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島這一晚,百里妍卿並未睡覺,即便是睡,她也睡不着,索性也就坐起來盤腿練功。
一早起來,百里妍卿整個人神清氣爽的,第二日一早便見了各位長老,幾位長老年輕都很大了,除了大長老看起來威嚴一些,其它的長老都很親和。
百里妍卿拜了宗族之後,在歷代的門主牌位之前上了柱香,她的門主名也正式地列入了隱門族譜中。
傅妍卿,百里妍卿看着那三個字,心中不由一稟,特別是自己還得用自己的血來發誓的時候,心中的責任感便更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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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沒有什麼反悔的了,而百里妍卿也並不後悔,若是能強大起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她願意揹負着這樣的責任。
到了隱門後,百里妍卿也不再的僞裝,而是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百里妍卿還見到了怪醫藺墨子,以及經常跑的沒有蹤影的墨老。
一見到自己的師傅,百里妍卿心中就更加的安心一些了,她從沒有想過墨老會是隱門的人。以前墨彥跟她說過墨老帶着他去皇宮,所以百里妍卿只是以爲墨老是外祖母的朋友而已,從沒有想過墨老居然會是隱門的人。
“師傅”見到墨老的時候,百里妍卿還是欣喜着的。
“嗯,完成儀式後,去看看你娘吧。”墨老笑着跟百里妍卿道,然後又對百里妍卿介紹着旁邊的人:“這是江湖上有名的怪醫藺墨子,這小子運氣好與我同佔了一個墨字。你若想學醫,可以找他。現在你孃親的身體情況也是藺墨子在看的,要是治不醒你娘,你就砸了他的招牌。”
“小老兒,門主叫你一聲師傅你就翹尾巴了。”藺墨子呵呵一笑,比起墨老更有些仙風道谷的感覺。
可以說,這隱門之中,除了墨老還有五長老向付鬆。其他人的氣質跟藺墨子都很相似。
百里妍卿一聽着墨老說藺墨子醫治着她的孃親,立馬朝着藺墨子一拜,“孃親就拜託藺伯伯了。”
雖然知道藺墨子比百里空還年輕大一些,但是藺墨子看起來比百里空還要年輕,百里妍卿也就稱之爲伯伯。
藺墨子微微一笑,好像很滿意着百里妍卿對他的稱呼,不過墨老就不滿了,“門主,他可比我還大。墨彥那小子都叫我老頭子了,他哪是什麼伯伯,你別被他一副虛僞的面貌給騙了。”
“那是師傅和墨彥之間感情好嘛。你看墨彥會叫誰老頭子的。不就是因爲您,墨彥才叫老頭子的,你可是他心中獨一無二的老頭子呢。藺伯伯看着比我祖父年輕一些,叫伯伯也合適。”百里妍卿笑眯眯地,其它她對藺墨子是很好奇的,藺墨子比墨老年紀還在。卻比墨老年輕多了。
就是百里空也沒有藺墨子那麼的會保養,按理來說,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也會長白髮,可藺墨子卻沒有,一點也不顯老。怎麼不讓人佩服了。
再加到藺墨子醫術是一絕的,百里妍卿覺得藺墨子肯定有着自己的一套養生方法。不然怎麼看起來那麼的年輕。
藺墨子目光一亮,顯然很喜歡聽到別人說他年輕,笑眯眯地從懷裡掏出了兩個瓶子遞給百里妍卿:“門主,這可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養顏露,都送你了。”
“小老兒,還是那麼的臭美,你沒救了。”墨老一聽到了藺墨子說到養顏露,就頭大了。
百里妍卿看着墨老那樣子,笑了,就聽墨老說道:“不過這養顏露不錯,門主你用沒了便找藺墨子要,這小老兒從小到大都愛美,喜歡研製着養顏方子,想要變得更美,更年輕,找小老兒是最正確的。”
