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興國這番話,範韋急急忙忙的去幫助大牛燒水去了,看着地上幾個病人那逐漸好轉的臉色,章大奎撲通一下跪在了王興國的面前,口中說道:“教主在上,請恕屬下的無理。”
王興國大驚,急忙說道:“章大叔,快請起來,王興國如何能……教主?你剛纔叫我教主?你是什麼人?”王興國頓時警覺了起來,自己創建醫神教的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聽有人叫自己教主,怎麼不讓自己感到意外呢?
“屬下是湖州分教桃花村教衆頭領章大奎,這次章大奎帶出來的全部都是本教的教衆。”章大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王興國大感意外,又驚又喜的望着章大奎問道:“你是本教的教衆?太好了!難道像大牛、範韋他們也是我們的教衆嗎?你先起來回答。”
章大奎急忙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回教主的話,這裡面除了範韋父女之外全是我們的教衆,範韋是外來的人,只是在八年前纔在我們村子裡定居,而且他有很高深的學問,小人害怕他和官府有什麼牽連,所以沒有敢同他說,不過他這個人非常好,我們村和附近村子的小孩子都在他那裡免費識字,我也一再警告過那些孩子,讓他們不要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哦?孩子們都入教了?不過我對你的判斷有些懷疑,範先生不是常人,孩子們又非常敬佩他,我擔心這些孩子們在他的面前是藏不住心事的。”王興國擔憂的說道。
“不愧是醫神教的教主,果然料事如神。”範韋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在王興國背後悠悠的說道。
章大奎大驚,急忙搶先一步擋在王興國和範韋之間,喝道:“範先生,我章大奎平素敬佩你的爲人,但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整個醫神教的存亡。”說完,舉起拳頭就要動手。
王興國急忙喝住了章大奎,望着範韋笑道:“我猜得沒錯的話,相信先生早就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了吧。”
範韋微微一笑,說道:“醫神先生猜得沒錯,早在半個月前我就知道了。當我給那些孩子講授做人的道理的時候,那些孩子就忍不住地說:先生講的話和我們教的教義如出一轍,先生難道也是我教中人嗎?當時我就非常的驚異,我的這些理解全是我這些年遊離江湖、混跡官場、遍閱藏書、廣會朋友之後纔得到的,本來以爲只有我意識到了這一點,可是沒想到這個什麼醫神教的教義會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呵呵,當時在我的旁敲側擊之下,那些小傢伙一五一十全對我倒出來了。我聽完你們的教義之後非常欽佩,能想到讓天下百姓都過上好日子,這個教主肯定非同一般,我如同找到知己一般呀!當時我就想入教,可是回頭一想,既然他們都瞞着我不讓我知道,我這一說要求入教,那不是說我是有一刺探他們了嗎?所以我就將這件事情隱藏在心頭,直到今天,呵呵,沒想到我有緣見到教主本人了,請教主允許我範韋加入醫神教,讓我範韋爲天下的百姓做一點事情吧。”說完,對着王興國跪了下去。
王興國急忙蹲下身去,單手扶着範韋說道:“先生快請起,先生是一位隱居的高人,能有先生這樣的人加盟可就太好了,可是先生可曾想過,我教的教義同現在的制度相差很大,一旦被官府發現,肯定會被定爲謀反的,先生隱居多年,真的原意出山冒這個險嗎?”
範韋擡起頭來,堅定的說道:“範韋不怕!我之所以隱居山林,全是因爲我對這目前的製法太失望了,而我又勢單力薄,看着萬民受苦卻又無可奈何。如今既然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醫神教,我如果再不出山的話,可就失去了我活着的意義了。”
“好!歡迎先生加入!”王興國直起腰來,嚴肅的對範韋說道:“凡入我教者,必須嚴格遵守本教的教規,永世不得叛教,章大奎,你就作爲範韋的入教介紹人,給他宣讀一下本教的教規。”
範韋急忙跪在章大奎的面前,聽着章大奎宣讀着醫神教的教規:“醫神教以醫神王興國先生爲教主,以拯救天下蒼生爲己任,本着讓人人都能吃飽飯、穿暖衣、住好房、有耕地、有學上的原則,團結三教九流之人士……一經入教,終生不得背叛,如有違背者,人人得而誅之。範韋,你都聽明白了?”
範韋恭恭敬敬的在地上叩了三個頭,回答道:“範韋都明白了,範韋當用自己的餘生爲教主的大業儘自己的一份薄力,並保證終生終於醫神教。”
王興國在一邊微微笑道:“範先生請起,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教中的一員。在我教中人人皆爲兄弟,沒有貴賤之分。我教講究的是平等、博愛、和平,講究的是人權,也就是說人人都有各種基本的權利,這種權利是上天賜予的,任何人沒有權力去剝奪,我教中人都要有博愛的胸懷,要從方方面面幫助、感化教外之人,你可明白?”
範韋站起身來,激動地說道:“範韋都明白了,其實本教的教義我在兩年前就知道得差不多了,這正是我要入教的原因所在。請教主放心,我範韋一定不會讓教主失望的。請問教主,不知小女範玉婷可否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