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給她套了一件長袍睡裙。
趙雲菲看上去終於正常了,姬無命睜開眼睛看到她嬰兒般的肌膚,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自己的異能刺激她的身體,不僅僅是排毒那麼簡單,還把她皮下垃圾給一併去除了,趙雲菲本來就柔潤白皙的肌膚現在更是吹彈可破,一張疲憊的臉蛋水*般微微的紅潤,香甜誘人。
姬無命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晚安,小丫頭。”
哪知迷糊中的趙雲菲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口中呢喃着:“姬少……別走……我怕……”
姬無命也累得慌,乾脆上牀半躺着任憑趙雲菲摟着他的腰睡在她臂彎裡。
這一次姬無命雖然不是像前幾次那樣消耗了過多力氣,但是精力耗損嚴重,精神上很疲憊。
很快,他就沉沉的睡去。
……
但是這一晚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有滋有味燒烤城一直燈火通明到凌晨三點多鐘,廣場上的垃圾和酒瓶子堆成了小山,走一步路都有乒乒乓乓的酒瓶相撞聲,大家都喝得臉紅脖子粗,肚子圓滾滾精神二乎二乎的,大家這纔開始離場。
“唐玉坤,王欣,先把這幾個人弄回去,我明天再慢慢審他們。”秦歌道。
王欣和唐玉坤笑了笑,道:“好嘞。”
唐玉坤走過去,一看那位腸子流出來一大截的傢伙,已經奄奄一息了,道:“秦歌,這傢伙怕是要不行了。”
秦歌瞥了一眼,道:“我看派出所這會兒忙得很,把他拉到急診室丟在醫院吧,他自己會叫人去領的。”
唐玉坤道:“好嘞。”
說着我祝他手背上的刀柄,使了大力氣才吭一聲拔了出來,那傢伙提起力氣慘呼了一下軟倒在地上,白花花的腸子很是滲人。
不過他們都是真刀*幹仗這麼多年過來的,比這更慘烈的場面都見過。
所以唐玉坤直接扒開她肚子上的傷口,撩起腸子給他塞了進去,一股血水隨之冒出來,那傢伙慘呼着嘴角也冒血。
“操,叫得這麼有力啊,沒事兒啊好像,走!”
說着提起他胸膛,走過打開車尾箱,扔在裡邊,開車往醫院奔去,停車打開車尾箱,提着人來到急診室,把人丟在門口,敲了敲值班室的門,轉身就走了。
值班護士開門開到渾身血人,嚇了一大跳,可是送他來的人早已走得沒影了。
秦歌去廚房跟老闆結賬,老闆扒拉着算盤算了十來分鐘,道:“兄弟,四萬三。”
秦歌還在回味他打算盤的霹靂啪聲,道:“兄弟還會這老古董,打得還不賴。”
老闆笑笑,道:“人蠢,學不會電腦,只能用這玩意兒。”
秦歌從包裡掏出五萬塊錢,道:“兄弟,今晚辛苦你們了,這裡是五萬,不用找了。”
十幾個汗流浹背的夥計看着一捆捆的鈔票,眼睛都直了,辛苦一晚上總算沒白費。
老闆頓時嚴肅道:“不不,得找零。”
說着去拆整扎的華幣,秦歌一把握住他手腕,道:“老闆,別客氣,這是我大哥吩咐的。再說,你這兒也太實惠了,以後我們會常來的。”
老闆就頗爲憨厚的撓撓後腦勺,道:“那啥,那就多謝大哥了。”
提起那位大哥,十幾個夥計和老闆都佩服得不行,剛剛要不是他,說不定十幾個人還得蹲派出所去。
秦歌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帶着葉飛等人出去了。
“秦大哥,你送我們回去麼?”白羽手裡提着特地給姐姐和老爹打包的燒烤。
秦歌看了看九個美女一個小孩,道:“還是按照來的方式坐車回去,我和葉開他們在後面保護你們。”
杜小美等人往車邊走,道:“不用這麼麻煩,你們回去吧,這點路,我們自己能行。”
秦歌道:“大哥吩咐的,上車門吧,美女們。”
杜小美見說不過,只好上車,韓香玉在前,杜小美帶着白羽在後,林詩音開着超跑跟着,秦歌等在後護衛。
車隊回到停車場,秦歌對杜小美道:“大哥的車鑰匙,你先拿住。”
杜小美很自然的以姬無命的私人管家的姿態把鑰匙給保管着。
“再見了,美女們!能不能擁抱一個?”葉開樂呵呵的笑道。
韓香玉下車笑道:“來吧,你不怕你大哥收拾你的話。”說着張開雙臂迎接葉開,嚇得葉開趕緊鑽進車裡跑了。
衆美女笑了前仰後合,這一幕恰好被樓上走出手術室的肖主任看到了。
杜小美帶着白羽去休息,跟衆人告別。
喝了些酒,稍微有些醉醺醺的韓香玉扶着牆走進肖金良的休息室。
肖金良剛剛去裡面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一臺夜間手術讓他很是疲憊,韓香玉一進來就讓整個屋子充滿着淡淡的酒味,頗有些潔癖的肖金良皺起了眉頭。
“老公,你真好,還在等我吶?”
