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他煽情吻着她的脣角,開什麼玩笑呢,禁慾了二十幾年,而且還被她折磨了那麼久,做那麼幾次,怎麼能讓他滿足?
“現在大白天,很容易被人看見的。”納蘭初七話纔剛說完,在林子的另一邊果然傳來了腳步聲,還有隱約的交談聲,她的身體立即緊繃起來,激動地說,“有人來了。”她就說,這種時候很容易有人來的。
東方不悔低咒一聲,伸手摟緊了她的腰,提氣,身影便如虹般飛躍上了樹丫上。
納蘭初七倒抽一口冷息,趕緊緊緊地抱住他的腰,然後瞪着他。
“噓。”東方不悔示意她噤聲,坐落在樹丫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地緊密而坐。
這姿勢,說不出的噯昧,邪惡。
納蘭初七的心頓時忍不住盪漾了一下,天啊,他這是想做什麼?很快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她穿着裙子,裡面只有一條清涼的小褲褲,他的手一扯,便不堪地被撕開了。
納蘭初七被他這大膽的舉動嚇得全身都僵硬了,腳步聲漸漸地往這邊來了,那談話聲也越來越清晰。
他們應該是無人村的村民,是上山來砍柴的。
“黃家真是太可憐了,昨晚一家十幾口全部被殺,就連黃口小兒都沒能逃過毒手。”
“可不是,聽說是穆掌櫃的冤魂做的。”
“不可能吧,穆掌櫃只是失蹤了,他應該還活着的。”
“他是沒被燒死,但是隔壁的大叔說在魚塘邊撿到了一隻男人的鞋子,蓮姐認出來了,那是穆掌櫃的鞋子。”
“難道穆掌櫃跳魚塘自盡了?”
“我看八成是這樣了,黃家壞事做盡,這次慘遭滅門橫禍,也算是報應了。”
“只是可憐了那黃毛小兒。”
兩個砍柴的男子,一邊說着,一邊往裡面去了。
納蘭初七已經被他們的話震驚了,他們說的黃家,難道就是鶯鶯的表哥一家?沒想到他們才離開一宿,就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她正想說什麼,突然身體一沉,她忍不住啊地低叫一聲,隨即扭頭瞪着使壞的男人:“你這禽獸……唔……”
東方不悔沒等她抗議完,便低首堵住了她的小嘴,徹底禽獸。
疏影點點的地上,光影不斷晃動,急促的喘息,凌亂了噯昧的空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光影終於靜止,只剩下那急促的心跳和喘氣聲,納蘭初七埋首在男人寬敞的胸膛,努力平息着那激動的情潮,真不敢相信,他們剛纔居然在樹上,而讓她感到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那種害怕掉下去,又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讓她變得更加敏感,更加容易攀上巔峰。
東方不悔滿足地吻着她的髮絲,脣邊靠近她的耳邊,低沉暗啞地問着:“小鬼,舒服嗎?”
納蘭初七全身都已經羞紅了,她攥起拳頭輕捶他的胸膛。
東方不悔忍不住低笑,邪惡地說:“怎麼,爲夫還沒有滿足你?要不,再來一次。”說着,便伸手撩起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