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道家真元,有人給你治療過?”矮胖男子吃驚道。
“哎,是,我也不確定。”張仁成道。
“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對方來自雲瀾觀。”張仁成道,這個幌子他還在想,卻不了對反已經來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雲瀾觀,你還認識雲瀾觀的人?”這兩個人吃驚道。
“不認識,求的別人,那些醫生說是要截肢的,我不想沒胳膊,又等不到你們,只能找關係了。”張仁成道。
“來的人什麼年紀?”
“三四十歲。”說着話的時候,張仁成心裡就覺得不自在了,這可千萬別出漏子。
“應該是他的弟子。”高瘦男子道。
“好了,這事先放一放,開始給你治療。”
矮胖男子說着話從隨身攜帶的破揹包之中取出了一個木盒子,不到一尺高,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尊銅佛。
高瘦男子後退了幾步,來到了病房門前。
“阿彌陀佛。”矮胖男子宣了一聲佛號,而後開始誦經,
窗外的陽光落在銅佛之上,整座佛像突然亮了起來,光華大盛,一尊法相,一人多高,金光燦燦,坐於蓮座之上,雙掌合十。
一道光華射出,落在張仁成的身上,接着他胳膊之上的青黑之色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淡,直至消散,最終連那印記最深的手掌印也全部消散不見了。
誦經聲結束,金身法相也收入到了銅佛之中,那尊銅佛又恢復了最開始的樣子,除了有些古意之外,看不出來任何與衆不同之處。
躺在病牀之上的張仁成眼睛瞪大老大,人家說是大白天見了鬼了,鬼他是見過了,今天這又見了佛了。
“張科長,張科長?”
“哎,哎,您說。”
“今天這事,您一個人知道就行了,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雲瀾觀那邊來人這件事情。”矮胖男子道。
看他的神色有些疲倦,顯然剛纔那時間不長的治療很是耗神。
“哎,我知道,謝謝你們。”
“客氣了,我們告辭了。”
“我送送你們。”張仁成急忙做起來,然後身體一偏,差點摔下牀去,這才發現雖然自己身上的怪病被治好了,但是很提還是有些不太聽使喚。
“你身上的鬼氣我已經驅散了,但是你的身體還需要靜養一段時日方纔能夠恢復。”
“可以叫我妻子進來了吧?”
“可以了。”
張仁成將他的妻子喊了進來,讓她送送這兩位高人。
這兩個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甚至不知道這兩個人叫什麼名字。
不一會的功夫,他的妻子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
“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這麼神秘?!”
“專門給我治療的,你看,”張仁成擡起了自己的左臂。
他的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今天上午,省城裡的醫生會診的時候他還見過,自己的丈夫整條手臂都是黑色,而且皮膚乾裂,很是恐怖和嚇人,但是現在,整條胳膊,除了皮膚還有乾裂之外,看不出任何的異常,那最爲嚇人的青黑之色已然不見。
“真,真的好了。”
“他們是哪裡來的專家啊?人家幫忙治好了你的病,咱們該好好謝謝人家的。”他媳婦道。
“不知道,上面幫忙找的,人家很忙,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張仁成笑着道。
胳膊上的傷是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巨石,現在傷好了,巨石移開了,雨過天晴了,陽光穿透了霧霾。
“對了,這件事情要保密。”
“我知道。”他妻子笑着道,自己丈夫的病好了,她這心情也好了起來。
“要我說啊,你跟上面說一聲吧,這差事咱們不幹也罷,什麼官算是大啊,多少錢算多啊,人家的恭維算什麼啊,平平安安纔是最大的福分。”他的妻子道,
自此自己的丈夫幹上了這個什麼特別事務科的副科長之後,人是整天不着家,比以前更忙了,倒是經常有人來家裡坐坐,起初她也挺高興的,覺得自己丈夫升官了,自己也跟着臉上有光,但是就這一次,差點要了命,這是把她給嚇壞了,她就夠了。
“有些事能夠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張仁成嘆了口氣道。
你說他現在不後悔那肯定是假的,這些日子來,他接觸道的事情越來越多,便越覺得害怕,他處理的都是特別事物,也就是普通的治安隊伍無法處理的事情,雖然他幾乎不用上一線,只是負責和特別行動隊聯繫,並且爲他們提供便利,說直白點就是搞後勤的,但是並不是絕對,這第一直接面對特殊事件,結果就出了岔子,差點沒命。
這事情擱誰身上都會害怕,但是這段時間他還發現一個問題,這些事情在不斷的發生,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旦發生,那將是十分可怕的,比如自己這次,死了九個人,對外報道是爆炸發生了火災,可實際呢?就算自己不幹這份差事了,那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就不會威脅到自己和家人了,真要遇到了,怎麼辦?他想的很多。
下午,西來中學。
教室之中,王顯盯着斜前方那個穿着校服的姑娘,好一會。
“喂,你夠了啊,有一個許心如還不夠,又盯上人家蘇婉晴了?”一旁的何茂盛發現自己的同桌直勾勾的盯着那個新來沒多久的同學之後推了他一下子道。
“真是沒有注意啊!”王顯感嘆道。
“漂亮吧?”
“嗯,的確是漂亮。”王顯點點頭。
“和許心如相比怎麼樣啊?”
“春花秋月,各有特點。”王顯道。
“你這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想左擁右抱啊?!”何茂盛道。
“什麼左擁右抱,你想什麼呢?”
“不是,你今天下午老是盯着人家看,是個什麼意思啊?”
“她,人才啊!”王顯翹着大拇指道。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路過這位蘇婉晴的身旁,突然發現她身上的氣息是如此的與衆不同,在這個班級裡,好比鶴立雞羣,當然,除了他王顯之外。
她已經覺醒了,踏上了修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