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了一下,看向星璇,“你要和鳳雛爭奪鬼界之主?”
他目光微寒,點了點頭。
我就這樣看着星璇入定,心頭有些異樣,鳳雛野心蓬勃,大膽入侵人界,已經不是一味的防守避讓能夠解決的。
星璇終於下定決心要和鳳雛爭奪了!!
我的臥室是有星璇佈下的結界在,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類想要靠近,都會想到極爲要緊的事情要做,而忘記進去的事情。
無形之中,給星璇練功形成一個天然屏障。
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我看了一下短信,是王瓊給我發的。
施工隊被埋進水泥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今天覆課,所有的學生都必須到校點名,這是何地球下的死命令。
吃過了早飯,我纔想起來,忘了打電話報警了。
門外剛好吵吵嚷嚷的,我開門看了一眼,就見到不少的警察同志,陸續拿着黑色的袋子從樓上下來。
有幾個年輕的,還在我家旁邊的樓道上噁心的嘔吐。
看到這一幕,我皺了一下眉頭,剛好有熟悉的警察下來。
他一眼認出我了,鬱悶的說了一句,“你家樓上這間房間還真是不太平,你們平時都沒發現嗎?滿屋子都是死黃鼠狼,還有吊死的人,要不是早晨有清潔工聞到了虛掩的門裡有異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他似乎還有話沒說完,就見又有兩個穿制服面如土色的提着袋子衝出來,跑到我家旁邊的樓道里面瘋狂的嘔吐,“有……有小孩兒做的湯……我的媽媽啊,我再也不做警察了……”
那恨不得就是把自己的腸子嘔出來,他的黑色袋子沒拉緊,裡面露出一縷黃鼠狼的尾巴。
看來血屋的事情,已經有警方介入,沒我什麼事了。
附近的鄰居,一開始對警察嘔吐的東西還有些意見,嚷嚷着要投訴,結果一看從房間裡面弄出來的東西。
自己也都紛紛衝進自家的衛生間,對着馬桶狂吐不止。
和我說話的警官似乎也沒了說話的興致,悻悻的閉上嘴,往樓下走去。
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王瓊剛好從一輛賓利跑車
上下來,我乍一看還以爲眼花了。
那可是輛豪車啊!
難道王瓊被土豪給包養了?
就見咖啡店的老闆戴着副墨鏡,在車上瀟灑的打了個飛吻,“寶貝,晚上來接你,記住你是我的,不許和學校的男生說話。”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我就說了,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王瓊衝咖啡店老闆刁蠻的時候,語氣裡都有一種讓我的心都覺得一蕩的溫婉。
戀愛中的的王大妞和平時,那就是兩個人。
“寶貝,我走了,我可不敢把你怎麼樣。不過……你和哪個男生說話,我就割了他的舌頭。”美型大叔嘴角是輕佻的笑意,眼中卻是一絲肅冷的殺意。
只聽他把話說完,那輛高端黑的跑車飛快的疾馳而去,消失在我們眼前。
別看咖啡店的老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其實比星璇還要霸道十倍,連說話都不讓我家王大妞和別的男生說了。
“王大妞,你看吧,他多壞,都不讓你和別的男生說話,咱不理他了。”我挽着王瓊的手替她鳴不平。
王瓊以前走路就像超模走T臺一樣,行得正,走的直,那腰板直的就跟塊木頭似的。
現在身子軟綿綿的,嘴角還泛着羞紅的紅暈,“沒事兒,那就不和別的男生說話好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蘇公子,上軒這才叫霸氣。”
霸道和霸氣,就只差一個字,就看你怎麼去理解了。
我家王大妞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現在是戀愛時期,什麼都覺得人家好。
“你每天都和那個……上軒出去玩?”我猜咖啡店的老闆,名字就叫上軒。
只是這麼一個鬍子拉碴的人,起這麼個雅緻的名兒,讓人有點不適應。
“沒有啦,偶爾出去玩的,蘇公子,你可別吃醋哦。這幾天不是有施工隊的人被埋進水泥裡面,宿舍樓封樓了,我沒地方去,就和他在一起。”王瓊說話可真夠嗲的,我反正已經是頭皮發麻了。
她以前說話嗓門可不小,現在說話溫柔的都可以掐出水來了。
“好吧,你芳心暗許,難道我還能攔着不讓你們約會不成?你倆好好出去玩……對了,
拐角那間宿舍怎麼處理的?那棟宿舍樓還有人敢住嗎?”
我和王瓊一塊走進教室,今天是何地球的思想品德課,班裡面的人幾乎都提早到了。
何地球對自己的學生要求,極爲的嚴格,稍有不慎,就會被處分。
此刻的何地球在講臺上作弄那臺死機的電腦,眉頭皺的緊緊的,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吃了大糞一樣的難看。
趁着距離上課還有十多分鐘,王瓊把拐角宿舍施工隊被埋的事情簡單告訴了我一下。
被填進拐角宿舍水泥裡面的人,被校方找了另外一個施工隊花高價給弄出來。
然後,就這一隊人馬把水泥再給填回去。
爲了安全起見,校方這一次沒施工隊讓晚上來施工,全部放在白天,等水泥乾透了,才讓學生住進來。
所以,纔會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
聽王大妞講完,我感覺這件事情,好像就這麼結束了,拐角的宿舍被人給填上。那間可怕的宿舍,從此以後就消失了。
“真是人死如燈滅,那天和你打電話的時候,還聽見那幾個施工隊的調戲女生,被你給揍了呢。”我想起王大妞教訓施工隊流氓的那件事,心裡頭頗有些感觸。
王大妞撇了撇嘴,溫柔又霸氣的說道:“可能是現世報吧,一羣YIN棍,史小珊差點就被他們給強暴了。不過這幫人,進來的時候都是光頭,我們還以爲是少林寺的禿驢來的,吃素的。沒想到對我們女生動手動腳的,我那幾下都算是輕的,就該廢了他們下面那玩意。”
我還是有些不適應王大妞又溫柔又霸氣的樣子,怪死了。
腦子裡忍不住把施工隊裡面全是光頭的事情和我爸夢見剃頭匠理髮的事情聯繫在一起,心不在焉的轉着筆,目光則是有些奇怪的看着講臺上的何地球。
我們的講臺,那是有很高一層臺階的,爲的就是老師能居高臨下,看到學生。
他好像是丟了魂一樣,從講臺上下來,下臺階的時候,直接一個步子不穩,一屁股摔在地上,痛的他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
旁邊有個同學想要扶他,他就像觸電了一樣的跳起來,驚恐的看着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