韓香玉看到肖金良,頓時喜笑顏開,如踩着雲朵棉花一般撲向肖金良,摟着他脖子就掛在他身上。
近距離接觸,身上的汗味和酒味更讓肖金良不爽。
“老公,麼麼噠!”韓香玉微微發燙的臉貼着肖金良有些冰冷的臉很是舒服,抱着他的臉就親了一口。
肖金良別過臉去,韓香玉看到他有些不高興,嬌滴滴的道:“怎麼了,老公好像不高興?”
“怎麼喝那麼多酒?”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肖金良聞到那股味道都覺得想吐。
“嗯,就是有點多,詩音和小美那兩個小蹄子,沒少灌我,唔,香玉好臭臭,我去洗洗,洗香香陪老公。”說着韓香玉就去了洗手間。
嘭!
洗手間的門剛剛關閉,肖金良的手機都嘟了一下,肖金良拿起電話,屏幕上是一個叫蜜兒的人發來的QQ消息:“肖大哥,我想你了,後面是一個飛吻的圖片。
“老公,把那件天藍色的小內褲遞給我唄?”
衛生間裡忽然傳出聲音,肖金良趕緊清除了和蜜兒的聊天工具,把手機調爲靜音,去衣櫃裡找到了一件小內褲,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
一段帶着泡沫的雪白的胳膊伸了出來,肖金良把褲子塞到她手中,沒想到那滑膩膩的手卻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裡拉:“老公,進來唄。”
肖金良一下子甩開,道:“別鬧,我剛做完手術,累。”
說完就走了,韓香玉哦了一聲,自己沖涼去了。
不一會兒,韓香玉就穿着一套睡衣楚楚動人的出來了,洗了熱水澡,人清醒多了。
“老公……”
韓香玉依偎到沙發肖金良的懷裡,肖金良道:“你怎麼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一起玩到這麼晚?”
韓香玉愣了一下,發現肖金良臉色不好看,於是微笑着哄到:“怎麼,老公不放心玉兒了?哪裡是亂七八糟的人了,就是小美詩音她們啊,還有就都是姬少的朋友,姬少你認識啊,拯救了廳長女兒的姬少?”說着身子湊了上去。
肖金良道:“姬少的大名誰不知道啊。”
韓香玉聽肖金良的口氣很不好,於是道:“怎麼了嘛?”
肖金良道:“沒什麼,以後沒事少跟這些人攪和在一起,都像什麼話。”
韓香玉不樂意了,道:“什麼呀,什麼就叫攪和在一起了啊,就是吃個燒烤,喝了點啤酒而已。”
肖金良一聽就火了,冷哼了一聲,道:“哼,吃個燒烤喝點啤酒,吃個燒烤能吃到神經半夜?喝點酒而已,怎麼着,你還想幹點別的?”
韓香玉一聽就惱火了:“你什麼意思啊你?別這麼小肚雞腸的好不好?”
“我小肚雞腸,我還要怎樣,我女朋友和別的男人一起玩到深更半夜,我還要心胸開闊?我是不是還要去問問他玩得開不開心?”
肖金良很冷漠的推了一把懷裡的韓香玉。
韓香玉蹭一下就火了,站起來就一耳光扇到肖金良臉上,嘴裡罵道:“肖金良,你說的是什麼話!”
肖金良英俊瀟灑的臉瞬間就起了紅印子,雖然不是很疼,但是男人的尊嚴損傷纔是最重要的,肖金良頓時眼冒寒霜。
韓香玉知道肖金良現在是真的生氣了,其實她也不是有意要打他,只是一時間沒有剋制住而已,手揮出去的時候就後悔了。
“老公,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韓香玉貼上去捧着肖金良的臉歉然道,肖金良一把將她推開,道:“滾!”
韓香玉穿着拖鞋,腿別在茶几上,驚呼一聲就摔倒在地上,幸好下面是地毯,饒是如此,也讓韓香玉一頓好受。
肖金良看她摔倒的瞬間,趕緊伸出手去扶她,被韓香玉啪一聲打在他手背上,肖金良也就僵住了。
韓香玉吸口涼氣,爬起來的時候,淚水就不爭氣的雙雙流出,抱着自己的外套就衝進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就換好了衣服,拎起自己的包就往門外走。
“你去哪兒?”肖金良追來上,在門口捉住韓香玉的手。
韓香玉憤怒地雙開他的手,哭道:“要你管!”說走一頭紮了出去。
“玉兒!”
肖金良看着韓香玉的背影吼了一句,看到她頭也不回,便憤怒的將門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