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小時,我跟晟傑在外面等得是心急如焚,一陣的操蛋。眼見那個木偶女人從酒店裡走出,我跟晟傑都是一陣欣喜。看到女人一個人走出來,我們兩人還疑惑了一陣。
“怎麼她一個人出來了?”晟傑疑惑的說。
我也一陣疑惑,死死的盯着那個女人看了起來。而這時,我忽然看到女人的手裡好像拿着一個袋子。圓形的,撐得鼓鼓的,心中不由得一沉。
對晟傑說:“有問題,跟上去瞧瞧。”
我們說話間,那個女人又一次上了車,開着車一溜煙的走了,我和晟傑急忙攔下一輛車跟上。
而這一次,這個女人行車路線跟之前有很大的區別。剛剛,她怎麼着也是在市區裡面轉。而此刻,她明顯是在往郊區開。
看樣子,是要去她的老窩。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女人的車一路開到了郊區。很快,路上就沒有路燈了。我們這樣近距離的跟蹤,也極其的容易被發現。這個出租車司機,此刻已經有些膽怯。
而就在這時,意外的事情忽然發生。我們的車正開着,只聽的嘭的一聲響,整輛車居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彷彿撞到了什麼大東西。
這一幕來的太過突然,司機猛的一下子就踩了剎車,我跟晟傑猝不及防,差一點就直接撲到了擋風玻璃上去。
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攪,我心裡頓時就是一陣窩火。轉頭看去,那司機正渾身發抖,對我們咿咿呀呀的說了一陣。我聽不懂,疑惑的看向晟傑,晟傑也同樣搖了搖頭。
但是從司機的臉上,我能夠看得出,他似乎非常害怕。
剛剛那沉悶的撞擊聲,似乎好像是撞到了一個人?我一想到這,渾身也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而這時,這司機忽然推開了門,指着車外又對我們咿咿呀呀一陣。接着,他更是直接伸手將我推到了車外。還等我反應呢,這司機一踩油門轟一下子就跑了。
我愣在了原地,反臉看了一眼晟傑。晟傑納悶的說:“你還沒付車費吧?”
我也跟着說:“是啊。”
眼見那輛出租車開走,我和晟傑又低頭往地上看去,心中猛然一驚。只見在我們的不遠處,果然躺着一具屍體。我繼續轉頭看了一眼晟傑,又擡頭看向木偶女人車子開走的地方。
接着,我又低頭朝地上那具屍體看去。誰知道,這一看,那具屍體居然又不見了。
我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很久沒有這麼邪門的感覺了。
良久,我皺起了眉頭,對晟傑說:“看樣子,我們被發現了,接下來只能走路了。”
晟傑看着我,同樣微微點頭。
對於南洋的邪術,我們知曉的其實並不多。所以,會感覺這些邪術十分的神秘。其實我老早以前,是對降頭術十分恐懼的。
因爲聽人說,降頭術能夠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下降。興許跟你說句話,或者是吃個飯,或者是擁抱一下就能下降。而下降之後,你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直到某一天,降頭術發作的時候,你纔會發現自己已經被下降。
最爲詭異的,不是降頭術的下降手法。詭異的地方在於,降頭術能在千里之外操控。一旦下降,無論你跑到哪裡,都逃脫不了。
並且還有一點,降頭術只能由下降的人解,其餘任何人也解不了。如果下降的人還沒把降頭術解開就死了,那麼你身上的降頭術就永遠也無法解開了。
這些,都是降頭術詭異的地方。
剛剛我們明顯是被對方給發現了,然後使用邪術來阻擋我們的去路。弄一隻鬼,或者是其他什麼邪門的手段,這只是給我們一個警告而已。
接下來沒有車了,我們只能走路。路上閒着無聊,一邊走路我一邊對晟傑說:“你覺得那個男人會是降頭師嗎?”
