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有事,我全身都痛死了。”鬆寶嗚嗚地哭着,淚如瀑布,它可是傷患啊。
“這點痛都承受不了,你就這點出息?”東方不悔從來就不是個有同情心的男人,看到它那可憐的神情,只會多踩兩腳,別想他會安慰兩句。
鬆寶更加覺得自己可憐了,它本來就是傷患啊,再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它容易嘛,還諷刺它,嗚,它不活了。
“不悔,你別這樣說鬆寶,它已經很可憐了。”納蘭初七瞪了他一眼,轉向鬆寶,柔聲說,“鬆寶,你就忍耐一下,很快就到火車站,坐火車很平穩,沒有那麼顛簸,你到時候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了。”
“七七,你就是我的天使。”東方不悔就是惡魔,鬆寶感動地說。
“現在已經沒事了,不悔趕緊開車到火車站吧,免得再生事端。”納蘭初七向着東方不悔說。
東方不悔拆了一條口香糖扔進嘴巴里,繼續驅車向着火車站開去。
司機過了好半響才把凌亂的情緒平復下來,剛纔真的九死一生,如果是他,早就被他們撞翻了,他崇拜地望着東方不悔:“東方先生,你是賽車手嗎?你的車技好厲害。”
東方不悔沉笑:“不是。”只是以前尋求刺激,跟一些混混飆過車,就算頂級的賽車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如果你向賽車手那方向發展,你一定前途無可限量。”就他剛纔那一手漂亮的演出,他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能贏他,司機真心地說。
東方不悔聳肩說:“這不是我的的興趣。”
“好可惜,那你的興趣是什麼?”司機惋惜不已,他敢保證,如果他肯下海,必成賽車界一哥。
東方不悔回頭望了納蘭初七一眼,脣邊泛起一抹妖嬈的邪笑:“陪我媳婦玩。”
納蘭初七聞言,臉上頓時出現無數道黑線,這話聽起來,不明白這告訴別人,他就是個喜歡玩物喪志的男人嘛。
果然,那司機聽了,臉上露出驚愕不已的神情。
“東方先生,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除了陪媳婦玩,你也要賺錢養家的吧。”他們生活不需要資金維持麼?他不工作,怎麼有錢住總統套房,那分分鐘都是在燒錢的。
東方不悔聳肩,涼涼地說:“錢麼,娶媳婦之前,我已經賺夠了。”雖然這媳婦不容易養,分分鐘都要他大出血,不過目前爲止,花費還沒夠他賺的百分之一,單是投資的利息,都已經足夠他們揮霍。
“什麼……”司機聞言,驚愕的張大嘴巴已經合不上去了,難不成他碰到的人就是財神?他們身上穿的戴的都是超級名貴的牌子貨,住的都是超級昂貴的總統套房,司機此刻的心情已經並非羨慕妒忌恨可以形容了。
這傢伙在炫富麼?
一滴冷汗從納蘭初七的額頭上滑落。
東方不悔開車的技術真的很好,就算開得很快,車子也能很平穩,不用多久,一路上有驚無險地來到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