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和猛男對於宋鐘被殺死一事憂心忡忡,惶恐不安。
丁能卻很無所謂,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已經被磨練得神經空前粗大,有些漠視一切的味道。
“僅僅只是弄死一個人而已,並且那人還是大壞蛋宋僵的弟弟,顯然是蛇鼠一窩,肯定不是好東西,這叫爲民除害,或者說是替天行道也沒什麼不可以,你們根本不必放在心中,像從前一樣安心過日子就可以。”丁能若無其事地說。
“到底是混黑社會的人,我沒辦法學,可以肯定
c一點,今晚我回去肯定睡不着,咱們喝到天亮好嗎?很久沒幹這種傻事了。”猛男說。
“明天還得工作,我有一大堆賬目和單據要處理,你和大帥也得去上班,最好別這樣,當心在辦公室裡犯困睜不開眼,讓上司看見影響不好。”丁能說。
“人渣不會怎麼說你,至於我們,早就不想幹了,等領到年終獎金之後就遞職呈,另謀高就。”猛男說。
“丁能,我手頭已經有牛貴財跟女人胡搞的許多視頻,效果跟有些質量稍差的毛片差不多,但是不知要怎麼處理纔好,想訛他的錢,又怕控制不了局面,畢竟這老東西財雄勢大,非同小可。”大帥說。
“慢慢想一想,從長計議。”丁能說。
“殺了人都沒見你表現出慌亂,怎麼一說要訛詐牛貴財你反面緊張起來,爲什麼這樣?”大帥說。
“因爲有些東西是你我無法對抗的,比如牛貴財就是這樣的人物,在這個城市當中,他屬於最高階層,而我們是無關緊要的屁民,他如果想要修理我們,只需要隨便打個電話就可以,我們所能做的事就是找地方躲起來。”丁能說。
“宋僵夠厲害吧,還不是成了屍妖,萬道德更兇惡,同樣被消滅,我認爲你低估了我們的能耐,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味道。”大帥說。
“最近這些事我想起來都覺得頭大如鬥,如果運氣稍差一些的話,我恐怕早已經死了很多回。”丁能喝了一大口啤酒。
“或許可以這樣弄,拉人渣入夥,一起設法訛詐牛貴財,憑藉黑道的力量對付他,應該有把握。”大帥說。
“牛貴財的在城裡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有好幾個頭銜和帽子,人渣與他相比,恐怕只能算一個小人物罷了,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丁能說。
“或許可以拉上朱神婆,藉助她的法力,像精神病院裡那次一樣弄個隱身符什麼的,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達到目的。”大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