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寶見他和自己玩,樂得呵呵直笑,很是歡喜
“你堂哥好可憐。”原來他是個悲情人物,納蘭初七同情心氾濫了。
“他身世是很可憐,不過我也很可憐。”東方不悔心塞地說。
納蘭初七立即鄙視地望着他:“你也好意思說自己可憐?你哪裡可憐了?”
“我老爸不疼我,他只疼我老媽,我老媽疼堂哥比我多,要不是我長得跟我老爸一個樣,我真心懷疑,我是不是路邊撿回來的。”東方不悔心情複雜地說。
“你這人真小氣,你堂哥是孤兒,伯母疼他是應該的。”就像現在,小元寶的身世那麼可憐,她也會很疼他的。
“什麼伯母,你應該叫婆婆。”東方不悔皺眉,不滿地糾正。
納蘭初七的臉頓時一紅,有點羞窘地說:“我還沒嫁給你,誰要叫婆婆了。”
“納蘭初七,你得讓我提醒你多少次,你纔會長點記性,記得我們已經領證的事兒?”東方不悔額頭上的青筋微微**着,他早晚會被她氣得想再度掐死她。
“那又不是我親手籤的名字,不能作數。”納蘭初七見他臉色有點猙獰,立即往後飄出一個安全的距離。
“得,等咱們回去之後,再去補籤一個。”既然她那麼介懷,他就隨她願。
“結婚之前,不是應該先談戀愛,求婚,訂婚,最後纔是結婚嗎?”他偷步好厲害,談戀愛到訂婚的步驟都統統省略,直接一躍到結婚的階段,她怎麼說也是女生,也有幻想,有憧憬的。
東方不悔臉色有點鐵青了,這小鬼這是要爲難他的節奏,他脣邊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陰測測地望着她:“看來,你是想逼我出殺手鐗了是吧。”
在一旁觀戰,聽得津津有味的鬆寶,立即好奇地問:“什麼殺手鐗?”
納蘭初七被他盯得頭皮有點發麻:“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東方不悔笑眯眯地盯着她:“當然是好事。”
“到底是什麼好事?主人的主人,你快點說嘛,真是急死松鼠了。”皇帝不急太監急,鬆寶滿臉好奇。
東方不悔細眯着的深邃眸子,緊緊地攫住納蘭初七的眼神,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奉子成婚!”
納蘭初七臉色頓時漲紅,羞窘地輕淬:“下流胚,誰要跟你生孩子了。”
鬆寶在一旁用力地拍手掌,大叫好:“主人的主人,高招。”
“鬆寶,你這隻叛徒,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東方不悔在那起壞主意,它居然敢跟着起鬨,納蘭初七眸光開始四處瞄着,尋找可以用來砸它的東西。
“哇,救命啊。”鬆寶立即躲在東方不悔的身後,尋求庇護。
東方不悔會保護它纔怪,立即一腳踢過去,把它踢倒角落去,滿臉嫌棄地說:“你這隻慫包,滾一邊去,誰讓你在這喧賓奪主的?”真不識趣兒。
“哈哈,活該。”納蘭初七見到它那慫樣,樂得哈哈大笑。
“嗚,你們都欺負我,不跟你玩兒,我跟小元寶玩去。”小元寶那麼小,不至於能欺負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