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陰招陽招,只要對你這傢伙有用,都是好招。”我笑呵呵的看了那傢伙一眼,說:“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們這陰招破了啊!”
“你們難道真的以爲,我拿你們就沒有半點兒辦法?”那傢伙冷冷地掃了我和薛姐一眼,來了這麼一句。
“有辦法你倒是用出來啊?像這麼光說不練,算是個什麼本事?”我毫無畏懼地對着那傢伙回了一句。
那傢伙的臉本就是很醜的,在我說完這話之後,也不知道那傢伙是不是被激怒了,反正他那原本就很醜陋的臉,突然一下子就扭曲了起來。
臉都變得如此扭曲了,這是不是說明,那傢伙是準備出什麼招了啊?
變了,那傢伙原本只有一張臉的,但現在,他那臉一下子變成了好幾張?那幾張由大臉變成的小臉,很快又分別變成了好幾張更小的臉。
那傢伙變這麼多臉出來幹什麼啊?她這是在跟我們玩變臉遊戲嗎?有些懵逼的我,一臉疑惑的看向了薛姐,想讓那娘們給我個解釋。
“小心些,姐姐我暫時也沒看出來,那傢伙這是唱的哪一齣?不過,從他目前這動作來看,咱們必須得小心點兒。因爲,越是這種神秘的,我們從沒見過的招數,對於我們來說,就越危險。”那傢伙說。
從那娘們說這話時的表情來看,她是很認真的。也就是說,這事兒真的開不得玩笑,我們必須得小心。
這麼一想,我也不敢遲疑,趕緊就從兜裡,把銀針給摸了出來。
那傢伙變出來的那些小臉,有數百之多。那一張一張的臉上,長出了各種各樣的小牙齒。這些小牙齒看上去,還挺鋒利的。雖然不能說被那小牙齒咬了立馬就會死,但至少可以肯定,讓那玩意兒咬上一口,絕對是很痛的。
爲了試試那些小臉到底有多厲害,我輕輕地將手指頭一動,便把手裡的銀針給射了出去。從我的手裡射出去的銀針,自然是很準的啊!所以,那銀針一從我手裡出去,直接就向着那張小臉奔過去了。
本來我還以爲,在中了針之後,那小臉至少得魂飛魄散什麼的呢!可是,那小臉非但沒有魂飛魄散,還在那裡把嘴一張一張的,看上去,就像是要跑過來咬我似的。
“難道你真以爲,就憑一根小小的銀針,就能破了我這百臉噬魂嗎?”
原來那傢伙搞的這一招,叫百臉噬魂啊?話說回來,這招的威力怎麼樣不好說,但名字什麼的,聽上去那還是相當霸氣的。
“你以前聽過這招嗎?”我問薛姐。
那娘們用手撓了撓腦袋,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在那裡想了想,然後說:“百臉噬魂,這招姐姐沒聽過。雖然沒聽過,但從其名頭來看,那傢伙應該是想用這些小臉,把我們的魂魄給吞噬了。”
這些小臉,不用說,那肯定是由魂魄組成的啊!魂魄什麼的,那確實是有可能吞食別的魂魄的。而且,一般
來說,魂魄在吞食了別的魂魄之後,自己都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反正是比之前的強大。
就在我正這麼想着的時候,那傢伙弄出來的那些小臉,已經像馬蜂一樣,一窩蜂的朝着我和薛姐撲了過來。馬蜂在作惡的時候,發出的是“嗡嗡嗡”的聲音,而這些小臉,發出的是“嗚嗚哇哇”的鬼叫聲。
“要想吃我們的魂魄,悄悄地來啊!嗚嗚哇哇的搞這麼大的陣仗,這豈不是都還沒攻過來,就把自己給曝光了嗎?”我笑呵呵的說。
“我纔不像你們那麼卑鄙,我從來都是正面跟別人交鋒,絕不做那偷襲的齷蹉事。”那傢伙得意洋洋的來了這麼一句,聽他這意思,就好像他真是多麼高尚似的。
“說得再高尚,吃別人的魂魄,那都是不光彩的事,都是惡事!”我回了那傢伙一句。
就在我正跟那傢伙對着話的時候,薛姐那娘們,已經從包裡拿出了一疊厚厚的符。在拿出那些符之後,那娘們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了起來。
雖然那娘們唸的是些什麼鬼,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不過,此時她念的這咒語,我之前是聽過的。這娘們唸的這咒語,是用來啓動聖門飛符的。
這不,在那娘們唸了那麼一會兒咒語之後。原本是在她的手裡靜靜躺着的符紙們,一道道的,全都飛向了天空,在空中打起了旋。一邊打旋,一邊朝着那些“嗚嗚哇哇”亂叫的小臉飛了過去。
薛姐弄的這招聖門飛符,每一道飛出去的符,那都是一把鋒利的小刀。那些小臉什麼的,哪裡經得住鋒利的小刀劃來劃去的啊!
