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前面木訥地說:“已經發生了。”
糟老頭子問我:“什麼已經發生了?”
糟老頭子也轉了過來,糟老頭子看着前面也木訥住了:“呃…………。”
還是我年輕放得比較快一些,我先說:“快跑啊,還愣住幹啥呢。”
糟老頭子這時才反映了過來:“是是是,趕緊跑。”
我們掉過頭就往回跑,可是我們晚了,我們被人抓住了脖領子。
好吧其實不是人,是完顏亮,我和糟老頭子看見的那個讓我們都木訥的那個東東就是完顏亮醬,麼麼噠。
我和糟老頭子都發現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只好和完顏亮來一場肉搏戰了。
我懸空給了完顏亮一腳,但是因爲沒有着力點所以這一腳給完顏亮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糟老頭子把中指咬出一滴血之後用力的甩向了完顏亮,這一滴血恰好打到了完顏亮的身子上。完顏亮吃痛之後只好把我和糟老頭子放下,完顏亮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正好給了我和糟老頭子喘息的機會。
在這方面上還是糟老頭子比較有先見,糟老頭子瞬時間就從自己的褲襠裡面抽出了銅錢劍,糟老頭子對着完顏亮衝了過去。
我一看糟老頭子都上去了我也不能閒着啊,我只好從我的褲襠裡面抽出銅劍來衝向完顏亮。
糟老頭子很是雷厲風行,和完顏亮打的難解難分。糟老頭子對着在一旁站着的我說:“還看啥呢?趕緊來幫我的忙啊?”
我羞射的說:“不好意思啊,師父,徒兒辦不到啊。”
糟老頭子問我:“咋的了你啊,怎麼還這麼羞射了呢,趕緊來幫我啊,我快撐不住了。”
我依舊很羞射的說:“剛剛不小心把褲腰帶弄折了,我在提褲子。”
糟老頭子聽見我說的話之後一個趔趄差點被完顏亮爆掉花花,糟老頭子已經無語到不想和我再說話了,我就只好提好了褲子之後衝向了糟老頭子。
糟老頭子分出心思對我說:“怎麼的?褲子提上了?”
我點點頭:“嗯嗯嗯嗯,提上了。”
糟老頭子衝我開始咆哮:“那你趕緊的啊。”
我還是很羞澀的說:“這麼着急幹嘛,倫家還素第一次呢。”
糟老頭子抽出空來踢了我一腳:“你趕緊給我滾,你個老玻璃。”
(好吧,我承認,這個部分我在惡搞,不過我很喜歡這種感覺,‘jiqing四射’啊。)
我拿起我的劍衝向了完顏亮,我和糟老頭子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俗話說得好,左青龍,右邊虎,中間的是個二百五。
我和糟老頭子開始夾擊二百五,恩……不對,是完顏亮。
我和糟老頭子的配合很是默契,幾乎每次攻擊都能夠打到對方的身上。這打了一溜十三道,完顏亮啥事沒有,我和糟老頭子都掛彩了。
我和糟老頭子都在凝視着着對方,我們通過眼神進行交流。
糟老頭子對我發出了個信號,我分辨出這個是什麼意思之後我也回糟老頭子了一個信號,糟老頭子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我伸出手比劃出了一個‘OK’的意思,之後我們就開始了行動。
糟老頭子衝向了完顏亮,我卻在向後逃跑。糟老頭子發現我沒有和他一起向前衝之後就對我喊道:“我靠,大哥你幹哈呢?”
我對在遠處的糟老頭子喊:“我回帳篷啊。”
糟老頭子問我:“你怎麼沒有按照我的眼神行動呢?”
我很不解地說:“我按照你說的做了……。”
糟老頭子喊道:“我剛剛是怎麼用我的眼神說的?”
我說:“你是說咱倆一起逃跑啊。”
糟老頭子很無奈的把自己的臉捂上了說:“大哥啊,我是讓你和我一起向前衝的啊。你剛剛明明用眼神答應我了,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我很是疑惑:“我剛剛沒有答應你啊?”