藺墨子笑眯眯的,一點都不介意着墨老那樣說他,反而還與榮有焉着,點了點頭,“門主若沒有了,可以找我。別的我不行,但如墨老頭說的,養顏我最在行。”
“你們啊,叫你們請門主過來參加儀式,你們倒好,卻聊上了。”向付鬆出現在百里妍卿的面前,隨着他的身後,便見到了幾位長老也到了。
看着除了向付鬆之外,幾個長老都鶴髮童顏着,百里妍卿相信隱門的人還真是會保養,而且這些老人精氣神看起來都很好。
隱門中的這些德高望重者,並沒有對百里妍卿陌生了,也許在百里妍卿是唐青的女兒,或者是外祖母的女兒時,他們便已經知道了。
而墨老把墨彥帶出了隱門,又四處遊歷一路到了大夏國百里府,從認識墨老那個時候起,百里妍卿就正式入了隱門高層的眼了。
她之後的一切表現也都傳到了隱門高層的耳裡,不過百里妍卿去西北倒是一個巧合,他們還真不知道百里妍卿和墨彥換了身份了。
完成所有的儀式後,百里妍卿便去見了唐青,唐青被安置在玉牀上,像個睡美人一般的熟睡了。看着這樣熟悉又陌生的唐青,與百里妍卿初到大夏國來的第一天產房時的唐青是一模一樣的,那天的唐青面色也是如此的蒼白沒有血色。
唐青這一睡就睡了十三年了,百里妍卿握着唐青的手,涼涼的,心裡一陣的擔心。
“孃親,我是卿兒,我來看你了。”百里妍卿並不說自己是妍卿或者百里妍卿,當初她出生之時,正逃難,唐青便給她取了一個卿字。
上一世,她姓嚴,名字也是一個卿字,所以百里妍卿對於這個卿字是很有感覺的,這纔是她真正叫的名字。
可惜百里妍卿說着話,但唐青根本聽不到,也沒有睡過來。
百里妍卿看着這樣子,心中有些失望着,但還是在唐青的耳邊說了好些的話。可百里妍卿卻沒有講着百里承輝和嚴擎浩的事情。她不知道怎麼說好。
雖然心中偏心着爸爸,可爸爸現在還是長公主的附馬,說出來讓孃親聽到了可不好了,再加上她也不知道這一世的孃親對之前的嚴擎浩有多少的感覺。而百里承輝就更沒有必要說了,百里妍卿可從來沒有想過讓自己的孃親回百里府,在她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把百里承輝當做她孃親的良人。
“墨彥弟弟現在長大了,再過三年就可以娶媳女生子了。孃親要是醒來晚了,可就見不到弟弟結婚生子了。卿兒還有兩年便要出嫁了,孃親你真不想看看女兒出嫁的時候嗎,可卿兒卻希望孃親能送女兒出閣。孃親,快醒來吧,我們都盼着您醒來,只要你醒來,你有什麼願望,女兒幫你完成。”
百里妍卿說着心中的願望。她希望自己出嫁的時候是孃親送她出嫁的,雖然是在百里府出嫁,可百里妍卿卻不想跪着崔鶯鶯。甚至心中懷疑着崔鶯鶯跟孃親的難產有關係。百里妍卿殺了崔鶯鶯的心都有了。
唐青始終沒有醒過來,百里妍卿看了唐青之後,便出了門了。百里妍卿還以爲,她可以每天都來陪着孃親說話,卻不想出了門之後,便有事情等着她了。
“碧宵洞只有門主才能進去。裡面會有各種的機遇,就看門主的努力和運氣了。”五位長老還有四大護法以及藺墨子和墨老、內組的管事把百里妍卿送到了門口。
“妍卿會努力的。”百里妍卿站在了碧宵洞門口,面對着期盼目光的衆隱門高層,鄭重地說道。
轉身之後,百里妍卿的腳步便踏入了碧宵洞。只是走了一段之後,百里妍卿便發現了碧宵洞口被堵厚厚的牆堵上了。
看着中間的地方。百里妍卿把玲瓏鐲取了下來,直接放在了中間圓環之處,輕轉一下,便發現厚重的牆便被推開了。
百里妍卿快速地拿回了玲瓏鐲,便見着那道門要關上了,忙閃進了門裡,門在她的後面呯一聲,重重地合上了。
呼,百里妍卿看着已經緊密的門,試着把門打開,可是如何都沒有反映。甚至想再從這裡出去,卻發現沒有任何的開口,當下有些心急。
不是吧,這裡居然不是出口了,或者是不是自己水平沒有到家開不了這道門。
幾番的嘗試之下,百里妍卿大汗淋淋的,累的很,可卻依然開不了這道門。
