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多眼雜,十多個人一起行動,又穿得光鮮亮麗,肯定會受到其他人的懷疑。
所以他們一般是幫這些女子綁來之後關押在這裡。
等訓練一段時間之後,再把這些女子送出去。
現在突然不見是萬萬不可能把人送走了的。
“哦?那你說說他們現在去哪了?而且你們抓這麼多女人來幹嘛?”
“公子,我們是真的不知道,現在只知道人全都不翼而飛了。
我們抓他們來的目的,也只是爲了做一些皮肉生意,是準備把他們賣到揚州去,做揚州瘦馬。”
“可真是大膽至極呢!”
夜君瀾臉上已經出現了薄怒。
“你們抓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世家小姐吧?難道就沒有官府察覺到你們招了這麼多人嗎?
你們是想死,還是想觸犯一下朝廷的法律?”
“我們只是想多賺一點錢,並沒有想傷害他們的性命。”
而另一邊,正在城裡搜查的縣令柳大人此時已經得到了消息。
“你說什麼?宸王殿下在城裡找到一個拐賣良家女子的窩點?”
聽到這裡,柳大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可不得了,這是要他的命啊!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王爺肯定已經知道是我失職,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不管是我的烏紗帽,還是我的性命,肯定都不保了,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辦纔好?”
他的手下道立刻行禮,“大人不要害怕,既然王爺暫時沒有怪罪下來,那麼我們就有帶色立功的機會。
現在只要幫忙尋找王妃和公主,王爺肯定不會怪罪咱們的。”
“對,你說的對,只要我們把公主和王妃給找到,那麼王爺絕對不會怪罪我們。
就算是要怪罪,也肯定會從輕處罰。”
柳大人不知道是在說給別人聽,還是在麻痹自己。
他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原本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現在幾乎已經是夢想時刻。
這要是朝廷怪罪下來,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事。
他一個人受牽連沒關係,他身後一羣人都還要靠他吃飯呢,這不僅丟了官,還丟了命,得不償失啊!
作爲一個縣令,竟然對拐賣女子竟然毫不知情,已經是嚴重失職了。
反應過來後的柳大人趕緊帶人出去尋找。
在下人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那處舊宅子。
等來到的時候,夜君瀾正在處置老闆和小二。
柳大人眼尖的看到小二的手指消失不見了,而且那雙手還血淋淋的,可以看出這首是剛被割掉的。
一想到自己人頭要落地,他就害怕的顫抖起來。
若不是有人扶着他,他恐怕就要當場昏厥過去。
反應過來之後,他趕緊走到夜君瀾的身邊陪笑道。
“王爺,王妃和公主可是找到了?”
既然都已經找到了拐賣女子的窩點,那說明王妃和公主肯定已經找到了。
那他就不會丟了帽子,也不會丟了性命吧?
原本就煩躁不堪的夜君瀾看到柳大人一幅搖尾乞憐的模樣就更加的來氣。
一個官員,沒有浩然正氣也就罷了,竟然還學來了一派阿諛奉承的模樣,這簡直就不配做百姓的父母官!
“柳大人是不會看狀況嗎?你哪隻眼睛看到王妃和公主找到了?”
夜君瀾壓着怒火說道,隨後他又看了看柳大人的身後道。
“柳大人找了這麼久,連個窩點都沒找到,你作爲百姓的父母官有什麼用?”
“都是下官的錯,是下官失職,沒有了解到城中的情況,下官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饒命!”
他已經帶着人去山上找人了,可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所以他才跑到這裡來找宸王,難道也是他的錯嗎?
看着對方一幅討好的模樣,夜君瀾懶得搭理他。
隨後只見夜大和夜二從屋子裡抓來了一個被打暈的人。
那個人就是之前送飯的男人,由於被褚璃月打的最重,導致他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要不是有人把他弄醒,他恐怕能睡上個三天三夜。
把人帶出來之後,夜君瀾臉上的表情立馬就壓制不住了。
“夜大,給他一頓收拾,讓他見識見識我們打人的手段!”
夜大聽到自家王爺的命令,立馬就抽出刀,直接砍在了那人的腿上,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直接就把刀送了上去。
男人立刻就跪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腿上留了下來散落了一地。
其他人看到這樣的場面,頓時覺得膝蓋一痛。
都捂住了小心臟,生怕下一個被打的人就是自己。
廢了一條腿,還沒有平息夜君瀾的怒火,他繼續吩咐道。
“繼續!”
得到命令後的夜大再次舉起刀,朝着男人的胳膊砍了過去。
頓時,那男人的胳膊就掉在了地上,掉在地上的時候,手指竟然還在跳動,場面格外的血腥。
“啊……”
小二大叫一聲,想起自己被切掉的手,頓時就心驚膽戰了起來。
還好他只是被切了一隻手,這要是整條胳膊都不砍掉,那他以後該怎麼生活啊?
男人立馬跪地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夜君瀾蹲在他的面前,拿起手中的匕首擡住了男人的下巴,眼神冰冷的盯着他。
“饒命?那你們抓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其他人的也是命?
你們在做這樁買賣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男人嚎啕大哭起來,撕心裂肺的叫聲不絕於耳。
他現在不僅腿痛,而且連手也痛的不得了,有種讓他要去死的感覺。
“說說吧,你們把人帶到哪裡去了?你說出來,本公子還可能饒你一命。”
男人已經痛苦不堪了,他趕緊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昨天我們確實是抓了四個女子。
其中有兩個女人穿的格外的華貴,是我們遇到最好的貨,這種貨物我們是不會對她們做什麼的。
當天晚上爲了慶祝,院子裡面很多兄弟都在喝酒,當時我只是一個送飯的……”
腿上和手臂上疼痛難耐,他皺着眉頭痛苦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