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付官是今天那個永遠都站在御清那邊,無條件支持着御清的好弟子。
“御老中毒一事,絕對不能就此罷休,不說宮主不會輕饒了你,便是整個大赤丹宮都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付官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之內,血液隱隱沸騰,奔騰不息,那種亢奮的感覺,讓她有一種壯志終得舒的快感。
今天,絕對是她的機會,前提是,只要她賭對了!
聽着付官的維護,御清眸光一閃,嘴角微微上勾,有付官的全力相挺,正好可以幫他穩住大赤丹宮弟子們的心。
看來,以往他對付官的諸多偏袒,總算是沒有白費,在關鍵時刻,這個付官的腦子還是比較拎得清的。
“師父,您老若是再不出來的話,您在別人的嘴裡,就跟癱瘓沒區別,只能躺在牀上被人伺候吃喝拉撒了。”
向天賜微仰着頭,突然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句。
一看到向天賜的動作,御清跟付官首先就做出了微防守的動作,再聽到向天賜的話,心中更是詫異不已。
“呸!”
在衆人弄不懂向天賜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已經快要被御清給逼瘋的時候,人羣裡傳來了一個“呸”字:
“你個破徒弟,竟然敢這麼咒你的師父,你爹癱了,老子還沒癱呢。”
想到自家小徒弟剛纔的話,御老頭兒的心裡就瓦涼瓦涼的,這世上有這種破孩子,這麼詛咒自家師父的嗎?
“師弟?!”
認出說話的人乃是自己剛纔提到的人,御清叫到“師弟”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陡然拔高,甚至是有些破音了。
“不、不可能啊?”
付官也使勁眨着眼睛,看着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從人羣裡走出來,站到了向天賜的身邊:
沒道理,宮主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至少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御老一定是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無法站出來證明向天賜的清白。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爲何御老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以如此健康的狀態出現的?
付官不明所以地看了御清一眼,很是不能明白,宮主怎麼會在計劃之中出現如此嚴重的紕漏甚至是錯誤。
“御老來了,那麼孰是孰非,現在自然就由御老說說,定然能說個清楚,也省得我們再費心去猜真與假了。”
看到御老出現,言談馬上鬆了一口氣,只不過,當言談再看向御清的時候,目光完全改變了。
一看到言談這個眼神,御清才發現自己竟然上當了。
言談此時看他的眼神跟昨日言談才從丹塔裡出來便跑去質問他,爲何要偷襲向天賜時的目光是一模一樣的。
該死的,言談竟然敢騙他!
不可能,那些藥是他掐着言談的脖子,給言談倒下去的,言談根本就沒有躲開的可能。
但是,此時言談的表情跟神態,又做什麼解釋。
“向天賜,你當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又給御老下毒,使得御老神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