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這個目的,他必須要大量的金錢,而眼前的李達文就是自己最大的目標。搞垮了他,既可以報仇,又可以獲取足夠的金錢,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他又何樂而不爲呢?
也正是因此,他在賓館中才突然轉變主意,將王美娜拉攏到了自己身邊,他需要取得李達文公司中的運作事宜和各種機密,要不然,即使殺了李達文,也無法取得公司的控制權。在這一點上,相信王美娜是有辦法得到的。
就在王興國和李曉穎剛剛吃完中午飯的時候,李達文意外的回來了。
李曉穎也非常奇怪,這麼多年來,李達文很少在白天回到家裡,而且,看李達文今天的樣子,似乎正忍受着怒火,眼睛中也不時地射出陰冷的目光,這讓李曉穎從心頭冒出一絲不安的感覺。
走進房間,李達文揮了揮手,讓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保鏢退後,然後對王興國說道:“今天我特意去你的拍賣會了,東西不錯,非常不錯,我全部都拍下了,總價值五億元人民幣,你還滿意吧?”
王興國着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李達文會下這麼大的血本,居然會用五億元人民幣全部收購了自己的那些古董,雖然自己的那些東西都價值連城,但王興國卻也知道,那根本就不值五個億,李達文能出這麼高的價格,好像完全是看在李曉穎的面子上。
一時之間,王興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而李達文,在說完剛纔的話之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晴不定,好像心中有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一樣。
李曉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心裡一直在爲李達文的而感到高興,此時正跑到李達文的面前親暱地抱着他的肩膀撒嬌,眼光卻一刻不放鬆地看着王興國,因此並沒有注意到李達文的異常。
突然,李達文站了起來,將李曉穎的小手放到一邊,冷冷的對着她說道:“阿穎,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我有事情要和王興國談。”
李曉穎這才注意到李達文的異常,看到李達文陰冷的目光,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急忙報駐他的手臂道:“爹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是王興國惹你生氣了?不會呀,我們一直在一起……”
李曉穎話沒說完,李達文就是一聲厲喝:“阿穎!我要你回到自己的房間,難道我的話還用在重複一遍嗎?”
李曉穎一下就愣住了,接着,一線淚珠順着她的臉龐緩緩的滑落,她的嘴脣顫抖着,淚眼朦朧的望着李達文哽咽道:“你……你幹什麼這麼兇!我偏不回去,了不起了……”剛說到這裡,李達文揮起手掌,怒喝一聲,向着李曉穎的臉上就抽了過來。
王興國面色一冷,搶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李達文的手腕,將他的手掌在李曉穎的面前定住了,這一下,恍若電光一般,那些保鏢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王興國抓住李達文的手腕,轉而把李曉穎摟到自己懷中之後,那些保鏢才一個個面色大變,紛紛掏出手槍指向了王興國。
王興國眉頭一皺,側身滑步,將李達文往自己身邊一帶,然後將李曉穎向旁邊一抱,使自己嚴嚴實實的被擋在兩個人之後,接着開口道:“李伯父,我不知道阿穎做錯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和以前不同了,我現在是阿穎的男朋友,所以您絕對不能在我面前對她施用暴力,現在我有責任和義務來保護我,任何人都不要想來傷害她。”這話說得大義凜然,連王興國自己都信以爲真了,就更別說李曉穎了,她現在已經從剛纔的突變中清醒過來,轉而被王興國這一番話感動得熱淚盈眶了。
覃修文顯得非常意外,他遲疑的望着王興國,然後將左手一揮,是一那些保鏢放下武器,然後從王興國放鬆的手掌中慢慢的抽出手臂,後退了幾步後,皺着眉頭望着他問道:“剛纔你說的都是真的?爲了阿穎,你居然要對我動手?”
王興國搖了搖頭,眼睛的餘光注視着那幾個保鏢,口中回答道:“王興國不敢和伯父作對,更談不上對伯父動手,您和阿穎是父女,剛纔對她也僅僅是想要教訓她而已,所以我們之間談不上動手這個詞,我只是阻止您的家庭暴力行爲,而不是要對您不恭敬,畢竟您是阿穎的父親。”
李達文冷笑了一聲,說道:“找你這麼說來,以後我要管女兒還要徵求你的同意了?算了,我不想和你多費口舌,希望你的行爲都是真心的。阿穎,現在馬上上樓去,我和你的護花使者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談。”
李曉穎從王興國的懷中擡起頭來,望着李達文,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有什麼事情要瞞我的?需要把我打發走?我一定要聽聽。”
李達文的臉一下就變得通紅,他冷冷的望着李曉穎,猶豫了半天,狠聲說道:“你真的要知道?阿穎,真正疼愛你的還是我,是你的父親!其他人都不可信!這樣吧,你要知道也行,到我這邊來,我告訴你。”
李曉穎又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知道你要幹什麼,想趁着我離開的時候讓你的保鏢對王興國動手,告訴你,現在王興國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許你對他動手,我是您的女兒,難道你忍心讓我傷心嗎?”
李達文氣的猛跺了一下腳,喝道:“好!我的好女兒,有了心上人就把我這個父親忘記了,好!你既然這麼對我,我也沒有那麼多顧及了,今天,我就讓你對這個王興國死心,來人,拿出來。”
李達文說完,馬上退到他的保鏢身後,然後冷冷的望着王興國,似乎要把他吃掉,這種態度讓王興國感到很納悶,難道李達文知道了一些什麼?要不然,他怎麼會對自己如此敵視呢?可是自己並沒有任何把並落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