糟老頭子很驚訝地說:“你剛剛不是說和我一起衝上去拼了這條命麼?”
我搖搖頭:“不,不是,我是說我跑,你自己過去玩蛋去吧。”
糟老頭子跪在地上說:“蒼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天使大姐在折磨我啊?”
我說道:“不是天使。”
糟老頭子跪在地上問我:“那是誰?”
我很正經地說:“是上帝,是噶的‘God’。”
糟老頭子很義正言辭的說了句:“靠。”
我信誓旦旦的說:“上帝用了六天創造了世界,用第七天創造了我來煩你。”
糟老頭子說:“快跑,不好。”
我聽見糟老頭子這麼說之後就瞬時蹲了下去,以爲我突然發現完顏亮從糟老頭子的身邊消失了。如果完顏亮不在糟老頭子的身邊那麼就是在我的身邊。
我蹲下去之後完顏亮的雙手果然出現在了我的頭頂,不過好在我反應快蹲了下去,要是反應慢點的話可就成‘lianpengru’了。(好奇的孩子可以去問度媽媽哈,但是溫馨提示下哈,有密集恐懼症的孩子們不要看哈,嚇壞了我強強可不管哈。)
完顏亮一彎腰就準備刺向我的頭部,但是豈會把我英明神武的大腦留給一個殭屍?我只好向前爬去,但是我的動作還是沒有完顏亮快,我的雙腳被完顏亮抓住。
完顏亮向上一提,我就被倒着提了起來,我現在和完顏亮的姿勢很是曖昧,這就是男男版的‘69’式啊。
糟老頭子看見我現在很是危險,糟老頭子就跑到了完顏亮的後邊把完顏亮一下就搬倒了。
這下可好直接從‘69’進化成了‘.’。(打拼音是爲了怕河蟹。)
糟老頭子把完顏亮搬到之後我就坐到了完顏亮的身子上,我從完顏亮的身上起來之後就正着做到了完顏亮的身子上。
完顏亮的上身被糟老頭子扣上,但是下肢還是自由的,完顏亮的下肢在一動一動的,我坐在上面突然之間就來了感覺。
我跑到一旁開始嘔吐。(孩子們是不是想歪了?)
……
可是糟老頭子一個人也扣不住完顏亮啊,完顏亮最後還是彈了起來,糟老頭子在一個弧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完顏亮一把抓住了已經站起來企圖逃跑的糟老頭子的腳脖子,完顏亮一用力就把糟老頭子的腳踝抓了起來,但是糟老頭子的手還在地面上撐着,現在糟老頭子和完顏亮的姿勢就變成了‘老漢推車’。
我看着這個姿勢不禁的笑了出來,糟老頭子對着正在發羊癲瘋的我喊:“還在那塊看啥呢?趕緊過來幫忙啊。”
我點點頭:“好的,等我哈。”
我收起了笑意,但是我看着地上趴着的遭老頭子已經在後面推着的完顏亮我差點又笑了出來。這個完顏亮怎麼這麼喜歡抓男人的腳踝並且愛弄這麼曖昧的姿勢呢?難道完顏亮生前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龍陽之好就是‘Gay’的意思,也就是大家俗稱的搞.基。)
我放棄了腦海中的猥瑣的想法,我一個助跑就衝了上去,當我快到糟老頭子頭部的時候我就跳了起來之後一個大飛腳就對完顏亮踢了過去。
完顏亮被我踢中後就放下了糟老頭子的腳踝,完顏亮向後退了數步,我也落了下來。
我落下來的時候聽見了很明顯的嘎巴一聲,我低頭一看原來我坐在了糟老頭子的身上。