晟傑小聲的回答:“是不是降頭師不知道,不過也差不到哪裡去。”
在這瞬間,我有種被遺棄的感覺。畢竟是在異國,此刻居然連個交通工具也沒有。
我說:“是降頭師正好,咱們也該會會降頭師了。”
晟傑搖頭:“我沒有把握,不過對方想弄死我們也不會那麼容易。”
我點頭,接着走。
走路不比坐車,別人油門一踩就蹦出去就幾公里遠。用雙腳走路的話,走到死也未必能比得上。
我和晟傑如同兩個流浪漢一般,搖搖晃晃的在公路上走了許久許久。這鬼地方居然也沒有車,自那輛出租車走了之後,我們居然整整一兩個小時一輛車也沒遇到。
彷彿,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了。世界上有公路,但是已經沒車了。
不過,我的目的地卻在一點點的接近,就在前方的不遠處。而且早已經停了下來。
大概走了兩個小時的樣子,目標已經十分的接近了。這個時候,我打起了精神對晟傑說:“快了,加把勁。”
說話間,我自己也卯足了勁。等會不知道會碰到什麼呢,自己可不能先廢了,必須得打起精神才行。
眼見目標接近,我和晟傑速度明顯也快上了一絲。約莫又走了十來分鐘,我們遠遠的就看到一棟坐落在荒野中的一棟房屋。
看到這棟房屋的瞬間,我和晟傑同時停下。此刻,我們同樣也看到了房屋前面停着的那輛車。
眉頭一皺,我跟晟傑立馬加快了速度,直接跑到了那棟房屋前面。結果跑到房屋前的時候,我和晟傑又站住了,兩人都謹慎了起來,朝自己的背上摸去。
因爲就在那輛車的旁邊,那個木偶女人此刻居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死死的盯着我們。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我和晟傑都愣了愣,眼盯着那個女人,也一動不動。突然,那個女人嘴裡發出銀鈴般的小聲,咿咿呀呀的說了一陣,聲音很好聽,但是我們一句也沒聽懂。
這女人臉色變了變,突然又說起了中文:“我說兩位朋友,你們這麼一路上跟着我,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見對方說中文了,我和晟傑也不客氣。晟傑率先說道:“不要以爲我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你還不配跟我們說話,把你主人叫出來。”
女人捂住嘴巴,再次笑了。突然,她居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上半身來。裡面,僅僅穿着一個兇衣。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木偶女人忽然又說:“人家好歹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你怎麼能說人家是東西呢?不相信我是女人嗎?你們可以上來檢驗呀?”
說話間,木偶女人又準備將兇衣脫去。這瞬間,我眼睛都直了。可誰知道,這時候我的鼻子忽然一陣發熱。不是激動的流鼻血了,而是被晟傑給打的流鼻血了。
晟傑這傢伙這時候惡狠狠的瞪着我:“你又在幹什麼?”
晟傑說話間,那個木偶女人已經將兇衣脫掉了。老實說,雖然知道這女人是個邪物,但是她樣子挺好看的,身材也十分的火爆,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沒反應纔怪呢。
可是晟傑這小屁孩就不一樣了,他還是個沒發育的小屁孩,身體不會有反應的。
此刻,見木偶女人脫掉兇衣,晟傑臉色忽然大變,然後操起誅煞/筆大罵了起來:“蕩婦,賤男。”
說話間,晟傑猛的朝着木偶女人衝了過去,伴隨着一片黑光。晟傑和木偶女人都被黑光給遮掩了。
黑光一來,我便什麼春光也看不到了。被晟傑這麼一攪,心頭是一陣發火。這傢伙,怎麼老喜歡破壞別人好事?
想到這,我也拔出自己的古劍來,準備衝上去幫忙。而就在這時,從那黑光裡傳來了一陣叫聲。很快,黑光散去了,晟傑大口喘息着,身體上下抖動,如同一個魔神一般的站在那裡。
而那個木偶女人,此刻已經化作了一個木偶,被晟傑死死的抓在手裡。
晟傑手一伸,忽然將那個木偶拋了過來,對我吼了一聲:“來,你不是要看嗎?看個夠。”
我頓時一陣無語:“你個小屁孩激動個啥?看看而已,又不犯法,你以後長大了就知道了。”
晟傑一聽我這話更加的火了,指着我又破口大罵了起來:“早知道這樣,我剛剛就不出手了,真是個賤男。”
玩笑到此結束,此刻木偶扔了過來,我也一伸手牢牢的抓住。低頭看去,這個木偶做的實在是太逼真了,簡直是惟妙惟肖,如同縮小版的真人,心中不由得一陣讚歎。
先不說邪術的事,單說這木偶。這木偶,簡直稱得上是藝術品了。這麼高深的手藝,其實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而當盯着這個木偶看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忽然間又刮來了一陣陰風。還沒等我反應,我只感覺什麼東西忽的一下子朝我撲了過來。動作太快了,並且十分的靈敏。
幾乎在剎那,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中的木偶就已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裡響起了說話聲:“兩位當真是好本事,就是不知道兩人跟我有什麼過節呢?”
我和晟傑同時轉頭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女人開來的那輛車裡,正坐着一個男人,手裡抓着剛剛那隻木偶。
他伸出了手,對着木偶輕輕的拍打了一陣。
忽然,那隻木偶又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樣子,出現在了車子的副駕駛上。這個男人忽然一字一句的說:“還有,是誰讓你們碰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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