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她親手放進袖筒裡藏起來的金玄刀確實是丟了,找不到了。
突然就想到要找金玄刀,應該是他知道它丟了,甚至是知道它丟哪了。
眼底一道精光稍縱即逝,難道他又揹着自己,在布什麼死局?等她往裡跳,再慢慢折磨自己?
呃,自己的這個想法多麼可怕!
停,打住,不能往這方面去想。
寧水月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盡顯小女人樣,頗爲可愛,忍不住又把直起身的她摟進自己懷裡,呵着笑,“想什麼呢?突然就想問問而已,沒其它什麼意思。”輕點挨着自己胸口的鼻尖,誇讚道:“鬼靈精怪的。”怪不得自己那麼喜歡你。
心中填堵了一大堆疑問,人一清醒過來,問題也就一個接着一個涌來,禁不住好奇,又問道:“仙澤池旁的那些栩栩如生的影像是怎麼回事?”此時,她還沒從心有餘悸中轉到曖昧不明的牀第之事上。
反倒是寧水月一下子就跳躍着記憶跳躍到自己在她身上的馳騁,那種肆意發泄和得到後的美好一剎那就使他下身某個部位充血發硬了,直頂着紀以寧的大腿根處,意圖昭然若揭,他不得不承認,身體要比內心簡單粗暴得多。
“嘶!”
紀以寧發現了他爆棚的何爾蒙如此明目張膽,羞於點破,往牀內挪了一點點,不再與他貼身那麼緊,爲了避免此種尷尬的延續,再次重複了剛剛的問題,“你倒是說說怎麼回事?”
不說還說,一說更加不得了。寧水月開始懊惱自己的敏感。
抽出身,雙腳垂地,背向着她,“只不過是讓往事重演了一次罷了。”
事實上,當時渾渾噩噩的紀以寧兩眼失神,好像木偶那樣失去了靈魂,愣着雙眼直盯眼前,站在一側的寧水月以爲她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受到驚嚇纔會如此。
順着她的視線往前一看,才知站在其身側與她並肩同行的自己不知何時幻化在影像裡,讓曾經發生的過去在影像裡用自己的身體重新演示了一遍,所以他纔會把自己折騰得那麼累,消耗了不少體力。
也就是說,當時陷入混沌的紀以寧事實上也被帶進了幻象裡,重新被同樣幻化在裡面的寧水月折騰了一次,肆意馳騁了一回。
呃,兩回。所以,她纔會傷得那麼重,身上青紫一大堆。估計現在都還沒完全消散。
寧水月也沒想過,會那麼快在幻境裡解了饞。只是更沒想到,某個地方那麼快就又餓了。
不管是三百年前的第一次,第二次,還是三百年後如今的第一次,第二次,所有美妙如糖的記憶都被寧水月深深藏在腦海裡,不曾忘記,那種美得沒有任何詞語能優雅形容的感覺,他都會永遠記得。
就像如今,就想與她再靠近點,卻因生理因素,要逼自己離她稍微遠一點點。
這種糾結兩難的感覺,令他特別被動。
“寧寧,什麼時候去鳳凰山的雲峰尖那找你師姐娟兒拿回你之前的那個皮囊?”這件事解決了,他們就能再愜意地魚水之歡,他也不必再忍得那麼難過。
熬,是對男人耐力最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