所以,在薛姐弄出來的聖門飛符,在空中飛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原本數量還很多的,“嗚嗚哇哇”亂叫個不停的小臉,立馬就被劃碎了好多。
這些小臉,那都是由殘魂殘破組成的。所以,在被劃碎之後,他們自然就魂飛魄散,消失不見了啊!
“你弄出來的這些小臉,好像有些不耐搞啊?”我笑呵呵的對着那傢伙說道。
“聖門飛符?”那傢伙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很吃驚的從嘴裡蹦了這麼四個字出來。
我是真沒有想到,聖門飛符這一招,在江湖上居然是這麼的出名。之前那白眉怪人一眼就認出來了,沒想到眼前這傢伙,也一眼認出來了。
“既然你已經認出來了,理當知道我聖門飛符的厲害!”薛姐很有氣勢地來了這麼一句。
“都說聖門飛符很厲害,之前從沒領教過。今日有幸遇見了,無論如何,那都是得好好跟你過兩招的。”那傢伙說。
這傢伙,是個什麼意思啊?好好跟薛姐過兩招,他這是在向薛姐發戰書嗎?也不知道,接下來,他還有什麼可用的招。
有聲音,這聲音是從頭頂傳出來的,聽上去怪里怪氣的。
“你又在那裡鬼念鬼唸的念什麼啊?”我對着那傢伙問道。
雖然我知道,在這種時
候,他是沒空搭理我的。但是,我這麼問他一句,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可以稍微給他添些亂,擾亂他一下的。
“聽不懂就別瞎問。”那傢伙居然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咔嚓!咔嚓!”
這聽上去,像是什麼東西破了的聲音。伴着這聲音,我發現原本是安安靜靜的立在兩邊石壁上的那些小墓碑,一個個的全都開了口,出現了裂紋。
不只是有裂紋,甚至有些小墓碑都已經摔落到地上了。
要破掉的小墓碑只有一個,那是正常的。但是,眼前的這數百個小墓碑,看上去就像是全都破掉了一樣。這玩意兒,怎麼想,怎麼都不正常啊!
小墓碑破了,那不就是說,墓碑裡面困着的那些小鬼什麼的,馬上就該跑出來了嗎?我之前還以爲,那傢伙會用個什麼招呢?原來搞了半天,他用的這招,是要把小墓碑裡的厲鬼什麼的,全都給放出來啊!
這鬼地方,本來就有些冷。現在,在那些小墓碑全都碎掉之後,立馬就變得更加的冷了。這種冷,是那種刺骨的寒冷。反正,這冷給我的感覺,那是很不爽的。除了讓人不爽之外,這冷還讓我的心裡,感到了一股子強烈的不安。
“你居然有這本事?”這是在那些小墓碑破掉之後,薛姐對着那傢伙說的話。從薛姐說的這話來看,似乎眼前出現的這一幕,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
薛姐這娘們,從來都是小心謹慎的,她看人一般是不會錯的。沒想到這傢伙,她居然沒能看透。
“剛纔只是逗你們玩玩,你們還以爲我好欺負。現在,你們還以爲我是好欺負的嗎?”那傢伙很生氣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從沒覺得你好欺負,只是你這麼快,就把殺招給用出來了,難道就不覺得,這有些太急促了嗎?”那娘們冷冷地問。
聽那娘們這話的意思,似乎她早就看出,那傢伙會用這招了啊?女人這種動物,在很多時候,演技什麼的,那是能甩男人好多條街的。所以,薛姐此時說的這話,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我沒能分辨出來。至於那傢伙,在聽了薛姐這話之後,他好像也變得有些一愣一愣的了。
“你以爲你隨便說兩句大話我就會信?”那傢伙來了這麼一句,然後繼續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
伴着他那難聽的唸經聲,原本就已經破掉了的那些小墓碑,立馬就嘩啦啦的,開始往地下落了起來。
不過十來秒鐘時間,小墓碑什麼的,便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照說,墓碑什麼的碎了,裡面藏着的那些厲鬼,立馬就應該出來啊!可是,現在那些墓碑都已經碎了好半天了,但厲鬼什麼的,我卻一隻都沒有看到。
“厲鬼呢?你弄碎這些墓碑,不就是爲了把裡面的厲鬼放出來嗎?怎麼過了這麼半天,我一隻都沒有看到啊?”
“誰說我要放厲鬼的?”那傢伙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