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只是確定下你會不會反悔,還有,既然當了你師父了,自然是一定要教你一些真本事才行,我可不是玉衡那個老怪物,藏着掖着。”廖祁司轉身取出一塊竹簡交到歐陽破日手裡,“這上面的心法可以讓你短期內達到元嬰期的修爲。”
“還不夠。”歐陽破日一撇嘴,“你當我這麼好打發?還有雖然我現在拜你作師父,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說我另一個師父的壞話?”
“小傢伙,你會不會太貪心了?那麼短的時間達到元嬰期你還覺得不夠?不說那老傢伙也行,反正遲早你會發現他是什麼人的。”廖祁司嘴裡責怪着歐陽破日,可是臉上卻掛滿笑意,顯然她對這個聰慧過人的徒弟非常滿意。
“這怎麼能說是我貪心,你給我的所有的信息告訴我,我可以更強。”
“你說的也對,只是你過去修習的心法都是被竄寫的,你的經脈都已經被打亂有的甚至已經萎縮,所以必須先導正它們,況且修真一途不止力量的增強,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些能力。我只是需要你瞭解它而已。”廖祁司託着下巴分析着。
“師父,你好像從一開始就料定我一定會與修真鬥,我一定無法在修真界立足,可是這真的與我喜歡小月有關嗎?還是另有隱情?”歐陽破日皺着眉,這個廖祁司十句有九句的忽悠人的。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你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強。你要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所有的真相的。”廖祁司拍了拍歐陽破日的肩膀,安慰道。
“少跟我套近乎,我問你小月是誰弄傷的,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就算你真的不知道也得給我查出來,不然休想我認你這個師父。”歐陽破日一把拍開廖祁司的手。
“你這孩子,真有意思,我的確知道那隻小鬼……”廖祁司看見歐陽破日鐵青的臉,立刻改口,“小……小月是被誰傷的,只是以你現在修爲根本鬥不過對方,何不聽我的,等自己變強了再去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吶。”
“那些魂魄是怎麼回事?”歐陽破日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我也在查,只是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一個你完全未知的領域,但你遲早要接觸的。你知道魄主宰人身,當魄離開人體,人會淪爲什麼?”
“惡鬼殭屍?”歐陽破日皺眉,聽師父說殭屍集天地怨氣,晦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人三界屏棄在衆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身體僵硬,在人世間以怨爲力,以血爲食,用衆生鮮血宣泄無盡的孤寂。
“呵呵,你對殭屍的認知還太少,僅僅是你師父給你說的太膚淺了。你們所謂的惡鬼殭屍只是最低級的殭屍,他們怕光,懼怕一切神物,也只是一些殭屍界的低等殭屍製造出來的。等你遇到真正神級的殭屍,你纔會知道他們有多厲害。”
“殭屍界?神級的殭屍?爲什麼我完全沒有聽說過?”歐陽破日好奇的問。
“這是三界六道衆生最不願意觸及的秘密,也是他們的痛處,你當然不會知道,殭屍似乎已經銷聲匿跡許久了,可你知道爲什麼嗎?神界、仙界、魔界、冥界、妖界、修羅界聯合起來對殭屍界進行剿殺,你認爲它還會存在嗎?你以爲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嗎,你錯了,殭屍界確實存在過,作爲一個強者存在過,只不過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它被消滅了,現在所剩下的也只是一些最弱的小殭屍,還在被剿殺。”廖祁司有些憤怒的說道。
“和這些魂魄有什麼關係?當初六界又爲什麼要剿殺殭屍界?”廖祁司的話勾起了歐陽破日的好奇心。
“這些魂魄就是殭屍造成的,只有殭屍能夠輕易的將魂和魄分離,有幾隻強大的殭屍復活了,他們在和六界挑釁而已。你知道殭屍是怎麼誕生的嗎?很簡單,只要被上一級殭屍蓄積神力咬一口,那麼它就會成爲下一級的殭屍,還會擁有其50%的力量。根本不需要像各界一樣不斷修煉,去追求永生不死。而它們只要被咬一口就可以永生,不老不死,與天地同壽。即使等級最低的殭屍也一樣,它們可能被消滅,但絕對不會老死。所以你覺得六界會容許它的存在?只要有一個力量之源,一個至高級的殭屍存在,很容易便能建立一個強大的殭屍界。”
“那那些至高級是不是都已經被消滅了?所以現在剩下的也只是些級別很低的小殭屍?”
