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幾天,這幾天裡,我在村中安心的休養,啥事也沒想。三天之後,我在男主人家裡找到了一杆獵槍,想以打獵爲由帶着兩個熟路的人去山上瞧一眼。
找了兩個有經驗的老獵人,我們擇日便出發了。我們進入了厚密的樹林子裡,一路上我四處觀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當我們進入林子深處,卻發現了一口奇怪的水潭。
這大冬天的,這口水潭冒着一股氣,嫋嫋的向上飄着,瀰漫在水潭四周。初開始我沒注意,只覺得這水潭不錯,特別是在這深山老林子裡,這水潭裡的水,可比外面的水純淨太多態多了。
而就在這時,不知道哪裡蹦出來一隻猴子,猴子在樹上跳來跳去,忽然跳到了水潭上方的一棵樹上。這顆罩在水潭上方的樹,離水潭很近很近,最多隻有一米高。
這猴子跳到水潭上方那棵樹上的時候,不知道是猴子一下子沒抓墜是怎麼的,他忽然撲通一聲就掉落到了水裡。聽到聲音,我便轉頭去看,結果我突然一愣。
那隻猴子此刻飄在水面上一動不動,已經死透了。
我瞬間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呢,這猴子怎麼就死了?
我立馬覺得不對頭了,於是加快腳步往水潭走去。可這時,一個老獵人忽然將我拉住。我一共帶了兩個老獵人,將我拉住的這個老獵人名叫狼皮子,據說他年輕的時候專門打狼然後賣狼所以有了這麼一個綽號。
另一個老獵人叫豬大,據說這個獵人很喜歡打野豬。而每次打野豬回來,其他人就會發現野豬身上少了一樣東西,正是豬大,雖然不知道豬大去哪裡了,但是這老獵人的綽號卻出來了。
這兩老獵人經驗都是無比豐富,兩人歲數差不多,都是六十多歲,爲人都比較隨意,身上帶着一股流氓的痞氣。
不過這會,當狼皮子把我拉住的時候,他卻露出一臉的正色來:“這潭子去不得。”
我停下了,轉頭看狼皮子,只見狼皮子和豬大兩人都皺着眉頭看我。我哦了一聲,然後說:“咋回事?”
狼皮子看着不遠處的潭子,眉頭鎖得更緊了,並且那張臉上還露出一點點恐懼的神色。
“這潭子我們叫他脯潭,反正很不乾淨。這潭子裡面隔三差五的就會飄着一具屍體,有時候是好幾具屍體。”說話的是豬大,他打斷了狼皮子,也是一臉正色。
一旁的狼皮子接過話:“這些屍體都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有時候屍體飄在水面上,一漂就是好幾天。我們是半步也不敢靠近,可是幾天之後,這些屍體又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
我咦了一聲:“有這種事?屍體哪去了?”
兩人紛紛搖頭,狼皮子說:“這個事我們也搞不懂,總之不要靠近那潭子就好了,邪門的很。我記得有一年,我們村也是有個人靠近了那個潭子,結果。”
我說:“結果怎樣”
豬大說:“這個人當時沒事,回家以後他見到每個人都發笑。最後當着大家的面,他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我清楚的記得啊,當時他嘴巴里在噴血,就跟水龍頭的自來水一樣,他的舌頭掉落到地上,還彈了兩下。”
我聽到這,頭皮麻了一下,那畫面太過血腥。
我旋即朝潭子看去,也立馬覺得這潭子比之前邪門了不少。那些漂在水面上的霧氣,也透着一股邪乎勁。
而在這時,我頭皮真的麻了一下。因爲剛剛飄在水潭上面的那隻死猴子,居然不見了。
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一看,還是沒有什麼死猴子,只見潭子跟之前一樣,一陣陣冒氣,上面什麼也沒有。
我疑惑的看向豬大和狼皮子,兩人也是緊鎖眉頭,一臉的奇怪。狼皮子拉了我一下:“這鬼地方邪門的厲害,我們還是走吧。”
我對他們說:“我暫時不想走,要不這樣,你們先退後一些,我等會過去找你們。”
豬大說:“這怎麼能行,要是你出事,我們回去沒法交代。”
我推了他們一把,說我不會出事,讓他們趕緊走,他們這才磨磨蹭蹭的離開。
等他們消失在樹林子裡以後,我緩緩的朝潭水走了過去。但我不敢靠的太近,畢竟這潭子情況不明。我大約在離潭子還有十來米的地方停下了,站在原地盯着潭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潭水綠油油的,深不見底。
當然,我提前做了一點防備,在盯着潭子看的時候,我不停的念着驅鬼咒。一般來說,念起驅鬼咒的時候,一般邪物很難靠近,除非是遇到了厲害玩意。
我的目光順着潭水,望向潭子四周。由於潭子整個被樹枝給掩蓋住了,所以潭子再遠一寫着甚至有點黑。老實說,這潭子我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卻莫名的覺得有點邪門。
看來,想搞清楚情況,必須走得更近一些才行。
走了兩步,我忽然一愣。因爲我面前出現了一個人,正是豬大。更加奇怪的是,這個人是橫着的。我順着豬大往他身子兩頭看去,只見豬大頭頂上是天,腳底下是地。
我猛的感覺到一股寒氣襲上心頭,我怎麼感覺不是豬大橫着,而是我自己是橫着的?
我疑惑的左右看了看,整個人冷汗刷一下子流了下來。我確實是橫着的,更不是在樹林子裡,而是躺在一張牀上,豬大正滿臉驚喜的站在我牀前呢。
我擡頭看了看豬大,沒醒過神來。
豬大的樣子像是要哭了:“醒了,終於醒了。”
我說:“咋回事?我不是在樹林子裡嗎?”
豬大滿臉愁容:“你在潭水邊昏倒了。”
這下子我有點莫名其妙了,孃的,真有這麼邪門?
這時候狼皮子也走進了屋裡,見到我,狼皮子一路小跑過來:“總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你差點把我們給嚇死。”
眼見他們一臉的驚喜,我卻覺得渾身一冷一熱的。不自覺的,我伸手去掐了掐自己的臉,結果我感覺到一陣疼痛。
我沒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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