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拿着手槍,死死的抵在我的額頭上,冷笑着說:“卿晨咱們真是有緣分,爲什麼你每次都要壞我的事?你真是該死!” “二叔,不要殺晨子,他也是被那個八爺逼着來的。”劉大源一看劉恆殺氣騰騰的樣子,急忙提我爭辯了一句。 劉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從牙縫了擠出了一句話:“閉嘴,回去再收拾你,吃裡扒外的東西!” 劉大源被嚇得一縮脖,再不敢說什麼,劉恆頭也沒回就對自己身後帶來的人說:“把門關上,給我挨個搜身。” 那些人也含糊,利落的衝了過來,直接將我們身上的揹着的包都硬拽了下去,然後翻找了一通,我轉頭看了眼徐離悅,這小妮子的臉都要綠了,眼中帶着我從沒見過的冷淡,估計她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無奈現在我們即將被別人殺掉,剛纔撞門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人進來,顯然這家旅店已經被徹底的清空了,就算我們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的,想到着我心裡頓感悲哀,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才走到現在。 居然還有死在這個瘋子的槍下,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想到這我立刻攥緊了拳頭,胳膊一彎,藏在袖子裡防身的匕首立刻就落在了手上,我衝着劉恆冷笑了一聲,他看着我,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就在這時一個人衝着劉恆喊道:“找到了!” 說着就走到劉恆面前,舉起軒轅劍讓他看,劉恆看到之後,衝着我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冷笑說:“晨子,你別怪二叔心狠,是你他媽太礙事了!有什麼冤屈到下面和閻王爺說去吧!” 他剛要開槍,我身後的徐離悅突然擡起頭一腳踢倒了她對面的一個黑衣男人,隨後就躲過了那個人手中的匕首,我急忙一矮身,劉恆一看是自己的手下,急忙收起槍,結果和那個手下撞在了一起,險些被撞倒。 徐離悅這時也來了很近,一刀就刺中了朝她衝過來的一個男的,那男的慘叫了一聲到在了地上,我的體術比她差了很多,於是我沒有去幫忙,而是將將軒轅劍一把搶過來,然後猛地朝窗口衝去。 門口還有兩個人擋在那裡,以我這種半吊子的身手,想從門口簡直就是死路一條,但從窗戶就不同了,我當時特意挑了二樓,在虛弱的成年人從二樓跳下去也不至於摔死。 於是我直接順着窗戶跳了下去,在地上打了個滾,狼狽的站了起來,緊接着我就看到另外幾個人也跳了下來,其中還包括徐離悅,我也沒時間考慮這些,只顧着抱着軒轅劍逃跑。 他們抓我們無非就是爲了軒轅劍,只要軒轅劍在我的手中,那徐離悅的壓力就會小很多,此時能並肩作戰的也就我們兩個了,劉大源此時正左右爲難,根本指望不上,而那隻肥松鼠更是毫無義氣的自個溜了,想到着我就叫苦連天。 我們住的
這個旅店本來人就少,所以我跑了很久,都沒有見到一個人,而劉恆他們則越追越近,我急的心裡罵娘,這時就聽到身後傳來徐離悅衝了過來,一把將我拉開,我只覺得眼前閃過一個白亮亮的東西,緊接着就聽到徐離悅悶哼了一聲。 我低頭一看,一把匕首從她的胳膊上劃了過去,她立刻痛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我也顧不上太多,急忙一把抱住她瘋狂的朝前狂奔,剛跑到一個拐角處,我突然覺得被人大力的拉了一把。 轉頭一看,居然是失蹤了的肥松鼠,它一把將我拉進了一個院落內,隨後迅速的關上門,我轉頭一看,發現院子了什麼都沒有,屋子裡也很安靜,如果這裡真的有人住的話,肥松鼠也不會隨便闖進來。 顯然已經沒人住了,於是我急忙將讓肥松鼠幫徐離悅按住傷口,隨後快步朝屋子裡走去,徐離悅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道,整個人臉色虛弱無力,臉色慘白,顯然是失血過多造成的,可我們的行李都已經落在了屋子了。 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她治傷,我只好將自己的衣服扯下來一塊,幫她包紮好,而肥松鼠則在一旁搬開了這家的地窖說,小子快進來,劉恆那小子這麼久還沒進來,估計是把整個院子都圍住了,你就別想着離開了,還是先到地窖裡躲躲。 我點了下頭,保住徐離悅就跟着肥松鼠下了地窖,好在這裡還不是很潮溼,就是有些陰冷,徐離悅的手很快就冰涼冰涼的,我有些擔心她的狀況,可是現在出去無異於自尋死路,也就是好勸她再忍一會。 