見無法嘗試打開,百里妍卿也就放棄了,心裡只能想着,這不是出口之路,入口不一定就是出口,所以繼續朝着裡面前行着。
揪的一聲,百里妍卿看着一排排的箭朝着她襲來了,心中暗道不好,忙用着輕功左閃右閃,避開着那一排排的利箭。
呼,這裡面可是危險重重啊。
百里妍卿再不敢大意,聽了五大長老他們的話,她也知道這裡是每個門主歷練的地方,甚至門主所持的功法也在這裡面,所以她必須得得以了上乘的功法。
百里妍卿一共穿過了十八道門,每一道門都是一個考驗,也可以說,她是第十八門主,終要走過第十八道門才能到達自己的目的地。
而每一道門都需要着她的玲瓏鐲,到了第十八道的時候,她需要放着自己的血融進去才行。
經過了重重的考驗,百里妍卿總算到達到了一個畫像前,那畫像上是一名美麗的女子,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
這便是隱門的第一任玉女掌門人了。
也正是這一位創派的玉女掌門人定下了傳女不傳男的規矩,甚至玉女掌門人定下的隱門規矩延用到至今都沒有變過。
百里妍卿看着手上的玲瓏鐲,這個鐲子曾經便是這一件玉女掌門人的,傳了十八代,現在到了她這裡。
百里妍卿摸摸着手上的玲瓏鐲,到了蒲團前雙膝跪下對着畫像拜了拜,表示感激,她很喜歡玲瓏鐲。
拜完之後,百里妍卿便發現着上方突然有了動靜,只見整個屋子都亮了起來了,而百里妍卿也就看到了畫像周圍牆上的所有字畫。
“鳳舞九天之法,玉女心經。”
這便是隱門門主所學之法了,百里妍卿握握手心,心裡還是有些激動的。這是隱門每位門主都必學的兩本功法,鳳舞九天之法一共有十八式,而玉女心經則有九層,要學完並不容易。
除了第一代的門主之外,從來沒有門主把這兩本的功法真正的學傳的,便是當初名震一時的第十三代門主傅雲微都沒有學全了。
這些功法並沒有秘籍,只是刻畫在牆上,讓你學着。
百里妍卿先是把一衆的牆都看了一遍,在發現出不去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急的,但現在她也覺得自己能力不夠,也許正是這樣纔沒法出去。
所以百里妍卿只能靜下心來學着牆上的兩本功法,鳳舞九天是用鍛錦當武器的,可她並沒有看到鍛錦了,百里妍卿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軟劍用着。
她並沒有一開始便學鳳舞九天,而是先學着玉女心經,這與唐家的功法和龜息之法又不一樣,百里妍卿覺得學玉女心與唐家霸氣的功法不一樣,玉女心經過柔了一些。
不過鳳舞九天的招式,百里妍卿覺得單單只是柔還是發揮不到鳳舞九天的十全十的,她更想把鳳舞九天與唐家的功法和玉女心經結合在一起。
出不去的百里妍卿除了學武便是學武,幸好她空間裡有吃的,再加上有了空間之後,百里妍卿除了練武,便是進空間裡勞作着。
她還發現着,進了空間裡也出不了這個地方,其實她在這裡並不覺得辛苦,心裡雖然記掛着外面的情況,但百里妍卿更想出去。
只有學全了玉女心經和鳳舞九天功法,她才能出了這裡。
外面的事情,現在百里妍卿是一概的不知了,一心修練的她,更加的盼着自己早日學有所成。
碧宵洞外面,隱門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並沒有人去關注着百里妍卿在碧宵洞如何的情況,因爲那裡,只有門主才能進去,其它的人進去沒有玲瓏鐲護着,只有死路一條,畢竟那裡面可是重重的考驗着。
除非有玲瓏鐲在手,不然別人就是進去了,也出不來,永遠的被關在裡面等死。
“也不知道門主這一進去,待多長時間。”墨老說道。
向付鬆看了他一眼笑了,“每位門主出來的時間都不一樣,不過最少也在二兩年的時間,有得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