我現在和糟老頭子的姿勢就是和那些電視的綜藝節目裡的明星揹人做俯臥撐的動作一樣,只不過電視裡面的都是假坐,我這個是真坐,我還把糟老頭子的腰部坐出了響聲可想而知我這一屁股做的是有多狠。
糟老頭子在我的下面對我說:“快起來,我快受不了了。”
我對糟老頭子說:“再等一會,我還能夠堅持。”
糟老頭子說:“尼瑪,趕快給我起來,一會完顏亮就該爆你菊花了。”
我回頭一看可不真的麼,完顏亮就在我的屁股後面站着,我手一指完顏亮的右側後面說:“完顏阿骨打,你的太爺爺。”
完顏亮根本不予理會。衝着我就衝了過來,我一看這大事不好就只好一腳蹬在糟老頭子的身上之後衝向了完顏亮。
糟老頭子在下面‘啊’了一聲之後就沒了下文。
我拿出銅劍刺向了完顏亮的小弟弟,因爲我看完顏亮不爽,所以我纔想刺他的弟弟。誰知完顏亮的腿一夾,我的這把劍刺在完顏亮的小弟弟上就根本沒有發出聲音。
我只好拔出劍向後跳開,如果說我和完顏亮的距離保持的太近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我還會發生什麼危險。如果我真的被完顏亮的屍體攻擊到的話我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危險,畢竟我被完顏亮攻擊到的哪裡現在稍微有點泛出青色了。我手上被殭屍咬到的哪裡已經結痂了,我真的害怕我再不下山的話我就會變成殭屍。
不過好在只要制服了面前的完顏亮的話我就可以回家了,畢竟我現在實在是強弩之末了,因爲在這個山上呆了這麼多天,頭髮也長了,鬍子也長了,現在和猿人沒什麼區別。如果說我被人發現的話第二天報紙上就會出現“阿城區韃摩山驚現一野人,韃摩山將是中國的第二個神農架。”
我的劍一項上挑,直接刺向了完顏亮的喉嚨,正當我的劍馬上就要刺到完顏亮的喉嚨的時候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完顏亮跳起來一腳就踹到了我的身上,我被完顏亮踹出了大概能有三米之遠。
我正好滑行到了糟老頭子的邊上,糟老頭子聽見是我之後就睜開了雙眼說:“看來我們只能使用出我們的必殺技了。”
我問糟老頭子:“什麼?”
糟老頭子特別得意的說:“黑驢蹄子蘸黑狗血。”
我特別無語的對糟老頭子說:“大哥,你當這是東北的蘸醬菜呢?大蔥蘸大醬啊?”
糟老頭子說:“這個特別有效,兩個都是辟邪之物,只要我們能夠把它塞到完顏亮的嘴裡,完顏亮就會爆體身亡。”
我着急的對糟老頭子說:“趕緊弄吧,再不弄的話咱倆可就變成趙立強蘸楊白勞了。”
糟老頭子說:“我先弄,你去拖延一會完顏亮。”
……
我只好起身,誒,誰較我不是技術工人呢,我現在只能當個力工。
我再一次對完顏亮衝了上去,我拿着手中的小夥伴,銅劍就對完顏亮是一陣劈砍,但是完顏亮絲毫不予理會。只是想用雙手抓住我,我怎麼可能給完顏亮這等褻瀆我的機會,我一一閃過完顏亮的攻擊。但是我的攻擊同樣對完顏亮不奏效。
我就這麼和完顏亮耗着,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我只能等糟老頭子完事呢。
可是糟老頭子真的好慢哦,我記得平常糟老頭子很痿的,怎麼今天僵持的時間這麼長呢?
