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寺裡,嚴擎浩從長生那裡知道那酒和食物的藥,性時,心中可慶幸的很。同時也鄙視着長公主,居然還想用以前的方法來對付他,幸好他先下手爲強了。
嚴擎浩並不是知道長生給的藥有多烈,但長生帶回的消息,直接讓嚴擎浩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他是鬆口氣的了,雖然名義上他是長公主的附馬,可現在聽聞了長公主把下人給強了,嚴擎浩並沒有戴綠帽之感。
他並沒有長公主是他女人的自覺,甚至也從沒把長公主當妻,這個時候他更希望長公主以後只要別找上他,養男寵,他都不介意。
“侯爺,公主府的事情傳出去了。”長生說完偷偷地看着嚴擎浩的臉色,他過來報告這事的時候,原以爲嚴擎浩會生氣,畢竟被戴了綠帽子,不是哪個男人都能淡然的。
可侯爺只是挑了挑眉,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聽到了公主府的事情傳出去,侯爺也只道了一句,“從沒見過那麼蠢的女人,連自己府裡的下人都管不好。”
長生:“……”。
侯爺,你不是也管不了毅勇侯府嗎,毅勇侯府的下人全唯長公主馬首是瞻。
現在估記流言滿天飛了,沒人不知道他家侯爺頂上的帽子被染了顏色了,縱使,長生也不喜歡長公主,可知道的時候,心中也很是不舒服的。
而長公主臨幸了府中的下人一事,確實很快在京中傳開了,被皇帝和太后保護的長公主府也並不是那麼的鐵桶。再加上長公主脾氣不好,對下人們非打即罵,昨晚又對着毅勇侯府的下人罰了一通,這些下人不可不能生怨恨之心的。
此時,公主府的人並不知道流言傳了出去,這個時候,長公主和那下人早已經虛脫了,並沒有醒來。幾個嬤嬤都守在外面也沒有離開。直接皇太后的懿旨過來請長公主府過,幾個嬤嬤們才商量叫起長公主。
當長公主醒來看着身邊不是嚴擎浩的男人,甚至回想着失去理智時的事情,當下臉一沉,心裡覺得噁心起來。
身邊的男人早已經被長公主折磨的不成樣了,這只是一個十六歲的男子,並也幸好剛成年。
“給本宮弄死她。”長公主臉上出現了憤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玷污了。
可憐那男子還沒有醒來,就在夢中去世了,一個下人的命。在主人的眼裡。並不值幾個錢。更何況是長公主的眼裡。
長公主帶着一羣嬤嬤丫環去了宮見太后,就被太后當下打了一巴掌,“哀家怎麼生了你這麼蠢的女兒。”
太后真是氣急了,打的也很。使長公主的半邊臉都腫了。
“母后,你打兒臣。”長公主淚眼汪汪地愣在了那裡,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太后。
雖然歷代以來,也確實有公主養男寵的事情,但畢竟不是大夏國,而長公主的男寵傳言也是大夏國的第一例。
“你們來說說怎麼回事。”皇太后凌厲地看着幾個跪在地上的嬤嬤。
到底章嬤嬤和程嬤嬤是從太后宮裡出來的,懾於皇太后的威壓還是把昨晚的事情都交代了。
“責杖毅勇侯府的奴才,算計附馬,又幸了下人。這就算了,那畢竟是長公主府的事情,可是你看看你,弄的整個京城無人不知,哀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皇太后氣的要命。一想到今日那些宮妃來給她請安,雖然面前恭敬,可是從平妃的嘴裡聽說了事情的原因,皇太后臉如火中燒。
以前這些后妃如何在她的面前誇讚着長公主,如何誇她育女有方,那今日長公主的所做所爲就好像給了皇太后一個響亮的耳光。
昨天皇太后和皇帝纔好好的爲長公主訓了附馬,今日便弄出了這麼一出,甚至還弄的沸沸揚揚的。
在外人的面前皇太后是力挺女兒的,但關起門來,還是教訓了長公主。皇太后很疼長公主,但又很遺憾長公主沒有學到她半點的聰明,根本不長腦,氣暈她了。
公主府的事情一出來之後,彈劾長公主的摺子如漫天飛雪般,而嚴擎浩自然也在內。
夏惠帝也是氣的很,對這個妹妹很頭疼,本來也是很氣着嚴擎浩的,但一聽聞嚴擎浩去了白馬寺,夏惠帝心一凝,莫不是嚴擎浩想出家。
“傳朕的旨意,趕緊讓附馬給朕滾進宮。”夏惠帝怒道,若是嚴擎浩敢出家,他非拆了寺廟不可。
這個時候嚴擎浩若出家,那長公主的名聲就徹底臭了,這是男權的社會,但夏惠帝並不是完全的朝綱獨斷,那八大世家還有內閣之權。
夏惠帝的臉色很不好看,對嚴擎浩也很失望,長公主那邊由皇太后教導着,夏惠帝此時的一腔怒火也只有等嚴擎浩回來。
