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工程結束,紙人變得更加怪模怪樣。
丁能退後一步,看看自己的傑作,努力強忍住纔沒笑出聲來。
紙人走到一扇玻璃窗前照鏡子,左顧右盼,然後轉身,看得出它對這番修理工作非常滿意。
“我是不是非常漂亮?”紙人轉回頭,把面部朝着丁能。
“不錯,效果非常好。”丁能點頭,“現在我們要走了,再見。你身體很不結實,容易散架,以後別再胡鬧了,當心被弄成一團垃圾,那時就無法復原了。”
“剛纔這老東西弄得我身上好疼,得好好賠罪才行。”紙人把臉轉向保安隊長。
“你想怎麼樣?”隊長往後退了兩步,站到丁能身後,縮着脖子,緊張地問。
“你跟我一百次,此事就算了結。”紙人說。
“你瘋了嗎?他這樣重,一條胳膊就能壓扁你。”丁能說。
“你傻了嗎?我會採取上位,被壓扁的可能是他。”紙人說。
“老子絕對不可能跟你這樣一隻妖精親熱,滾一邊做你的春秋大夢。”保安隊長憤怒地罵。
“你找別人去,不許再煩我們,否則我會生氣的。”丁能說。
“怎麼啦?我一個紅花大閨女,肯跟這胖子親熱是看得起他,還不識趣,當心我哪天夜裡摸到牀上來個先奸後殺。”紙人把腦袋靠近。
隊長毫不猶豫摸出打火機,弄出小火苗,擋在面前。
丁能驚訝地現,剛剛貼到紙人面部的希爾頓彷彿活過來一樣,眼睛開始亂轉,嘴脣也能上下活動。
起初還懷疑自己眼花,他揉了揉眼睛再看,仍然如此。
他萬萬沒想到,一張普通的畫報竟然會有如此詭異的變化。
“看什麼樣看?沒見過級美少女嗎?”紙人說。
丁能突然產生了關於嘔吐的強烈衝動,眼前這怪東西太噁心了。
“我們走,別再理它,如
果膽敢跟着來的話就放火燒。”李秘書拉起丁能的手臂。
隊形生了變化,保安隊長在最前面,兩位女子一同走在中間,丁能變成了押陣的衛士。
紙人在後面喃喃叫罵:“老太監,性無能,二尾子,喜歡挨操和吹簫的同志哥。”
“別理它,咱們趕緊走就是。”清潔組長說。
紙人飄浮到空中,往四人頭頂上方飛過,降落到樓梯口站住,張開雙臂做阻攔狀。
“你到底想怎麼樣?”丁能有些生氣,一隻手抓緊了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