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老人與月牙
洞中,還是和前一個洞是一樣的,兩邊畫着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畫,上面畫的是些像神的畫,又是很快,又走到了那塊平地上,時間很快,像是隻有幾分鐘一樣。強烈的好奇心,使我一口氣走完了所有的洞,但不包括那個被列爲禁區的洞。
再一次站在了平地上,兩眼看着那半空中的洞,越看越覺得神秘,越是神秘,越想要去弄懂它,同時,心中還有一個最大的幻想,那就是,那個洞就是通往外界的通道,只要進去,就有可能出去,黲犬隻是不想要我出去,纔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這一想法一出現,那棵心就有些呆不住了一樣,癢癢的,像是有一隻貓爪在抓一樣。走走停停了幾次,還是未能進去,心中非常擔心要是在剛進洞口時要是被黲犬發現,那樣自己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在每個洞口看了看,沒有人來,又在之前來的那個洞口向外走了一段路,也沒有發現黲犬,心中那點**越來越強,快到了無法再剋制了。快速跑到了平地中,想着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說服自己進去,可總是感覺到背後有東西一樣,像是目不轉睛地看着我,我一有什麼舉動就會出現。
四處看了看,只有那空洞洞的洞,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動物,但心中那被人注意的感覺怎麼也去不掉,“黲犬,”我吼了幾聲,迴音傳得很遠,之後又傳回了我的耳朵中,之後又是靜靜地一片,再沒有什麼響動。
這一次,膽量又大了些,經過許久的思想鬥爭,還是走上了那幾步臺階。一步一回頭,一步一回頭。最終,走進了洞中,沒有發現有誰看見我。進入了洞中,膽量一下子大了很多,腳步也大了起來,心中更有一種解脫感。
越往前,那白色的光越亮,有些刺眼,用手擋住,但光卻穿透了手掌。看了看地上,沒有影子,只有白色的光。在原地停了停,深深地呼吸了口氣後,又邁出了步子,只是很小地,一步步地向前走着,注意着周圍的一切變化。
這一切的一切,證明我只是徒勞,走了很長一段路,一點變化都沒有,那白色的光也像定格了一樣,不再像進洞時那樣越往裡面走越強了。走了好一會兒了,還沒有看到洞的盡頭,也沒有看到洞有轉彎的地方,一眼望去,筆直,看不到頭。
向後看了看,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懶散的心理又出來了,感覺腳走得很痛了一樣,坐在了地上,轉動着腦袋,觀察着洞的兩頭,心中對黲犬那離開時的話還是有些害怕。
這一轉頭絕對是有着歷史性的改變,在看向洞中我要走的那邊時,驚奇地發現,那能見到的盡頭那裡有一個石桌,四周還有四個石橙。我立刻站了起來,但站起來再看時,那石桌與石橙又消失在了白光中。
再一次蹲了下來,又是那樣,一蹲下來就看到了那石桌石橙,站起來時又消失了,蹲下又有。反覆做了幾次,都是同一個結果。看到了盡頭,心中那激情又一次點燃,抖了抖腳,向那方向跑去,跑一段又蹲下來看一看,用目光測量一下大概的距離。
真是希望有多朋,失望就會有多大,看到了那石桌石橙後,跑了很久很久,這一次腳真的是跑得好痛,但蹲下來看時,那石桌石橙好像離我還是最開始看到的那麼遠。放棄,繼續,越跑越慢,越跑越慢,最後又成了走,步子也越來越小。大概在走了近半個小時後,再蹲下看時,那石桌石橙已離我不是很遠了,這一下又把那棵差一點就沉到海底的心拉了回來,再一次跑了起來,到了這裡,白光又開始變強了,又是那越往裡面越強,不斷地強,不斷地強。最終,還是到達了一個極限。那裡,看不清任何東西,不管眼睛閉得有多緊,眼前都是一片白色。
繼續往前跑着,在穿過了那白光的極限地時,眼前突然一下子黑了起來,沒有一點光。我睜開了眼,黑黑的一片,看不清任何東西。靠那點不怎麼清楚地感覺一點一點地往前走。走了幾步後,又再一次出現在了亮亮的走道中,一黑一白的反差太大,使我的眼睛有一短時間的失明,過了一會兒,眼睛又恢復了前狀,轉過頭,身後沒有那黑色的走道,更沒有走道,在身後,是一個有些圓滑的洞壁,連一絲裂縫都沒有。
前面,那石桌就在不遠處,最多還有幾十米。管不了心中那迷惑,快步向那桌子走去。在那桌子後面,又是那看不到頭的洞,又不知道會是通向什麼地方的,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有一往直前,不管是通向什麼地方。
