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接連死人
把燕月姬留在了臨安府中，和衛叔一起，跟着隨從來到了大牢中，一間牢中，背面的牆已經倒，陽光直接照了進來，“大牛就是被關在這間牢中？”我問道。
“是的，”一個隨從回答道：“昨夜，大牛大聲的喊冤，直至今日早上，才停止了叫喊，小的們以爲是他喊累了，就沒太在意，可是，晌午時分，吳牢頭去查牢時，看到這面牆已經倒塌了。”
“牆倒塌你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嗎？那麼大的聲音，你們是做什麼的啊？”不知怎麼的，從當了這個官後，我對隨從老是喜歡吼，好像這樣子才能顯出我的威風來一樣。
“小的該死。”所有的士兵都跪在了地上，看着他們，我一臉的無奈，搖了搖頭，走出了牢門。
回到了府中，燕月姬早就泡好了茶，在那等着我們的歸來，我和衛叔坐了下來，剛端起一杯茶，還未送到嘴邊，一個隨從很快地跑了過來，說：“報告大人，大牛的屍我們已經找到了，在城外的森林中。”
有些疲憊的身體一下子來了精神，來不及喝茶了，放下了茶杯，說：“走，快帶路，衛叔，你這一次就在這裡喝茶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衛叔也放下了茶杯，說：“不行，你這個官我有些不信，我陪你一起去吧。”燕月姬也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想了一下，也點了點頭，走在了前面，走出了城門，一路狂跑，來到了隨從所說的那片森林，很深的草叢中，大牛躺在那裡，一臉的安詳，臉色慘白，在頸部，有兩棵牙齒印，周圍還有血，齒印中還在往外流着，顯然是還沒有死多久。
“他是怎麼死的？”我問道。
“回大人，小的們追到這裡時，他都已經倒在了這裡。”
衛叔揍到我耳邊，說：“李林，有些許的不對啊，你看看啊，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可是臉色，臉上的那種慘白至少要死一天以上纔會有的那種白。”
“一天以上？”我驚訝，昨天晚上才帶回來，就算是帶回來就死，也不會有一天啊，再說，昨晚還有人聽見他吼了一晚上。“不會吧，就算是從沒有聽見他的聲音時就死掉，也只有半天多一點點啊，可是。。。。。。”
“你是說他的傷口還在流血，而不是凝固？看來這一次真的是遇到難辦的案子了，還是你慢慢來辦法。”
“喂，衛叔，你這樣做不行的啊，你要是不幫我，那我能斷得了這個案嗎？我自己沒有自信的呀，燕月姬，你太我占星，看是誰殺的，我不靠衛叔了。”
燕月姬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就睜開了，看着我，搖了搖頭，說：“李林，這一次不知爲什麼，我無法佔破，我感覺我的靈能又下降了一點點，我不能再用靈能了，要不然我就要成爲一個不會靈能的人了。”
木然，驚訝，一時間我呆在了那裡，衛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先回去再說吧。”
我這纔回過一神來，說：“把大牛擡回去，回府。”
再一次坐在了那桌子邊，這一次終於喝上了茶了，休息了一下，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晚飯時的菜還算不錯，吃得很香，還陪衛叔一起喝了幾口小酒，這一天所有的勞累都煙消雲散了，一夜睡眠，中間還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又回到了現實中，回到了家裡，在幫爸爸燒火做飯呢。
早上，很早，在朦朧中，像才聽到雞叫兩次，就被一些傭人給叫了起來，說是大牛又出事了。穿好了衣服，走到了大堂中，坐在了主人位上，一個士兵跪在前面，說：“大人，小的們該死，昨夜，大牛，大牛的屍體不見了。”
“什麼？”剛有些睡意的我一下子被這個消息驚得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呆呆地看着那士兵，半天后才問道：“那現在去找了沒有，找到了沒有？”
“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應該？應該那是什麼意思？你們這羣人，連具屍體都看不住，那還要你們做什麼？快去找。”
