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撒謊,嗯?
這聲音……
薛淼淼腦中白光四射,瞬間明白過來,是鍾浩天沒錯,可是他不是在醫院嗎?怎麼會在這裡!
“二少,你怎麼……唔。”
一吻封脣,灼燙的呼吸帶着男人特有的侵襲,鋪天蓋地而來,薛淼淼嚇得手機掉下去,正好砸在自己的腳上。
“這是對你撒謊的懲罰。”
鍾浩天那薄刃的雙脣一開始只是慢慢碾磨,帶着幾分調情的雅興,有意無意調教着小女人的僵澀,直到感覺到薛淼淼的雙脣滾燙無比,他才一吸氣長驅直入,翻雲覆雨將她攪得天翻地覆,引導着強迫着她迴應他的瘋狂。
短短數秒,薛淼淼就憋得喘不過來,果然小說上都是騙人的,沒有實戰經驗,連呼吸都調整不好,整個人快被憋死了,小手忍不住推搡鍾浩天的胸膛,企圖歇息喘一口氣。
鍾浩天才不順着她,報復性地又啃又咬,無法饜足地箍着她,聽着她的嬌喘漸漸興奮起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撒謊。”
“不敢了,我不敢了。”薛淼淼連連搖頭,聲音已啞,軟在她懷裡,貓兒一樣發出嚶嚶嚶的聲音。
真是沒有出息啊,熱吻一下就七暈八素的,果然矜持什麼的她是真的裝不的,輪番下來,她覺得嘴上說着不要身體還很誠實這件事情也是需要演技的!
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缺少經驗,實在喘不過氣來,整張臉憋得通紅,呼吸都費勁。
還好這地方黑,二少看不到她熟透的臉。
鍾浩天輕嗤了一聲兒,這才賞賜給她喘氣的機會,手指一敲,摁亮了房間的彩燈。
琉璃一般迷幻的彩燈在屋頂搖擺,五彩斑斕的,給這房間的一隅平添了曖昧和浪漫。
薛淼淼爆紅的臉已然無處遁形,一雙水透的眸子羞怯怯地垂着,嬌羞不已。
才吻一下就喘成這個樣子?果然是未經世事的小丫頭,反應很敏感,讓某人心裡悸動不已,眉目變得柔軟起來。
鍾浩天斂眸,骨節分明的手支起薛淼淼圓潤的下巴,逼迫她與他直視。
“以後還敢不敢撒謊?嗯?”
薛淼淼搖頭,一股腦的,求饒似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陶藝秋她們還等着我呢,再不出去她該出來找了。不對啊,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這裡嗎?你……”
“再說我吻你。”
“呃。”
書上寫的沒錯,男人的吻是讓女人閉嘴的最好方法,連薛淼淼這樣的女混混都怕。
她縮着脖子,好似一隻遇到對手的貓咪,瞠圓了眼不敢再說話。
“這樣還差不多。”鍾浩天滿意地評價,頷首,又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根本捨不得放她走,怎麼辦?而且她現在穿成這樣,護士裝,怎麼能讓她到其他的男人面前賣弄。
眸光一折,眉心抑起來。
感覺到鍾浩天審視的目光,薛淼淼低頭去看,驚了一下。陶藝秋準備的這個護士裝,之前上身的時候還好,剛纔被他扯過之後,領口低得不行,隱隱能看到裡面的半弧行,她的胸本來不大,但是這護士裝是緊身的,竟然還有提胸的作用。
從上至下看,顯得她還蠻有料的,難怪二少用那種眼神兒看着,頗爲懷疑的樣子。
趕緊把衣領提了提,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衣服是陶藝秋準備的,被叫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反正不是壞事,二少你放心好了。”
鍾浩天眉眼沉沉,鎖着那一抹難得的脣色,喑啞道:“我的女人穿成這個樣子到處招搖,你讓我怎麼放心。”
他的女人!二少的女人!如此霸道的語氣,真是讓女人虛榮心爆棚,他要讓整個c城的人都知道,薛淼淼是他鐘浩天的女人!
薛淼淼犯着花癡,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鍾浩天的崇拜和愛慕。
鍾二少自然也很享受小女人這樣的眼神。
兩人就這麼看着,看着……外面響起了陶藝秋的聲音,發現薛淼淼失蹤,正四處呼喊尋找呢。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薛淼淼可憐巴巴地望着鍾浩天,“二少,陶藝秋在找我了。”雖然兩人是正當的男女關係,但被室友當場撞破而且是在這樣的環境給人一種捉jan在牀的感覺,怪怪的,說到底,她的臉皮還是很薄的嘛。
小女人靈動的雙眸噙着一汪水,臉蛋像剝了皮的雞蛋,白嫩q彈,嘟着的小嘴又紅又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副嬌嗔的模樣有多誘人。
鍾浩天的深諳的眸子愈發沉寂了,向來冷持對女人情致缺缺的老二,前所未有的亢奮,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就連和夏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麼強烈,夏桑是基督教教徒,不支持婚前xng行爲,他和夏桑的關係最深也就停在一個吻上,從未越矩,他自認冷靜自持,沒想到會因爲吻了一下這丫頭就烈火燒身。
可身體的反應告訴他,動情了。
人的身體真的是最不會說謊的,腦子裡還在思考對策呢,身體已經欺上了。
薛淼淼再次被壓得呼吸困難,再加上衣服裹得有點緊,又是微喘起來。
這種封閉空間真是要命了,熱得難受!偏偏陶藝秋一直在外面喊,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
“二少……”薛淼淼輕喚的聲音糯糯的,帶着獨有的嬌嗔,反正女生在喜歡的人面前撒嬌都是天性,不用學都會。
“嗯?”鍾浩天挑音回答,染了欲色的嗓音變得沉鬱低醇,誘得人骨頭酥麻,如同電流襲身。
沒有經驗的薛淼淼本來只是覺得這把磁性的嗓音好聽得一塌糊塗,直到有什麼抵在腰間,她整個人一抖,瞬間愣住。
這、這就是,那個什麼了嗎?好像有溫度似的,燒得她全身燙起來,由頭到腳。
還從沒想過那種經歷,而且時間還這麼短,就那樣的話真的很不好,她雖然看過幾眼電影,可真的是空白好嗎?什麼都不會的好孩子呢。
不知不覺,薛淼淼自己急出一頭汗來,同樣一頭溼汗的,還有壓着他的鐘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