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沉穩一點,在這村子裡還敢毛毛躁躁,早晚會把小命丟了,咱們也先回房間去整理行李吧。”楊擎拉着楊天,以不容許他拒絕的氣勢,到他們租下的房間裡走去。
“現在大白天,能有什麼事情?而且我也沒有發現這村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定是別人誇大其詞。”楊天繼續絮絮叨叨地怨念着。
看着他們上樓的背影,穆掌櫃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詭異冷笑。
回到房間裡,東方不悔立即關心地問:“小鬼,剛纔那符有沒有傷到你?”
納蘭初七伸手拍了拍跳得有點快的心臟,搖頭:“沒有。”他剛纔反應那麼快,那佛光連碰都沒碰到她,只是虛驚了一場。
“離那小子遠一點,別跟他說話。”東方不悔緊繃的臉這才鬆開了,沒想到那小子的身上居然暗藏了黃符,要不是他反應快,護着納蘭初七,她肯定會被佛光所傷。
“那個楊天說他們是來這裡探險的,應該知道了這裡發生過的事情,所以好奇,特意全副武裝來探險。”納蘭初七猜測。
“他們想做什麼,我管不着,只要他們敢傷害你,我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那個楊天是個草包,不過另一個男人有點深沉,恐怕已經看出什麼端兒來了,東方不悔沉聲說。
“我看那個楊天好像挺好人的。”他就像個大男孩一樣,熱情,好心。
東方不悔眸光一沉,幽冷的眸光冷颼颼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迸出來:“你覺得他很好?”
納蘭初七一聽他這語氣,便知道他肯定是吃味了,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只是就事論事,我對他並沒有任何意思。”
“哼,你對他沒意思,他對你可有意思了。”東方不悔冷哼一聲,出於對男人的瞭解,他已經嗅到一股濃烈的情敵意味,那傻愣愣的臭小子居然敢俏想他的媳婦,真活膩了。
“你別那麼敏感,他都已經知道我有丈夫了,肯定就不會多想什麼了,別生氣,喝杯水消消火兒。”納蘭初七倒了一杯水,送到他的前面,笑眯眯地說。
東方不悔努了努嘴脣,沒有吭聲,但是臉上寫着兩個,等喂。
納蘭初七臉皮薄啊,看出了他的意思,臉頰便忍不住紅了,這鬆寶還在一旁盯着呢,他就不能收斂點。
“我渴了,快點啊。”見她半天沒動作,東方不悔有點不悅地催促。
納蘭初七沒轍了,只得把杯子的邊沿湊近他的脣邊,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東方不悔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了,直接就把杯子裡的水都喝光了,隨即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脣,煽情地說:“小鬼,你餵我喝的茶特別甜。”
納蘭初七臉更紅了:“什麼,這茶不都是一樣。”
“當然不一樣,你餵我喝的,就是特別甜,特別好喝,就像楊枝甘露一樣。”東方不悔說完,還意猶未盡似的,繼續舔了一下嘴脣,那神情,那舉動,說不出的誘惑,沒法形容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