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好慘啊!”我感嘆了一句。
那娘們直接給了我一個白眼,說:“你要是膽敢像他那樣,會叫得比他還慘,你信不信?”
“信!必須信啊!你說的話,我哪敢不信啊?”我笑呵呵地對着那娘們回道。
不對啊!羅毅那傢伙,剛纔還在樓裡叫得挺歡暢的,怎麼現在,半點兒聲音都沒有了呢?難道,那傢伙是不是給徐琴收拾得沒氣兒了啊?
我有些擔心地看向了薛姐,問:“你確定咱們不需要去對羅毅那傢伙提供幫助?”
“提供什麼幫助?”那娘們白了我一眼,說:“他那是咎由自取,就算徐琴把他的小命收了,那都是活該!”
好吧!薛姐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啊?不過,羅毅那傢伙,確實是自己活該。老婆都懷孕了,還在外面亂搞。
通過今晚的這些事,我基本上算是搞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徐琴的跳樓橫死,應該不是羅毅害的。因爲,徐琴對羅毅的恨,全都來自於他跑出去找野女人。
那娘們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說,羅毅就算丟掉了小命也是活該嗎?怎麼現在,她邁着步子,開始在往樓裡去了啊?
之前羅毅那慘叫聲,是從樓上發出來的。因此,那娘們直接帶着我往樓上去了。
就在我們爬到二樓的時候,之前那個鬼嬰,突然擋在了我們的面前。那小傢伙,用他的手指了指我手裡抱着的絞鬼龕,然後又往樓下指了指。他這意思是在告訴我,讓我趁着這個機會,趕緊把桃木牌埋到天權位的那棵槐樹底下。
我彷彿是明白了什麼,原來徐琴那娘們把羅毅拉進樓裡去收拾他,是爲了給我和薛姐創造機會啊?
“桃木是辟邪的,應該沒什麼問題。”那娘們想了想,說:“要不咱們先去把這事兒給辦了吧?”
“你就這麼相信徐琴?”我問。
“姐姐我不是相信她,而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再則,姐姐我剛纔已經悄悄地算了一卦。從卦象上來看,咱們像那麼做,應該是吉,不是兇。”薛姐很自信地答道。
我對那娘們還是比較瞭解的,在算卦這件事上,拿不準她就會說拿不準。她表現得這麼自信,說得也是這麼的信誓旦旦。那便是說明,她算的卦,應該是沒錯的。
既然那娘們都這麼說了,我自然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啊!於是,我趕緊抱着那絞鬼龕,跟在了她的屁股後面,下了樓,去了那七棵槐樹那裡。
我們在
來的時候,並沒有想過會把桃木牌埋進去。因此,我們自然是沒有帶工具來的。
“沒有工具,怎麼弄啊?該不會又讓我用手刨吧?”我用腳在天權位那棵槐樹的樹底下踩了踩,發現地上的泥土很緊實。這玩意兒,要是用手刨,絕對是刨不開的。
“這還真是個問題。”薛姐說。
就在我倆正說着的時候,那鬼嬰跑過來了,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小洋鏟。
徐琴那女鬼,心還真是夠細的,沒想到居然把洋鏟都給我們準備好了。
埋一塊桃木牌,也要不了多大一個坑,因此,我從鬼嬰手裡拿過了洋鏟,隨隨便便鏟了幾下,便挖了一個小坑出來。
挖好了坑,我就按照徐琴說的,咬破了手指頭,抹了點鮮血在絞鬼龕的蓋子上。我這鮮血剛一抹上去,立馬就變得黑乎乎的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鮮血這玩意兒,不應該是鮮紅色的嗎?怎麼一下子就變黑了啊?
