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興國總算離開了基地車,顧不上吃飯,王興國便急急忙忙的將馬天方和金大刀找了上來,將他們拉進屋子裡不知道在商談些什麼,不過衆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就是高碧玉,這些天也在繼續爲王興國分憂,做一些王興國忙不到的工作,所以沒有人去打聽他們究竟在幹些什麼。
良久,馬天方和金大刀才從王興國房間裡走出來,不過從他們抱了滿懷的圖紙書籍和興奮的表情來看,王興國是有新的東西傳授給他們了,這兩個人,經過這半年多的鍛鍊,再加上王興國命令那些秀才們按照教材給他們進行的填鴨式的教學,使他們在觀念上和知識技術上都有了非常大的飛躍,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的水平可以相當於專家了。
夜……
一道黑影在悄悄的從位於松濤閣的侍衛營閃了出來,四處張望後向密林中摸去,此人快若狸貓,迅速的在松林裡面穿梭,似乎密密麻麻的松樹對他的行動不能造成一點阻礙。然而在他身後,同樣無聲無息的跟着兩個人……
晚上送走金大刀他們兩個人之後,王興國本想好好的吃頓飯,但沒想到金石聖手卻悄悄的摸到了他的房間,雖然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眼沒有合,但除了眼中有些血絲之外,金石聖手看上去非常精神,看到王興國,他急忙推上房門,低聲說道:“今天晚上可能會有收穫,白天我將誘餌撒下去了,根據我的現場觀察,最有嫌疑的就是那個首領了,因爲整個一天他都顯得有些魂不守舍,現在留在那裡監視他的人回報說,他現在正在收拾東西,我想,他很可能在晚上行動,怎麼樣,又沒有興趣同我一起抓一個典型?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不想驚動衆人,而且你還想讓他把這個情報傳出去,是不是?那麼,就我們兩個人,以你我此時的武功害怕什麼不成?”
一陣興奮的感覺涌上王興國的心頭,使他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玩過的捉特務的遊戲,這種經歷和感覺是自己沒有經受過的,反正晚上沒有什麼事了,不如就去體驗一下。
想到這裡,他急忙說道:“小聲點,讓師傅發現了就去不成了,你先出去到大門外等我,我準備一下就來。”
王興國從房間內取出長時間不用的手槍和依天劍,然後悄悄的溜出了房門,房間外,皎潔的月光鋪灑在草地上,讓發黃的小草蒙上了一層銀光。
在山莊大門外匯和了金石聖手,王興國懷着一種新鮮的感覺隨着他埋伏在侍衛營的外邊,果然,將近深夜的時候,那個黑影溜出來了。
遠遠的墜着那個黑影,王興國在漆黑的林子裡吃力得跟着金石聖手,雖然他現在自認爲內力和輕功都不錯了,但現在卻感到在林子裡面奔走是這麼困難,以至於他懷疑前面的那個人是不是一直都在隱瞞着自己本身的武功,看着金石聖手悠然的樣子,王興國不由得對自己的武功感到有些氣餒。
那個人穿過林子後,居然開始向着陡峭的西山崖上爬了上去,西山崖是碧泉峰山脈最險的一處,東鄰松林閣,高聳而又陡峭的山壁上長滿了頑強的灌木叢,而西邊,則是寸草不生的懸崖峭壁,直接插入茫茫無際的半山湖中。雖然對於高手來說,這每一座懸崖並不算什麼,但在晚上,要想象那個人一樣快速的爬上山去,還真是有點難度。
很快的,在常人看起來高不可攀的西山崖就這麼輕易的就被征服在那個人的腳下了,黑夜中,他回頭似是戀戀不捨的望了一眼,擡腳向西邊懸崖走去。
王興國和金石聖手急忙加快了動作,手腳並用、高騰低躍,很快的也爬上了封頂,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兩個人緊張的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
那個人徑直的走到懸崖邊上,朝着下面望了一眼,然後突然轉過身來,衝着東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頭,伏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看樣子,他的心情彷彿非常激動。
王興國和金石聖手兩個人似乎感到非常意外,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疑惑的眼光,,馬上又轉過頭去繼續觀察着那個人的舉動。
突然,那個人站起身來,在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朝着西山崖下面就跳了下去。
兩個人大吃一驚,齊齊的躍起撲了上去,但是,高高的山崖下面只有深深的湖水,他們再也看不到半點人的影子。
王興國失望的嘆了口氣,對旁邊的金石聖手說道:“太可惜了,要不是爲了有更多的證據……剛纔將他拿下就好了。”
金石聖手也是滿臉惋惜,嘆道:“沒想到,他居然會採用這種危險的方法,這麼摔下去,不是半死也得重傷。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除了這樣之外,他還真逃不出去,現在的碧泉島可是說的上是固若金湯。”
王興國搖了搖頭苦笑道:“本以爲他是要放鴿子或是找別人聯絡,卻沒想到他要逃走。這麼說來,他在島上似乎沒有什麼同夥。”
金石聖手想了一想,說道:“目前還不能斷定,畢竟他們一起來的有那麼多人,很難肯定,我也是根據他們的活動記錄來判斷的,呵呵,說起來,莊崖這個方法還真得很有效果,雖然麻煩點,但很實用。”
王興國微微笑了笑,伸頭再向懸崖下面望了一眼,然後轉身緩緩地走下山去,一邊走,一邊對跟在後面的金石聖手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一些技能和本領,人多好辦事嘛。對了,那些人你準備怎麼處置。”
“全部開回去。”金石聖手決絕地說道:“這已經很仁慈了,如果換做別人的話,這些人一個都活不了。現在這種情況下,不能再拖泥帶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