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管我要了根菸,自己點着了就抽了起來,神情凝重,我老爹很少抽菸,一抽菸說明他心情很差,我沒催他,而是等着自己說,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老爹才苦笑着說,你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我已經不該再瞞你了,之前不想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捲入其中,但是現在看來……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茫然的看着老爹,感覺他瞬間老了好幾歲,我突然有點心酸,有點打退堂鼓的衝動,畢竟我當時以爲事情已經過去了。 老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苦笑,說你既然已經卷進來了,想要脫身就不容易,你要記住以後能避就避,實在比不了再想對策,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別說是你,就連我當年也差點死在裡面,並且還結了一個宿敵。 我聽了之後立刻心裡立刻一驚,隨後試探着問,就是那個一進甬道就受傷的人嗎? 我老爹驚愕的看着我,半天沒有說話,不過他沒有問我是怎麼猜出來的,一臉陰沉的點了下頭,說,他叫李環,這人在風水術上的造詣並不低於我,當年他想要動那具七眼殭屍,但我知道那東西對於我們雖然不難解決,可是一旦開館必然造成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那個地方太邪門了,並且除了我們之外另外幾個人都不懂什麼玄術,一旦應付起來說不定會有死傷,所以我堅決的反對他,也因此我們成了宿敵,他當時是故意受傷的,這樣就能以此擺脫衆人回到七眼殭屍的棺槨地方,神不知鬼不曉的拿走他想拿走的東西。 可是他卻沒有寫想到隊長會把我留下來照顧他,結果我爲了阻止他沒有顧的上其他隊員,等我和他打鬥了一陣之後再回去已經找不到隊長他們了。老爹說到已經有些梗咽。 我有些後悔告訴老爹他們都已經死了,好半天老爹才緩過來丟下一句,要自己靜靜。就把我自己扔在一旁走了,我獨自坐在客廳裡,腦子一片混亂,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起那
些風化的屍體,心裡五味雜陳。 一夜沒怎麼睡,我頂着兩隻黑眼圈起了牀,慢悠悠的出了家門,一路朝着佛店趕去,到了佛店之後我才發現卿紅已經把店門打開了,她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里正在播放着一部肥皂劇,卿紅一臉認真的看着,完全沒有注意我走進來。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異常柔美,我突然有些羨慕卿紅,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什麼煩惱都沒有,也不用爲任何事發愁,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我嘆息着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 一轉頭髮現卿紅正看着我,一看到我轉過頭笑着說,我就說那女子喜歡你,你還不信,今一早她又來找你了。 我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於是朝着周圍看了看,確信周圍就我們兩個的時候問她,她人呢? 卿紅一臉認真的說,見你不在,出去吃飯了,走之前說一會還會來。 我點了下頭放下早餐,卿紅高興的拿起自己喜歡吃的餡餅吃了起來,我則漫不經心的喝着豆漿,本以爲昨天我昨天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徐離悅不會再來找我了,沒有想到她一大早又來了。 我權衡了一下,急忙吃過早飯之後,讓卿紅看店,自己跑出去溜達,避開徐離悅,本來想去劉大源的店裡溜達一圈,但是這廝不知道去哪了,電話始終打不通,我鬱悶的沿着商業街壓馬路。 百無聊賴的走了一會之後,無意中一擡頭髮現前面不遠處正站着一個倩影,一件妃色短款棉服,配上一條乳白色的裙子,腳上穿着一雙妃色的靴子,披散着長髮,看上去異常養眼。 女孩看見我之後,溫和的笑笑說,卿先生咱們在這裡都能遇到還真是有緣,我請客去喝杯咖啡如何?我鬱悶的看着她呵呵的冷笑,說什麼有緣,還指不定是怎麼做找到我的呢,不過來了也好我不能總躲着她,事情總要做個了斷。 於是我點了下頭說,那徐離小姐破費了。徐離悅一聽我答應了,快
步走過來挎着我的胳膊就往附近一家咖啡店走去,我頓時愣住了,沒有想到這女的這麼豪放,本想掙脫她,但她就是不肯放過我,無奈,只好她走了。 我們每人點了一杯咖啡,徐離悅就開門見山的說,卿先生你應該知道我找你爲了什麼,我也不多少,請你答應。我搖了下頭,靠在椅子上一臉玩味的看着這個女人。 雖然表面上看着挺平靜的,但是我的腦子已經轉了一百八十個彎了,一瞬間我想了很多問題,最後都匯成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擺脫眼前這位美女,好半天我才直截了當的說,徐離小姐我只是一個個體戶,雖然懂點風水術,但和您是不一樣的,希望您以後不要再找我做那種事了,到此爲止吧。 徐離悅小嘴微張,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生硬的拒絕她,不過她立刻笑着說,如果你的朋友也去了,你還不去嗎?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本來並不像找你,但我上次派出的人包括你朋友劉大源都沒有回來,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他們很危險,所以這次我纔要與你合作一起去救他們。 我聽了她的話,端着咖啡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愣了三秒鐘之後,我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瘋狂的往外跑,現在我還不相信徐離悅說的話,所以我要自己確認一下劉大源還在不在,劉大源可以算是我最好的死黨,我不知道這貨怎麼突然熱衷起盜墓了,但是如果他真的困在裡面的話,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視而不見。 打了車我很快就到了劉大源的店裡,劉大源平時出去廝混都是店員看店的,這個店員叫李邦,我經常來他也很我很熟,所以我一進門他立刻走過來給我倒茶,我急忙說不用,隨後問他劉大源去哪了? 店員看了我一眼茫然的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老闆都走了一個多星期了,音訊全無,他從來沒有這樣過,而且快到月末了,他還沒有給我發工資呢,卿先生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