“也差不多吧,可是現在竟然已經有幾個復活了,看來很快就會有好戲看。”廖祁司一臉幸災樂禍。
“那不會變成全天下都是殭屍嗎?”歐陽破日有些擔心。
“不會,殭屍界有自己的法則,他們不能隨意的創造殭屍,何況積蓄神力也是很耗費能量的,只是對每一級的殭屍來說,上一級都是一個不可逾越的存在。”
“爲什麼?你對殭屍這麼瞭解?”歐陽破日覺得廖祁司是在故意引誘她問這些問題。
“因爲當年的大戰我是旁觀者啊。”廖祁司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還真是什麼都只說一半,不過我也不急,總有一天我會全部知道的,我有預感。”歐陽破日微微一笑,她不屑於去求別人的答案,她相信自己總有一日會查到。
“好啦,你別這麼笑了,笑得我脊背都涼了,要是想找我的話,用傳訊符就可以了別人是截不下來的,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你家那隻小鬼可能要等急了。”廖祁司曖昧一笑,原本就邪肆的面容讓人覺得更加詭異,歐陽破日很想揍上一拳。
“是小月,不是小鬼……”歐陽破日氣結。
不過歐陽破日還真急着要趕回學校,因爲晚上就是匯演,小怡和芳芳這會肯定已經找她找得團團轉了。
匆匆趕回學校已經接近黃昏了,舞臺已經搭得差不多,而且是露天的。
“小怡,爲什麼是露天的,好熱啊。”陸小雨抱怨着。
“露天的有氣氛,你懂啥。”小怡訓斥着,轉着腦袋四處搜尋歐陽破日的身影。
“在找破日嗎,放心啦,她一定會出現的。”陸小雨一邊拆開剛剛學生會送來慰勞她們的冰激淋,一邊安慰着徐怡。
“我知道,可是她也不來先彩排一下。”
“破日的水平你擔心啥,她還需要彩排?”悠哉遊哉的舔者着她的最愛,這個可是陸小雨最愛吃的可愛多。
“喂,你注意點形象,待會還指望你壓軸呢,你這麼吃,什麼形象都沒了。”徐怡一臉鄙夷的看着陸小雨,雖然說即使她現在的吃相很不淑女,但是確實還是很養眼,美女啊,就是沒辦法。
“怕什麼,我們現在在後臺。”陸小雨忽然擡起頭朝着某個方向看了看,“破日回來了。”
徐怡順着陸小雨的目光看去,可是什麼也沒有:“我怎麼沒看到?”
“我說她回來,她就肯定回來了。”陸小雨低下頭繼續舔她的可愛多。
果然沒一會,歐陽破日就從剛剛陸小雨看着的方向走了過來,徐怡驚訝的看着陸小雨:“難道你們倆有心電感應?”
陸小雨不置可否,只是專注的吃着她的可愛多。
“在說什麼?”歐陽破日看着反應奇怪的徐怡和陸小雨。
“沒什麼,怎麼回來這麼晚?錯過彩排了。”陸小雨搶先徐怡一步說。
“有點事耽擱了下,錯過那就算了我本來也不想參加彩排。”歐陽破日自然的拿起桌子上的另一隻可愛多,剛要拆,就被兩隻手攔了下來。
“幹嘛?”
“破日,你等會還要唱歌,要保護好嗓子,忌食生冷。”徐怡一臉嚴肅。
“那爲什麼小雨可以吃。”
“你笨啊,我今天走時裝秀,不需要用到嗓子,啞了也沒關係。”陸小雨一把搶過,“這隻歸我了。”
“……”歐陽破日決定不理這兩人,四處看了看,卻沒有見到林小月,這個點應該早來等自己了啊。突然現在自己真是自私的可以,憑什麼人家林小月就一定要等自己。搖了搖頭,自己對任何人都可以無情,唯獨對林小月她寧願自己拉下臉去求她去哄她。
算了,還是回去看看吧,剛想走,就被徐怡一把揪住:“還想往哪裡跑,演出前你都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
“可是我有事要回下宿舍。”
“什麼事?”
“忘拿東西了。”
“沒關係,忘記什麼了?我去幫你拿。”
“……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纔怪。
歐陽破日走不開,心理倒有一絲焦急,但表演確實要開始了,自己這個時候走開也不像話。
好不容易捱到表演開始,歐陽破日的節目排得很靠後,和其她表演的同學一樣在後臺等着。她透過後臺的縫隙往人羣中張望,卻始終見不到林小月,眼見自己表演的時候越來越近,心裡更加焦慮。
“在看什麼?”熟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小月。”歐陽破日驚喜的看着林小月。
“噓,你怎麼叫出聲來了,不怕別人聽到啊。”林小月忙捂住歐陽破日的嘴。
“看見你太開心了嘛,你怎麼纔來?”歐陽破日意識到自己失態,忙改用神識與林小月交流。
“下午我見沒事,就打坐修煉了一會,沒想到差點忘了時間。”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歐陽破日拍拍胸口。
“我來很重要嗎?”林小月拿開歐陽破日放在胸口的手,就這樣輕輕的握住。
“當然了節目是爲你準備的。”歐陽破日手心感到一股沁涼之意,比吃可愛多還舒服,她知道是林小月怕自己熱着,用自己來幫她降溫。
“真的?”林小月眼睛一亮,“是什麼節目。”
“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你記得去觀衆席看哦,在後臺看多沒意思。”歐陽破日賣了個關子。
終於等到歐陽破日上臺,周圍所有的燈光都暗淡了下來,只有一束強烈的光線打在了歐陽破日的身上,襯着原本就冷豔的臉,顯得更加的飄逸遙遠。歐陽破日穿着一件淺藍色外套,爲了表演臉上化了簡單的淡妝,貼身個性的牛仔褲將她的身形襯得更加修長,原本的磨砂和褶皺又讓她顯得有些滄桑。
歐陽破日抱着吉他坐在事先放好的高腳凳上,撥了撥絃,用極其低沉誘惑的聲音對着麥克風說:“今天,我給大家帶來一首周華健的《鬼迷心竅》。”
曾經真的以爲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
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
百轉千折它將我圍繞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裡好
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
是前世的因緣也好
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夠重回我懷抱
是命運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這一切也不再重要
我願意隨你到天涯海角
雖然歲月總是匆匆的催人老
雖然情愛總是讓人煩惱
雖然未來如何不能知道
現在說再見會不會太早
▲ttka 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