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是沈琛的聲音!
不過從這件事情我可以斷定,沈琛沒有死!而且他和鬼殺公司有關!甚至很有可能是鬼殺公司中的亡靈殺手!但是我沒有跟沈凌說,這些我自己心裡知道就好了,不能告訴沈凌,那是因爲我不想讓沈凌多添一些沒必要的憂愁。
可是沈凌和楊詩云走到我身邊問道:“黃泉,爲什麼杜靜怡口中會發出男人的聲音?”
“嗯。”我只是暫時的點頭,然後走到楊詩云身邊,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鬼魂我已經給你打跑了,你沒事了。”
其實我很想告訴楊詩云她的身份,可是最後我還是決定不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她。但是我沒有想到,在以後就因爲我沒有告訴楊詩云她是至陰之體,差點讓她死掉。
雖然剛纔我和杜靜怡的對話二女皆都是聽在耳中,不過我們所說的都是有些她們能夠聽明白,有些聽不明白。她們都聽的暈暈乎乎。
我這樣說把楊詩云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沈凌卻是非常的聰明啊,心思縝密之人,這時候她就問道:“黃泉,你只是把鬼魂打跑了,那以後萬一你不在這裡,鬼魂又回來怎麼辦?”
本來楊詩云沒有想到這一點,誰知道被沈凌這樣一說,她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於是朝我問道:“對啊,笑大師,鬼魂只是跑了,以後萬一再回來怎麼辦?”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被這兩個女人這樣一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尷尬的撓撓頭,口中支支吾吾的:“這個……這個……那個……”
“你倒是快說啊。”沈凌焦急的道,而楊詩云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焦急的注視着我。
在二女的騷擾下,我終於忍不住了,猶如活火山爆發,怒視二女道:“我說不會回來就不會回來!愛信不信!”
隨後一摔門就走出去到客廳了。只留下相互對視不知所措的二女。
我不是真的生氣,而是佯怒,這樣我纔有時間去考慮事情。
走出臥室後,等了一會兒,二女也沒有出來,我也不知道她們在臥室幹什麼。既然不出來,那就別出來了。我掏出手機,撥通了老爹的電話。
“喂?”
“老爹,是我。”
聽到是我,老爹的口氣就變了,沒好氣的道:“是不是又惹什麼事情了?”
我搖搖頭,嘆口氣道:“老爹,這一次也不算惹事兒,而是我有一個發現。”
“什麼?”聽到我又發現,老爹的興趣就起來了。
我說道:“老爹,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至陰之體?”
老爹本以爲我要說什麼大事請呢,一聽到我說的是至陰之體,那語氣就像蔫兒了一樣,道:“我知道至陰之體啊,怎麼了?”
“老爹,我發現了一個至陰之體。”
老爹聽到我發現了一個至陰之體,驚呼道:“什麼?!你是在哪裡發現的?還有!這位至陰之體的女孩多大歲數?”
我沉思了一會兒道:“老爹,這個女孩雖然是至陰之體,可是她現在根骨已經定型。”
“唉!”我聽到老爹嘆口氣,道:“那就不好辦了,但是你要好好保護她,這個女孩子以後對你有所幫助。”
我疑惑了,直接問道:“老爹你在說什麼?”
“天機不可泄露。”
聽到老爹說出這句話,我就不耐煩了,“老爹,能不能不要這樣啊,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可隱瞞的。”
“黃泉啊,這個你不要怨老爹,我這是爲了你好。”
“老爹,你要真的爲我好,那就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的吼道。
我的聲音有點大,臥室內的二女聽到我憤怒的聲音,跑出來匆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兒!”我尷尬的撓撓頭。
然後沈凌撇了我一眼,對楊詩云道:“楊姐,別管他!咱們繼續聊咱們的。”
“哦。”
二女再一次的進入臥室。
這氣氛有點尷尬,我乾笑幾聲。
然後我手中的電話傳出老爹聲音:“臭小子!你在幹嘛?!”
“老爹,先不說了,我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她!”我說道。
“不……”
老爹話語中的“可”字還沒有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把老爹氣的。
旋即我便走到臥室門口,擡起手剛想要敲房門,可是我的手又放了下去。
這時候我心裡糾結,思索着有關至陰之體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楊詩云。
如果告訴她,那麼她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那麼她心裡肯定會有所擔憂。如果不告訴她,那麼她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我不在身邊,她發生點意外我心裡肯定過意不過去。
所以我是那個糾結啊。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開了。
沈凌的容貌映入我的視野,自然沈凌也是看到了我,怒視道:“黃泉!你幹什麼!”
“咳咳。”我乾笑,“沒有,我有點事情想要跟楊警官說。”
沈凌沒好氣的道:“你有什麼好說的。”
沈凌想要繼續罵我,可是楊詩云的聲音傳入我們的耳中,“沈凌,讓笑大師進來吧。”
得到楊詩云的同意,於是我走進了臥室,看着雙腿盤坐在牀上的楊詩云,我悻悻然笑道:“楊警官,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就直說吧。”楊詩云整理了一下遮擋住眼睛的頭髮道。
我低頭構思該怎麼對楊詩云說。
過了一會兒,我最後做出決定,深吸口氣道:“楊警官,你是天生至陰之體。”
“至陰之體?”楊詩云疑惑的道:“那是什麼?”
我給楊詩云解釋了一下什麼是至陰之體。
聽完我的解釋,楊詩云恍然大悟,道:“笑大師,既然我是至陰之體,具有通靈體質,那麼以後我遇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辦?”
“呵呵。”我雙臂環胸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明天你把你臥室中的角煞解決後,來學校找我吧,到時候我教你一些道家法術。”
“真的?”楊詩云聽到我要教她道家法術,激動的看着我道,“笑大師,您不是在騙我?”
就因爲這個,平常對我稱呼“你”變成了“您”。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然後轉身對沈凌道:“沈凌,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
經過剛纔我的解釋,沈凌才知道我爲什麼說讓楊詩云放心,而我卻不回答了。
緊接着,我對二女說道:“好了,既然事情已完,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就在臥室睡覺吧,我睡沙發。”
於是我邁步朝外走去,剛走出去兩三步,然後轉身,拿出幾張黃符,口中唸唸有詞,雙手結印,道:“去!”
手一揚,黃符懸浮在空中。
看到懸浮在空中的黃符,我笑了笑,道:“好了,好好睡個安穩覺吧,我出去了。”
說完,我走出臥室。
躺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腦後,不過怎麼也睡不着,腦海中一直迴盪着“鬼殺公司”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