我只好連打連向後退,當我退到糟老頭子的身邊還沒向後看的時候糟老頭子就蹦了起來嘴裡大喊着:“薩普萊斯。”(驚喜的意思,怎麼拼我忘了。)
我看着二逼的糟老頭子蹦起來手裡還拿着一個黑色的粗粗的上面還留着水的黑鼕鼕,糟老頭子拿着這個黑東東就對完顏亮衝了過去。
完顏亮就像絲毫不予理會似得只是在一味的攻擊我,糟老頭子看見這個情況就急了,因爲完顏亮不張開嘴啊,要是張開嘴含住這個黑東東的話我們會很‘嗨皮’(Happy)的。
我試了很多次都想讓完顏亮張開嘴吧,但是完顏亮怎麼都不肯張開,這下可愁壞了我和糟老頭子。因爲完顏亮不張開嘴巴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把黑東東塞進他的嘴裡。那麼這個秘密武器就毫無用處,和糟老頭子一樣是多餘的。
突然我想到了個辦法,我準備假裝的讓完顏亮咬一口,之後糟老頭子趁機就把還沒咬到我的完顏亮的嘴巴里面插進去黑東東,之後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一想這個辦法可行,捨不得胳膊吊不來完顏亮張嘴,說幹就幹。
我對糟老頭子說:“師父,我假裝被完顏亮咬一口,之後你趁機就把這個黑東東塞進完顏亮的嘴巴里面,你看怎麼樣?”
糟老頭子點頭說:“恩,這是個好辦法。”
我心想,可不是咋的,這是用我我的胳膊。要是用的是你的胳膊你指不定還會說些什麼呢。
……
我說幹就幹,我伸出胳膊就向完顏亮伸去,但是完顏亮根本不識貨,我這細皮嫩肉得胳膊完顏亮竟然不肯咬可真是暴殄天物。
我們應該怎麼辦,完顏亮怎樣都不肯張開嘴,我們難道還能夠硬撬開?但是我們沒有工具啊,真的沒有辦法。這可怎麼辦。
正當我們焦急的時候糟老頭子的手臂不小心暴露在了完顏亮的面前,完顏亮感覺到糟老頭子的手臂的時候,完顏亮就張開了嘴巴一口向糟老頭子的手臂上面咬去。
不過好在我很專心的在盯着完顏亮的一舉一動,正當完顏亮剛剛張開嘴巴的時候我就把劍從完顏亮的嘴巴伸了進去。
這一下完顏亮沒有咬到糟老頭子的手臂,但是咬到了我的銅劍上。完顏亮發出了一種超高但是我分辨不出來喊的是什麼的聲音。
糟老頭子看見這個機會之後就把黑驢蹄子蘸黑狗血順勢就放進了完顏亮的嘴巴里面,我也就把銅劍拔了出來。
當完顏亮咬到黑驢蹄子的時候完顏亮又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黑驢蹄子浸泡過得黑狗血就順着黑驢子的表面滑進了完顏亮的肚子裡面。
我和糟老頭子看着完顏亮的身體開始稍微的胖了一點之後就馬上衝到了我們下來的洞口下面,糟老頭子把東西向上一扔之後就從墓葬裡面順着洞口爬了出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也爬了上去,糟老頭子一拉我的手,我就上去了。正當我和糟老頭子剛在上面剛剛站穩的時候下面就發出了一陣爆炸的聲音。
糟老頭子聽見這個聲音之後就癱倒在了地上,我的精力也在瞬間被掏光,我也癱倒在地了。
我和糟老頭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因爲剛剛經歷了這一難,所以我們都很顯得疲憊。
糟老頭子對我說:“剛剛很是順利啊,我看你做的那個夢也沒有什麼預兆麼。”
我說:“的確是沒什麼危險,但是我總感覺這之間有什麼不對勁的事。”
糟老頭子說:“能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是你神經太敏感了吧,那些做夢的時候或許真的僅僅都是巧合。”
我對糟老頭子說:“誒,希望是吧。”
糟老頭子對我說:“你拿到什麼了?”
我回憶了下我拿的那些東西說:“我拿的珠寶居多。”
糟老頭子說:“我拿的是銀器銅器較爲多。不過都是一些小件。”
我問糟老頭子:“師父,那我們這一次是賺了?還是賠了?”
糟老頭子說:“當然是賺了,咱們那的這麼多東西一件賣出去就能夠好幾十萬。不過不能一次性都賣出去,這樣會降價的。”
我說:“好的,我知道了。不過師父我們是不是好像還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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