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初七望着他,嚴肅說。
“什麼事?”看到她那眼神的神情,趙啓心裡頭又不好的預感。
“那天在茶壺裡下老鼠藥的人,不是你姐姐,而是秋影。”本來她想幫她隱瞞着,但是她的所作所爲讓人髮指,她沒有辦法隱瞞了,也不想幫她這樣的人隱瞞。
“什麼,她……秋影想毒死我大姐,爲什麼?”趙啓怎麼都沒想到,下毒的人居然是秋影,頓時臉色發白,不敢置信。
“她不想被你大姐佔了你的家產,所以故意在茶壺裡下老鼠藥,不過算她還有點良心,那隻死老鼠是她故意放在那裡警惕你大姐的,她的動機本來是好的,但是未免太冷酷,如果他們沒有發現那隻死老鼠,喝了茶,那今天要上山的就不只是你父親了。”納蘭初七有點氣憤地說。
“秋影……爲什麼她會變得那麼可怕,一點都不像以前那樣嫺熟可愛,太惡毒了。”趙啓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
“月會圓,人也會變,她壓抑了太久,終於被你逼的走向極端了。”納蘭初七輕嘆一口氣說。
“最毒婦人心,趙啓,你日後還是得小心點,免得她真因愛成恨,得不到你,就毀滅你。”東方不悔涼涼地說。
趙啓臉上露出一抹黯然,秋影是錯了,但是追根到底是在他的身上,他能怪她嗎?
“現在多說無益,不如先回去休息吧,趙大哥,現在天氣那麼冷,你趕緊回去換衣服,要不明天生病感冒了可怎麼辦?”納蘭初七見到他那淒涼的樣子,實在是不想刺激他的。
趙啓早已經麻木了,哪裡還有半分知覺。
大家回到趙啓的家裡,便各自去休息了。
鬆寶真想跟着他們走進房間裡,東方不悔突然伸出一腳,把它踢了出去。
“啊……”鬆寶驚叫一聲,被他踢得翻了一個跟斗,等它跳起來想進去的時候,房門已經無情地關上了,它拍着拍房門,傷心欲絕,“爲什麼不讓我進去?”
聽到鬆寶慘烈的叫聲,納蘭初七回頭望着男人:“爲什麼不讓它進來?”
男人立即伸手抱住她,手掌往她的身上揉了揉,邪惡地在她的耳邊說:“如果你想讓鬆寶進來看現場直播,我是不介意的。”
納蘭初七聞言,臉頓時轟地紅了,伸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輕淬:“你又不正經了。”
“我哪裡不正經了?我很正經,今晚是我們在趙家村最後一晚,這回離開了,還不知道啥時候有牀可以睡,不抓緊時間多點兒愛愛,你想憋死你老公我啊。”東方不悔地笑着說完,立即抱起她,往裡面的牀走去。
可憐的鬆寶,就算拍爛手掌,今晚都註定不能進房間了,只能悻悻然地躲在門前的角落裡,黯然。
夜深了,大家都累了。
翌日,天才剛灰濛濛,外面就響起了急促的拍門聲,有人在外面大聲喊:“阿啓,阿啓,你在不在家裡,阿啓……”
趙啓覺得自己好像纔剛合上眼睛,就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