好在徐離悅的意志力還行,聽了我的話之後,艱難的點了下頭,我發現她的嘴脣有些黑,於是急忙把肥松鼠叫了過來,肥松鼠衝着我攤了下手指了指上面,我立刻就明白了,原來是劉恆那王八蛋在匕首上抹了毒。 難怪徐離悅會突然這麼虛弱,以她的體質根本不止如此,我心裡一痛,急忙抱緊她,就在這時頭頂上傳來了咯吱咯吱幾聲腳步聲,隨後傳來的就是劉恆的咒罵聲,他衝着自己的手下喊道:“給我搜,我看他們能藏到哪裡去!” 緊接着整棟房子裡都從不同的房間走去,我鬆了口氣,顯然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們現在呆的地方,於是我仔細的數了一下,剛纔一共聽到五個人的腳步聲,但劉恆帶來了七個人,除了他和劉大源之外,也就是說,現在外面還有兩個人,於是我小聲問肥松鼠:“一會能不能幹掉外面的其中一個,剩下的我來。” 肥松鼠從這我搖了下頭,故作神秘的朝着一邊指着,我疑惑的轉過頭,發現那裡原來是一個衣櫃,完全沒有任何特別的,於是我轉過頭茫然的看着肥松鼠,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意思。 肥松鼠衝着我嘻嘻一笑,隨後起身走到衣櫃旁,拉開衣櫃,我驚愕的發現,衣櫃裡面居
然是漆黑一片,顯然那裡應該是一條暗道,我反而不明白了,普通的人家怎麼會有如此複雜的暗道,而且還偏偏被肥松鼠發現。 不過此時我們已經沒時間問這些了,於是我急忙抱着徐離悅跟在肥松鼠的身後進了暗道,肥松鼠在我的身後將門插住了,剛進去不就,肥松鼠就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燭臺點燃了蠟燭之後,周圍的情況漸漸的變得清晰。 我發現正對着我們的是一扇石門,着石門上除了兩個叩門其餘什麼都沒有,肥松鼠走過去在門上摸了幾下,就把門打開了,隨後衝着我一擺手,就走了進去。 我急忙抱着徐離悅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很大的石室,裝飾簡單,不過像是普通的家居擺設,我疑惑的看了一圈之後,才轉過頭此時肥松鼠已經躺在一邊的牀上悠閒的吃起了松果。 見我看着它得意的笑着說:“做呀,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棟房子是我一位老友的,他家很有錢,所以當年爲了躲避戰亂才建造了這裡,不過他已經不再這裡,咱們想呆多久呆多久。放心有我蘇里大人在包你們沒事。嘻嘻。” 我聽了之後鬆了口氣,直接無視了這隻肥松鼠的嘮叨,急忙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將徐離悅放下,隨後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瓶子給她喝,這時我纔去博物館之前買的,一直沒喝,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徐離悅喝了幾口水,就閉上眼睛休息了,我看了看周圍實在找不到可以出去的地方,於是問肥松鼠:“我說蘇里大人,這裡沒有其他的出口嗎?如果劉恆一直不走的話,我們還要一直呆在這裡?”肥松鼠換了個姿勢,悠閒的說,你別急呀,他們不會在上面呆很久的,因爲我已經報警了! 我聽了之後,頓時無語,這隻肥松鼠狠起來還真不一般,它才進入人類社會幾年,居然就知道報警!好吧或許它很久以前做人的時候,就知道了。 我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自己也靠在徐離悅旁邊休息,我幫着徐離悅把了下脈搏,有些虛弱,她轉頭看了我一眼,蒼白了臉上淨顯病態,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讓她停住,肥松鼠看到我的樣子之後,嘻嘻一笑說:“你就放心吧,你媳婦死不了。趕緊休息一下,一會纔有力氣跑路呀!” 我點了下頭,對於這隻肥松鼠,我還是聽放心的,畢竟這傢伙總是能給人意外的幫助,雖然它看上去很不着調,但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給幫我們脫離困境,這些都是我做不到的,想到着我對這隻肥松鼠多了幾分敬佩。 或許真的是太累了,我靠在牆邊竟然不知不覺就睡着了,最後還是被肥松鼠拍醒的,我揉了揉眼睛,轉頭一看,發現徐離悅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不由的那出水給她喝了一點,肥松鼠嘻嘻一笑說:“醒了應該差不多了,咱們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