上書房裡,嚴聿衡遭了三皇子帶人奚落一番,當場就和三皇子打起了架。
端妃在知道的時候可是氣的很呢,但嚴聿衡是長公主之子,端妃也不能像對其它人那樣罰着嚴聿衡,只好一狀告到了夏惠帝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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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雖然人多勢衆,但嚴聿衡的武學還是不錯的,以一敵衆,雖然沒有輸的很慘,但也鼻青臉腫的。
不過三皇子也掛了彩,這在端妃的眼裡,自然自家的兒子金貴一些。若不出意外,自家的兒子可就是太子了,甚至更進一步,哪裡是嚴聿衡一個臣子打的。
御書房裡,嚴聿衡和三皇子一衆跪在地下,與端妃梨花帶淚的哭泣和三皇子的嗷嗷叫不同,嚴聿衡低着頭,默默地跪着,並沒有爲自己辯解。
這個時候太后和長公主也來了,因着那紅腫的半臉邊,長公主本不願意來的,她對嚴聿衡的事情並不關心,更何況惹的還是三皇子。
長公主是知道三皇子是夏惠帝寵的皇子,也是夏惠帝心中的太子人選,她現在的處境本來就不秒了,更加沒有心去幫兒子。
若是嚴聿明犯事,那長公主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冷淡了,不過皇太后倒是很疼着嚴聿衡,所以讓人給長公主的臉上藥,便帶着長公主一起過來了。
嚴擎浩從寺廟趕到了御書房偏廳的時候,就看着嚴聿衡和三皇子他們跪在地上,當下也跟着一跪請罪。
長公主看到嚴擎浩先是不自在,但又是一怒,一惱,臉上千變萬化,若是嚴擎浩當時不離開,她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被母后打了。
長公主從小被皇太后寵着長大,別說捱打了,就是說重話都不曾有過,現在居然被扇的半邊臉火辣辣的,心中如何不惱,所以把這怨氣也轉到了嚴擎浩的身上了。
嚴擎浩直接無視着長公主,臉上表現着洽到好處的屈辱和憤怒,他這個樣子倒讓夏惠帝不好發火了。
而當嚴擎浩來了之後,嚴聿衡也有了信心了,在夏惠帝問打架怎麼回事的時候,也就直白地把打架的原因說了出來。
當下長公主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變了變,彷彿自己的舉動,全都曝光在衆人的眼裡。同時長公主也是憤怒的,三皇子居然敢說她,要不是知道今日的行形對她不利,長公主早就當堂發火了。
皇太后倒不怪着三皇子,而是目光如利箭般地射向了端妃,哭泣中的端妃暗叫不好,連忙擺出勢弱的姿態。
若是僅僅夏惠帝,端妃還能擺平,但有皇太后在,甚至事情還牽到長公主,皇太后這一關可過不了。
誰不知道皇太后心中最重要的就是長公主和瑞王,這宮中的老祖宗平時對她還算和言悅色,可真的涉及到了長公主或者瑞王,皇太后可不會不管。
夏惠帝本來就有火無處發,甚至又是長公主的事情,看着長公主紅腫的半邊臉,也知道皇太后下手狠了,這讓夏惠帝很意外。
從小他被當成儲君培養,可與皇太后最親近的便是長公主,甚至他同樣也寵着唯一的妹妹。夏惠帝可是知道長公主是皇太后的眼珠子一般,別說打了,很少有說重話的,現在要見皇太后是氣極了。
而自己一向滿意的兒子,今日卻爲了點事情帶人奚落着嚴聿衡,夏惠帝同樣也不滿的。
長公主雖然嫁出去了,但在夏惠帝的心中,長公主也是皇家的人,自己的兒子非議長輩之事,甚至還嘲笑,這可不是嚴家的事情,而算是皇室的醜聞,夏惠帝如何不怒。
在夏惠帝沒有開口時,皇太后先發了話了,平靜地說道:“先帝的忌日快到了,哀家最近想去靜月庵靜心禮佛,爲大夏國爲先帝抄佛經,可年紀大了,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端妃便替哀家去一趟吧。”
端妃身子一顫,看向了夏惠帝,夏惠帝動動嘴,可看着皇太后堅決的表情,終還是點了點頭。
端妃有些絕望,靜月庵是尼姑庵,並不在京城,而是西山,離京城雖不算很遠,但也是兩天的路程。
主要是這一去,若是皇太后不鬆口,她何時能回來。
“端妃可不願意。”皇太后的聲音帶着強烈的威壓過來。
“臣妾謹尊太后娘娘的之命。”端妃叩拜謝恩,只把血淚往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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