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家小吃。是做包子的。人不多,小吃也並不算乾淨,可是,白琉月卻坐下了。並且十分熱絡的和那老闆攀談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拿着十個包子,以及贈送的米粥走了過來。
時更加疑惑了。這個,就是他接下來日子裡,需要跟隨的主人?
“吃吧。”白琉月將包子推給了對面的男子。
不知道爲什麼,就覺得這人吃包子的樣子,一定很好看!然後,她就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這裡。
自然,這些,男子是不會知道的。
時看着這些包子,想了又想,拿起了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男子吃東西的時候,非常安靜老實,看上去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大狗。
白琉月就這樣看着,目光不由的放柔和,。總覺得,很有趣!
而這一幕,恰巧落在了從這裡路過的人眼中。
張臨溪站在人羣中,以一種見了鬼的目光,看着那包子鋪方向!
包子鋪中,穿着一身男子裝束的白琉月,神色溫柔,表情和善,正專注的看着她對面一個長相不錯,揹着長劍的男人吃包子?
是他今天早晨起牀的方式不對,還是白琉月這個女人瘋了?
張臨溪用了一瞬,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得出的答案是,白琉月瘋了!
身爲白琉月的下屬,張臨溪自然是不能就這樣看着。
且不說她身邊有個陌生人,就算是沒有,他也得去問聲好纔是。
於是,帶着打探的心態,張臨溪來到了包子鋪前。
“王妃你這麼有閒心來這兒吃包子,王爺他知道嗎?”張臨溪有些嘲諷,目光卻是落在了正對面的男子身上。
白琉月聞言,一愣。張臨溪今天說話怎麼這麼黑?
不過馬上,她就反應過來了,因爲,張臨溪此刻,正非常不滿的看着時。
身爲一個男人,時本身也是有血性的,對白琉月恭敬,那是因爲白琉月是他現在的主人。
但是張臨溪卻不是。而且,張臨溪對白琉月的態度非常不好。
於是,作爲一個經常喜歡執行殺人任務的人,很淡定的拔出了長劍。
指着張臨溪。
這一舉動,讓周圍的人紛紛散開逃走了。
但是,張臨溪是何許人也?
看着男子,張臨溪拍了拍手,幾個黑衣人便落在了他的面前,與時對持着。
見這架勢,那還得了?
白琉月也顧不得喝粥了,放下碗筷,指着張臨溪道:“張臨溪別鬧!”
“王妃,是這個人挑釁。臨溪不過是想着教訓一下這不聽話的人。”張臨溪說着,馬上要動手。
“你敢動他一下!我就十倍還給你!”白琉月是真的急了。
要知道,這人可是她一天五千兩買來的!這麼貴的人,萬一碰壞了她不是得賠償?
開玩笑,怎麼能忍!
白琉月想着,做出一副守護的姿態,冷眼看着張臨溪。
“爲什麼?”張臨溪有些受挫。他還是第一次見白琉月如此決然的面對他。
“因爲他很貴!”白琉月一臉肉痛的說着。
“貴?”張臨溪懵了。
“這是我從蘭明閣弄來的侍衛,一天五千兩!”白琉月捂臉,想到她的五千兩,就有種想掐死自己的衝動。
但是,錢都花了,她不可能半途而廢。爲了那情蠱,她也得忍痛接着花下去!
這個人,是她在看了那冊子之後,認爲最有潛力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因爲他完成的任務,都非常難!相信蘭明閣對他,也很重視!
他現在,可以說是用地字號的身份,完成天字號的任務!只等着他的任務次數累計夠了。就可以成爲天字號!
所以,她也等於是用了五千兩買了價值一萬兩的人做侍衛!
她又怎麼能讓到手的侍衛跑了?
“王妃您……原來不是看上他了嗎!”張臨溪鬆了口氣。
只要不是她看上了這個男人,那麼一切還有的說。只是,五千兩買下這個人?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王妃,買下這個人的風險,您該知道吧。”張臨溪看着白琉月,一臉嚴肅。和蘭明閣做交易,着實不是個好選擇。因爲,蘭明閣是無惡不作的。
而和他們交易的人,也註定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當年,他做的那次交易,是張臨水幫着擺平的,爲這事兒,他幫着張臨水做了不少的工作!可以說當牛做馬!整整三年才解脫。
想到這些,張臨溪的面色就有些難看了。
“恩?你是說,一百萬兩銀子的事兒嗎?放心,我會將這個人看好的,絕對不會讓人出事兒!”
白琉月一本正經,提起銀子,她的態度就看上去靠譜多了。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張臨溪黑着臉,果然!她也不知道嗎!
“那是什麼?”白琉月不解。
張臨溪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時,然後無奈道:“算了,我們先去鳳凰樓吧。”
“我早就想說了,張臨溪你,和鳳凰樓的老闆有一腿不成?爲什麼每次都是鳳凰樓!”白琉月有些無語的看着張臨溪。
張臨溪聞言,眼皮狠狠的跳了。默默咬牙,心中默唸着:我不生氣,我不生氣!認真我就輸了!
這般念着,張臨溪看着白琉月,深吸了一口氣道:“王妃,鳳凰樓是京城中保密措施做的最嚴密的酒樓,有事自然要去那。至於鳳凰樓的主人……那是個男人。”
“咳!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別當真啊。”發現張臨溪生氣了,白琉月訕笑說道。
張臨溪聞言默不作聲的帶路。
三個人來到鳳凰樓,張臨溪在樓下先叫了一些糕點,而後三人便上樓了。
“這下可以說了吧?”白琉月自顧自的先倒了一杯茶水,然後示意時坐在她身邊。
“和蘭明閣做交易,有個古怪的條件,那就是,你要幫着這個男人做一件事。”張臨溪指着那男子。
白琉月聞言,表情瞬間就變了:“你在逗我?”
“我閒的?”張臨溪沒好氣的回答道。
白琉月聞言,也點了點頭。表示張臨溪沒有什麼理由來逗她。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對敗家的雙胞胎姐妹沒有說!
見白琉月的表情一會兒一個變化,張臨溪也就明白了。果然的,和他當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