來到桌子前,仔細看起了桌子來,桌子不是像先前看到了石桌,而是玉做成的,那玉的色澤很好,看起來很名貴。那桌子是一個棋桌,上面還畫有棋盤。在那楚河漢界處,有一個月牙,很小巧,也是玉身,只是桌子的玉是白色的,中間有些許的淡綠,但那月牙全是綠色的,很綠,沒有別的顏色。
看着那個月牙,突然有一種熟悉感傳入腦中,像是在哪兒見過,但又想不起來。轉移了目光,看了看四周,很像是羅馬建築,頂上是圓形的,只是沒有孔,在圓形頂下來點,就是直直地連接到地面上,牆面上還有很多佛像,還有些道士樣的。
又把目光轉回了那月牙上來,因爲心中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那月牙從玉桌上面拿下來,手不自覺地伸向了那月牙,在剛碰到那月牙時,月牙一下子像能發光一樣,光芒大盛,我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推開了,後退了幾步,撞在了洞壁上才停下來。月牙的光越來越盛,心中出現了恐懼,但對於這一幕又有些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月牙發出的光越來越強,突然,月牙離開了桌子,慢慢地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着,慢慢地飛到了我的頭頂,還是繼續盤旋着。突然,一個加速,月牙向我衝來,直接進入了我的頭中,一點也不痛,連感覺都沒有。
這一幕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有一點漠糊的記憶。正在想是在什麼地方時,空氣中出現了一個聲音,一個老人的聲音,說:“你是誰,爲什麼會來這困月陣中,報上名來。”
我戰戰嗑嗑地說:“我。。。。。。我是不小心纔來到這兒的,你。。。。。。你是誰呀,在什麼地方?”
這句話剛說完,一陣白光閃過,我面前平白無故多出了一個人來,一個白衣老人,也不能算是老人,只是和我父親看上去差不多的,臉上有些許皺紋,但還算精神,有鬍子,但不是很長,看起來還很前衛,可以說得上是今年流行的樣式。兩隻眼睛很精神地看着我,說:“你是什麼神?”
“神?”有些迷惑,怎麼這裡的我都問我是什麼神?突然,我想到了一點,這個未曾見面的老者會不會就是那黲犬說的那月光神?擡起頭來,再一次看向那老者。老者兩眼帶着一絲絲怒意地看着我,說:“快說,你是什麼神,來這困月陣中做什麼?”
“我。。。。。。我不是神,我是人。請問,你是不是月光神?”看着老者那眼神,我就是一個犯了錯了孩子,一點也擡不起頭來。
“你是人?不可能,在人類中,我從來沒有幫過任何人,也沒有留下名字,怎麼會有人會認識我,你絕對不會是人類。不過,你說對了一點,我就是月光神,這個困月陣中最主要的神。”那老者怒氣更加大了,差不多是吼出來的。
“你真的是月光神?我真的是人類,是在好奇之下才會走進那森林中,之後才掉到了這裡來,現在我正在找出路出去,你既然是神,能不能幫幫我啊?”我陪笑着說。
“想要出去?”月光神停了停,之後狂笑道:“你想要走出這困月陣?哈哈哈哈哈,你是神王嗎?這裡是神王身自布的陣法,要想走出去,談何容易,我在這裡待了幾百年了都沒有走出去,你想要出去?”
被他這麼一笑,我臉有些紅了起來,或許真的是有些不自量力吧。突然想起了那月牙的事,問道:“月光神,剛纔那玉桌上的那個像月亮的東西怎麼會跑到我的腦中去了啊?那是什麼東西?這你能不能幫我,給我說一說啊?”
月光神聽我這麼一說,快速地轉過頭去,看向那玉桌,之後又轉過了頭來,只是臉在不斷地扭曲着,你是一隻老虎,可以一下把我給撕掉。兩眼冒火地說:“你倒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讓殘月進入你的身體?”
“殘月?什麼殘月呀?剛纔那個月牙是好的,沒有壞。”一臉的迷惑,說出了這句笨到家了的話來。
“就是進入你身體那個殘月,它可是仙界至寶,只有我一個人才能讓他進入身體裡,你怎麼會能讓它進入身體裡呢?你是誰?”月光神吼道。
“我就是我啊,你又不認識我,說了也沒有用,不過,我對這個月牙有種熟悉感,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但又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只是有一點點漠糊的記憶。”
“你,你難道是李遠?不過能啊,他應該不可能進得來這困月陣中才是啊。”月光神自顧自地說着,眼中盡顯迷惑。過了好一會兒,他又說:“你是不是學過道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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