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悔掃了一眼那上面的廣告,似笑非笑地睨着一頭霧水,不認識幾個字的鬆寶,戲謔地說:“鬆寶,你那玩兒是不是有毛病啊,想去醫院做檢查?你去找獸醫就行了,不用去那麼高大上的***,我替你掏錢包。”
“什麼玩兒?”爲什麼他們的神情看起來都很奇怪,可憐字盲的鬆寶,單純的鬆寶,純粹爲了掩飾自己剛纔在看美女,才隨便亂指的廣告,壓根就不知道上面說的是啥幺蛾子。
“鬆寶。”東方不悔眼神更加邪惡,直勾勾盯着它下面,笑得讓人毛骨悚然,“我看不如帶你去做個切割手術,免得你老思,春,耽擱我們的形成。”
廣告沒看懂,但是這話,鬆寶是真真實實的懂了,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那傳宗接代最重要的地方,驚恐地說:“我不要做切割,我不要,我保證我一定不會思,春,更加不會耽擱大家的行程。”嗚,它不要做一隻太監松鼠啦,它要找漂亮的松鼠妹妹談戀愛,還要剩下可愛的小松鼠寶寶……
“哈哈……”看到它那驚恐的表情,東方不悔樂得哈哈大笑。
一滴冷汗從納蘭初七的額頭上滑落,嘴角微抽說:“鬆寶,不悔跟你開玩笑的,瞧你怕的。”他要閹了它,也的看她同不同意啊,她纔不會像他那樣沒人性呢。
“七七……”鬆寶淚如瀑布,“我心血少,不禁嚇啊。”偏偏這可惡的男人,還經常拿它當消遣,動不動就捉弄它,把它嚇得不要不要的。
“你跟了我們那麼久,他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說假話,你都不知道的嗎?”納蘭初七無語地望着它,它不止膽子小,腦子還遲鈍了。
鬆寶無辜地說:“我怕我弄錯了……”如果他在說真話的時候,它當成假的,那它的下場肯定很淒涼。
“如果你能猜透我的心思,你就不是慫包了,走吧,咱們到市裡最豪華的八星級酒店去。”在鄉下那憋屈了幾天,東方不悔盯着那全是市最高大上的八星級酒店,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已經開始熠熠生輝,他要大開吃界了。
“裡面還有豪華的自助餐。”納蘭初七想到那豐富的盛宴,也忍不住雙眼發光,就像餓了八百年的餓死鬼似的。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啊,吱吱。”鬆寶低吼一聲,已經迫不及待地蹦蹦跳跳地飛奔過去,它的口水已經直下三千尺了。
“吃貨。”東方不悔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撐着遮陽傘,對着鬆寶的背影露出一抹鄙視的神情,說得好像自己不是衝着那豪華的自助餐去似的。
按照東方不悔那大少爺的標準,有最好的,他肯定不回去求次要的,酒店裡面不是最好的總統套房,他都不樂意住。
看着那寬敞裝修精美豪華得跟豪宅沒啥區別的總統套房,納蘭初七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悔,我們有必要住那麼貴的套房?”分分鐘都是燒錢的節奏,太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