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施展買命術的,就是純陽劍的守護者。我清楚的記得她的眼神,那晚她趕走了陰兵轉頭朝我看過來時,我發現,她居然在哭。
是在哭,但是那目光卻無比的怨恨。給我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個受了傷而無助的女人。她彷彿非常恨我,但是想弄死我的時候,心裡面又在不停的掙扎。
這雙眼睛在我的腦海裡一閃,時間又過去了一天。這一天,我沒去上課,而是靜靜的躺在宿舍裡。結果這一天下來,我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先是班主任的電話,再是閻雪的電話,最後直接是教導主任的電話。
我都不予理會,現在誰還有心情去上課?
然後讓我想不到是,這些人最後直接衝到我宿舍裡面來了。只聽得宿舍門嘭嘭嘭的響了兩聲,最後打開了。轉頭一看,發現班主任以及教導主任,此刻正滿臉火氣的站在宿舍門口。
還沒進門呢,班主任就扯着嗓子大吼了起來。我僅僅瞧了他們一眼,便用被子矇住了頭。我的行爲徹底的將幾個人全部惹毛了,那班主任居然直接來扯我的被子。
然後就在這時,我一伸手,直接狠狠的將班主任的手握住。我一點也不心軟,直接用盡全力。然後,班主任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手上咔咔作響。我鬆手了,班主任恐懼的後退,再也不敢往我牀靠近一步。
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一陣陣的大笑聲。揭開被子,看到教導主任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面無表情。而在教導主任身後,幾個染着紅毛的學生正指着我的牀鋪,發出一陣陣的大笑。
這幾個學生我認識,平日裡在我們學校是異常的囂張。聽別人說,他們還弄死過女學生。大概情況是,學校裡有個漂亮的女學生遭到這幾個傢伙的騷擾,但是死活不從。
這幾個人,便將這女學生強行的拖進了樹林裡進行凌/辱。完事以後,這幾個學生拍拍腿就走了,只留下痛不欲生的女學生。走前,這幾個傢伙還威脅女學生,要是敢報警什麼的,就要整她。
女學生膽小,每日以淚洗面。但是女學生的家人氣不過,最終把這事鬧到法院去了。可誰知道,這幾個傢伙家裡都是有權有勢,他們被關進籠子裡面去,僅僅一個星期就放了出來。
出來以後,更是大肆報復。鬧的最大的一次,這幾個傢伙將女學生全身衣服脫光,並叫了許多人圍觀,然後對着女學生一個一個的扇耳光。
之後女學生退學了,這些傢伙還是不肯放過,並直接找到女學生家裡去,連同女學生的父母也一起凌/辱。女學生的父親被打殘了,她母親被剝光衣服,扔大街上。
再然後,這一家人一夜之間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但是有人猜測,八成是死了,連屍體都沒留下。
不過,這是在我進校之前發生的事,這幾個傢伙不是我們這一屆的。
這幾個紅毛,家裡都是有權有勢,爲首的那個,據說還是什麼局長的兒子。平日在學校裡,就算老師和學校領導,也不敢招惹他們。此刻,這幾個傢伙在教導主任身後大笑,教導主任居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而我則因爲教導主任和班主任忽然進來,憋了是一肚子的火氣。見他們大笑,我忽的一下子蹦到了地上,接着瘋狂的朝幾個人跑了過去。
跑到幾人面前,我雙手揚了起來,啪啪啪的幾巴掌扇了過去。
頓時間,走廊裡響起了非常嘹亮的耳光聲。三個傢伙突然不笑了,而是傻愣的看着我。他們似乎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到他們發愣,我唬了一聲:“繼續笑啊,怎麼不笑了?”
接着,我巴掌揚了起來,又是幾耳光扇了過去。我有點用力,其中一個人被我扇得轉了兩圈,我看到,他們的臉紅的簡直要滲出血來。
幾個人紛紛捂住了臉,疼的啊的一聲大叫:“你小子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打我們?”
我不禁眉頭一皺:“打你們就是吃了豹子膽?”
說話間,我一腳踢向說話那人的腳,他那腳立馬就是咔嚓一聲,臉瞬間就白了。三個人臉色一變,變得極其的驚恐,很明顯,他們也看出來,我不是在開玩笑的。
平日裡囂張慣了,誰都得讓着他們,而這一刻,他們彷彿真正的感覺到了一種死一般的恐懼。忽然,三個人趴在了地上,開始求情,並轉身撒腿就跑。而跑出一段距離之後,他們又回過頭對我說:“你他麼完了。”
就在他們朝前跑的時候,我發現這三個人身上都帶着一股陰氣。而他們在朝前跑的時候,我看到三個人的背上紛紛拖着一條黑色的影子。
我心中不禁冷笑,我完了麼?我看是這三個傢伙馬上就要完了纔對。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興許還會跪在我面前磕頭。
老實說,我也不喜歡暴力,但是有時候,對付有些人,你除了暴力以外,沒有其他的法子。
三個人走後,我回頭看向班主任和教導主任,這兩人此刻臉都白了,全部驚恐的盯着我,一句話不說,撒腿就跑了。我不禁再次冷笑,就他麼欺善怕惡?
我沒理會他們,繼續睡我的覺。
而躺在牀上,我馬上就把三個人渣的事給忘了,腦子卻仍舊一直轉個不停。我在想接下來,自己會遇到什麼。那個自稱師叔的人對我恨之入骨,那個小屁孩看樣子也是來者不善,他們都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猜想,只怕他們對付我的手段,比那個純陽劍的守護人更加的狠毒。我有點好奇,他們究竟又會用什麼法子來對付我?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一覺,我睡到了傍晚。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有些黑了。
肚子餓了,我爬起來去吃了個飯。結果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碰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誅煞/筆的守護者,那個小屁孩,他此刻就站在路中央,冷冰冰的看着我。看到他的瞬間,我也站住了腳。
小屁孩忽然咧嘴一笑:“故事,已經開始了喔?”
說完,他轉身就跑。我沒有去追,而是好奇的看向四周。我發現,我此刻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