那士兵被我嚇得夠嗆，低着身子，退着出去了，喝了口茶，清醒了下頭腦，也跟着走了出去。
獄中，一間牢房裡，放着一張很長的木桌，上面空空的。我走進了那間牢房中，吳牢頭說：“大人，大牛的屍就是放在這張桌子上面的，昨天晚上，小人親自鎖上了這牢門，可是今天早上起來，這牢門已經被打開了，裡面的屍也已經不見了。”
“昨晚就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晚上有沒有查獄啊？”
“晚上有人查獄，可是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今天早上也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怎麼啦，李林，又出什麼事啦？”衛叔走了進來。
我看了一眼，說：“大牛的屍體不見了，這案子沒辦法再繼續查了。”
衛叔看了看牢中，說：“沒有人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嗎？什麼人會要大牛的屍體呢？他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我搖了搖頭，心中一片混亂，衛叔說：“走，先去吃點早餐，再一起想辦法。”
被動地找了一天，沒有一點線索，就像是那屍體無緣無故地消失了一樣。
午夜時分，我睡得正香時，幾個傭人走了進來，跪下說：“大人，大人，牢中又發生了命案，大人，您去看一下吧。”
極不情願，穿好了衣服後，還是跟着那些士兵一起來到了牢中，在放大牛屍的那條長桌上，吳牢頭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走了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一個士兵站了出來，說：“回大人，小的在查房時看到吳牢頭倒在了這個桌子上，上去看時，他已經死了，死法也是和大牛一樣，都是頸部被什麼怪物咬傷的。”我看了看吳牢頭的頸部，果然有兩顆大在的牙齒印，臉色也是一時比一時白，傷口的血還在流。
“吳牢頭是什麼時候到這間牢中來的，你們知道嗎？還有，有沒有什麼陌生來探監？一定要給我快點找出些證據來。”
“是。”
離開了牢房，徑直回了府，此時正是好睡的時候，被這麼一打攏，不知道明天會什麼時候才能起得來。回到家，倒頭就又睡着了，感覺好累一樣。
早上起來時已經很晚了，太陽都已經升到半空中了，走了出來，吃了些許甜點，和衛叔燕月姬他們一想坐了下來，商量着怎麼樣來辦這一個案子，一個士兵又跑了進來，說：“報，大人，牢中又出事了，吳牢頭的屍體也不見了。”
“什麼？吳牢頭的屍體也不見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驚訝地問道。
“回大人，還沒有多久，今天早上，雞叫第一次時，有一位兄弟去小便時，還看到過吳牢着的屍體的，可是在雞叫第三次時，又有一個兄弟也是去小便，經過時就沒有再看到吳牢頭的屍體，就是在這個時間內不見的，之間也沒有人進出。”
頭痛，頭痛，真是頭痛死了，怎麼遇到這個一個不是人辦的案子，要了我的命也辦不了啊。我拍了拍腦子，無奈地搖着頭。衛叔說：“李林，這事太怪了，不像是人所爲。”
我一驚，心中像是哪根筋一下子被撥動了一下，呆呆地看着衛叔，問：“不是人所爲？那是什麼？殭屍？可是要真是殭屍所爲的話，那也會有聲音，而且不會這麼神秘，還有，要是殭屍的話，爲什麼市民就沒事呢？”
衛叔說：“可是這一切以人的力量又能解釋得了嗎？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有誰可以把一個死人的屍體運走，就算能運走，那運去有什麼用，還有，大牛和牢頭的死，聽說都是被咬死的，可見這些，無法用巧合來說了，你我都是學過靈能的，應該明白這裡面會有一些不可解釋的事情，希望你查案是把這些也想在裡面。”
聽着衛叔的這些話，我不自學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燕月姬，她則無事一身輕的，拿着個茶杯，在那裡看茶，倒上茶後，不喝，只是呆呆地看着，像一個白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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