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婆,下大暴雨,那些雁來紅會不會被破壞的?”那一大片大片的雁來紅,就像一幅幅色彩鮮豔的畫卷,她實在是不忍心,看着它們被大雨摧殘,納蘭初七憂心地問。
張婆笑了笑說:“你們不用擔心,咱們村子裡面的雁來紅跟外面的特別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納蘭初七好奇地問。
“不管老天爺下多狠多大的暴雨,咱們村子裡面的雁來紅很堅強的,依然鮮豔,依然堅挺,以前有專家來研究過,他們本來以爲是土壤問題,但是他們在我們村子裡挖掘土壤到別的地方去種,卻沒這種效果。”張婆說起這事,頗有點自豪。
“居然那麼神奇,那明天早上一定要早點起來看看。”納蘭初七更加好奇了,在她的印象中,不管多堅韌的花草,被一夜暴雨摧殘之後都會凋零慘敗,難道雁來紅真有那麼神奇?
張婆笑着點頭,抱着已經曬得很乾的豆角,走進屋子去了。
納蘭初七依偎東方不悔的身旁,仰首望着天邊漸漸加快頻率的閃電,皺眉說:“不悔,有沒有感覺到今晚的大雨,似乎有點不同尋常?那邊的天色好紅,就像染紅的帳幔……”她伸出手指那一片像是被紅色染料染紅的天空。
東方不悔聳肩說:“有什麼不同尋常?天就快要下雨,天空中的水汽含量特別大,微小的水霧瀰漫在空氣中,把其它顏色散射掉,剩下特別明顯的鮮紅色,這不是很正常的物理問題?”
納蘭初七嘴角一抽:“這種時候,你就不能用其他比較感性浪漫一點的解釋?”誰要他來跟她解釋這種無理現象了,無聊。
“哦,我明白了。”東方不悔低首望着她,俊魅如妖孽般的臉上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情,猛地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一手擡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噯昧的光芒,“小鬼,你是不是想我說,今晚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天公如此作美,我們很應該做些適當的事情來培養一下感情。”
“什麼適當的事情?”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漸漸泛起邪氣的笑容,納蘭初七的心顫抖了一下,心跳漸漸加快。
“你懂的。”東方不悔收緊了抱住她的手臂,邪笑更魅惑人心了。
納蘭初七嚥了一口唾液,有點緊張地搖頭:“我不懂,你說明白一點。”
“例如……”東方不悔把脣慢慢移到她的耳邊,“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天雷勾動地火,你儂我儂……”
那低沉如醇酒般魅惑的嗓音透着讓她沒有辦法抗拒的魔力,納蘭初七覺得自己的身體頓時酥軟了一半,但是還有一半的理智讓她瞬間清醒,下意識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把他推開。
“東方不悔,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們是來……不是來玩的,如果換皮鬼今晚再出現……”納蘭初七的俏臉比天上的紅雲更紅,心跳快得如打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