鼓起來了,絞鬼龕的蓋子,一下子鼓了起來。從那樣子開看,就像是隨時可能爆炸似的。
“還要繼續嗎?”我問薛姐。
那娘們想了想,說:“有反應那是好事,要姐姐我猜得沒錯,這絞鬼龕裡面,肯定是聚了不少鬼氣的。你的鮮血,那可是龍穴。鬼氣什麼的,一聞到你那鮮血的味道,自然就得往外撲啊!鬼氣往外那麼一涌,這蓋子自然就得鼓起來了啊!”
“搞了半天,要打開這蓋子,是要用我的龍血引絞鬼龕裡面的鬼氣啊?”我說。
“光靠龍血可能不行,還得加上你的龍氣。”那娘們笑呵呵地看着我,說:“別磨蹭了,趕緊對着這蓋子吹口氣試試。”
那娘們說完之後,我立馬就把嘴湊了過去,小小地吹了一口氣。
“嘭!”
伴着一聲悶響,絞鬼龕上面蓋着的那蓋子,一下子便彈開了。蓋子一彈開,立馬就有一股子黑煙,從裡面冒了出來,飄向了空中。
徐琴沒有說謊,絞鬼龕裡面,確實有一塊桃木牌子。不過,大概是因爲年代太久,那玩意兒已經變得有些黑黢黢的了。
我把桃木牌子拿了出來,發現上面刻着一些符文。對於符文什麼的,我自然是一點兒都不認識的。所以,我看向了薛姐,問那娘們知不知道,這桃木牌子上刻着的符文,是個什麼意思。
那娘們盯着桃木牌子看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說她沒見過這樣的符文,不知道其出處。
坑已經挖好
了,這桃木牌也拿出來了。我自然是沒什麼好猶豫的了,於是直接把桃木牌放進了坑裡,然後填上了土,把它埋好了。
在我們埋好桃木牌之後,那鬼嬰用他的小手往停車場的方向指了指。那意思是在告訴我們,讓我們趕緊走。
桃木牌已經埋好了,答應徐琴的事我們已經辦到了。接下來,是該讓她帶我們去找董熙婉了。
至於羅毅那傢伙,徐琴再怎麼都是他老婆,肯定是不會要他命的。所以我和薛姐,沒有再去管他,而是直接抱着絞鬼龕,回到了牧馬人上,開着車離開了。
“咱們什麼時候去找徐琴啊?”回到酒店之後,我對着那娘們問道。
那娘們想了想,說:“今天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明晚去?”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行啊!”那娘們點了點頭,說:“明晚去也好,早些把事情解決了,咱們也可以早點兒安心。”
“我這眼皮直跳,總感覺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我笑呵呵地對着薛姐說道。
“你是不是在擔心,事情並不會那麼簡單。並不是咱們一去當陰山,徐琴就會帶我們去找董熙婉啊?”薛姐笑呵呵地問我。
“嗯!”我點了點頭,說:“徐琴那女鬼,到底是好還是壞,我直到現在,都沒能看清。甚至我還有些擔心,今天晚上,把桃木牌埋在那棵槐樹底下,到底會不會出問題?”
“都已經做了,就不要再去亂想了。這次來當陰山,本就是十分兇險的。若是想要穩妥,咱們就不應該來這裡。”薛姐笑呵呵地說。
那娘們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自然是不好再說什麼了啊?
第二天晚上,天一黑,我和薛姐便出發了。在走到麻老拐家那裡的時候,見大門是開着的,我便試着喊了一聲。沒想到,我這麼一喊,麻老拐那傢伙,居然出來了。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麻老拐笑呵呵地對着我和薛姐問道。
“隨便走走。”薛姐回了一句。
“隨便走走怎麼走到當陰山的山腳來了啊?”麻老拐顯然不相信薛姐說的,因此笑呵呵地看了我們一眼,問:“你們這次來當陰山,該不會是想上山去找徐琴那女鬼吧?”
我和薛姐是要去幹嗎,這麻老拐怎麼這麼清楚啊?難不成,他一直在悄悄地盯着我們?
“被我猜對了,是吧?”麻老拐笑呵呵地看了我們一眼,說:“別白費力了,你們是找不到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