然明白你是無辜的,可是怎麼向上級彙報此事呢?沒人會相信啊,除非親眼見到。”
“它們在郊外那個廢棄的工廠內有一些同類,現場還有許多人骨頭,可能還會有未吃掉的俘虜,如果你帶領一羣人衝過去,就能夠掌握有力證據。”
成崖餘搖頭:“你還不明白嗎?淡牛錫集團是大型上市公司,本地的明星企業,重點保護對象,如果我告訴上級現在控制那個大集團的全是可怕的食人妖魔,並非人類,誰也不可能相信我,同時也沒辦法採取行動。”
“如果我們拿到真正可信的證據呢?比如拍下那些妖狂歡的場面,或者吃人、殺人的鏡頭,這樣總該可以收拾它們吧。”丁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成崖餘。
雖然現在丁能仍然沒有從沮喪的情緒當中完全解脫出來,但是面臨的嚴峻形勢已經容不得他再消沉下去,必須考慮如何反擊。
“可是怎麼弄呢?”成崖餘皺起眉頭。
“它們總會露出一些行跡,可以安排人手在淡牛錫大廈附近的高層建築裡用望遠鏡監視,或者聯繫那些妖魔當中有直系家屬的,它們變成了另一種生物,曾經最親密的那些人肯定會有所察覺,比如李珍賢就跟丈夫離婚。”丁能說。
“我缺乏搞這個的人手,如果上級知道我這麼做,麻煩就來了,我會被解除職務扔到其它地方去,比如山區或者郊外小城鎮。”成崖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