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女孩子的臀部也這麼柔軟。我感覺這樣按着也有些不妥了,但也沒有辦法,誰叫白晶晶在扭動呢?
好在很快注射完畢,我鬆開手,摸了摸在白晶晶左臀上注射的地方,叫白素素用棉籤在上面壓着。
白素素擡起頭問:“刀哥,可以了嗎?我妹妹的病會好嗎?”
我也不知道,畢竟我是病急亂打針,死馬當活馬醫啊,但不想讓白素素失望,便應道:“應該沒問題了吧,剛纔打的是退燒針,過會兒燒就會退了。”
“哦,謝謝你刀哥。”白素素給白晶晶穿好褲子,又輕輕地蓋上被子,站在一旁說道:“只要你能幫我治好妹妹的病,要我幹什麼都可以,要我死,我也願意。”
真是一個好姐姐啊,我暗暗稱讚,朝白素素看了看,見她穿得單薄,怕她着涼,叫她到牀上去。白素素說她不冷。我說白晶晶病得這麼厲害,爲什麼不送醫院去。白素素嘆了一聲,道:“先前送去過醫院,醫生沒治好。因爲我們跟着奶奶,奶奶重男輕女,不怎麼喜歡我和妹妹,又捨不得錢,所以就沒繼續給我妹妹治病。”
“那你爸媽呢?”我問。
白素素神色憂傷,幽幽道:“我媽在生我們時,難產死了。我爸在外地打工,一年纔回來一次。”
真是可憐的孩子,我暗自嘆了一口氣。
白素素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我說道:“刀哥,我和妹妹出來很久了,我奶奶還不知道呢,我得回去了。”
我見外面這麼黑,叫她打個電話回去,白素素卻說她奶奶不會接電話,又說要回去拿她和白晶晶的衣服來換,不顧我挽留就往門外走,我見留不住,拿了個手電筒給她。
望着白素素嬌小倩細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的心莫名涌上一股淒涼與憐憫,真擔心她會在黑夜中出什麼意外。
若不是要看着白晶晶,我一定會陪她回去的。
而在白素素走了沒多久,白晶晶的燒不但沒退,竟然還開始說起胡話來。我一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但是,她渾身打着冷顫,牙齒磨得鉻鉻響。
她這是冷。
只有將高燒退了,她纔不會覺得冷。
而打針不起作用,我只能用物理退燒方法。
我將診所找了個遍,發現這裡竟然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也不知道父親是拿什麼來給病人治病的,難道僅僅是望、聞、問、切就行了?
沒辦法,我只得抱起白晶晶去我家。
路上,白晶晶全身都在顫抖,我用臉貼着她的臉,發現燙得像是火一樣了。
千萬別燒傻啊,這麼漂亮的姑娘燒傻了可就可惜了。
一到我家,我將白晶晶放在我牀上,立馬打來一盆溫水,放上酒精,在白素素額頭、手掌和腳掌間擦。
但是,持續了十來分鐘,不但沒有效果,白晶晶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差一點就要從牀上彈跳起來。而且,白晶晶的胡話說得更嚴重了,嘴裡念嘮道:“姐姐,走開,我不要……”“你不是我姐姐,你快走……”“媽媽,媽媽……”
我聽了,心裡不是滋味,再這樣下去,白晶晶遲早燒傻。
現在怎麼辦呢?爲什麼偏偏今天父親不在家裡?
見白晶晶的臉色越來越差,已經毫無血色,並且,變得臘黃了,我心急如焚,起身找來了個大木桶,倒滿了溫水,在裡面倒上半瓶酒精,然後走到牀前對白晶晶說:“你一定很冷吧,我沒有辦法了,只能把你放在溫水裡。要脫光你的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說着,我拉開被窩,便去給白晶晶脫衣。
脫掉外套後,白晶晶裡面穿着我的一套保暖衣。衣服緊貼在她身上,完美的起伏線條展現在我面前。
我又麻利地將她的上衣脫下了,只見她優美性感的脖頸正難耐的微昂着,兩隻大白兔立即跳了出來,兩團渾圓,晃過來蕩過去,立時我四肢酥麻,腦袋發空,再看到那玉乳上顫巍巍立着的一點紅梅,堅挺粉嫩。
一見此景,我口乾舌躁,恨不得撲上去大朵快頤,但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這麼做。
我又趕忙將她的褲子脫了,兩條光滑筆直的玉腿展露出來 ,纖細挺直的骨骼 ,配上白潤透亮的膚色 ,再加上緊緻均勻的肌肉,美倫美奐。
“藝術品”!
看到眼前這美腿我腦中閃過的就是這三個字 ,然後瘋狂的表達着我要抓着這雙腿 ,用手慢慢撫摸,自下而上一寸寸細細感受,然後用力分開她們架到腰側,或是放到肩上……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的褲子被頂着生疼 ,不行了得去趟廁所 ,實在是脹得受不了了。
但在這之前,我將白晶晶抱起來,輕輕地放在了木涌裡。
等我從廁所出來後 ,看到的又是一副噴血的畫面 ,剛剛纔消下去的火又點燃了,只見白瓷浴缸裡她裸體橫呈,一身的細皮嬌肉,完美的女人裸線,前突後翹,浴缸裡的清水一波一波輕輕涌向她的嬌軀,她那嬌嫩的花蕾在我的胸前微微搗動,她就像一條美人魚,在水中盡現迷人光彩,令我心猿意馬,如夢如幻。
太美了!
令人直想犯罪。
我恨不得跳進水桶裡,跟白晶晶來個鴛鴦戲水。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白晶晶是個病人,我怎麼能對一個病危之人做這種無恥之事?
漸漸地,白晶晶的臉色好看了些,不再慘白慘白,我一摸她的額頭,感覺不怎麼燙了,而白晶晶也停止了說胡話,我心中的石頭稍稍落下,嘗試着喊道:“白晶晶?白晶晶?”
白晶晶本閉着眼睛,這時眼皮子動了動,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也許是眼色朦朧,她看了半晌才把我看清。只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疑惑,然後左右看了看,也許發現人陌生,地方也陌生,因此疑問更大了。最後她意識到自己在水裡,於是,低頭朝身體下看了看。而這一看,令她雙目直瞪,陡然發出一聲尖叫:“啊——”
我下意識地往後退。
好在她有病在身,沒有力氣叫太久,也沒有電影裡演得那麼誇張。只見她才叫了不到兩秒鐘,便將雙手捂在胸前,望着我問:“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解釋道:“我是——醫生。你病了,發燒很嚴重。是你姐姐把你背到這裡來的。”
白晶晶怔了怔,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緊盯着我問:“你……你說什麼?”
我又把剛纔的話重說了一遍。
“你說謊!”白晶晶又朝水裡看了看,將自己捂得更嚴實了,又問:“是誰脫了我衣服把我放到桶裡來的?”
“是……是你姐姐。”我並沒有想騙她的意思,實際是善意的謊言。
“你騙我!”白晶晶杏目圓瞪,“是你脫了我衣服,把我放進來的。”
我微微一怔,難道她知道?我以爲她病重昏迷了過去,我幹了什麼她都不知情呢,幸虧我沒有趁病摸身,不然……見她目光不善,我只得承認:“好吧,是我脫的。不過我也沒有辦法,你姐姐回去了,你又發燒很重,若不把你放在水裡,你會燒傻的。”
“你纔會燒傻!”白晶晶更生氣了,“你還看什麼看?還不轉過身去?”
我忙收回目光,轉過身,說道:“如果水還熱着,你就再泡泡吧,我先出去了。”
出了臥室,我去找了條毛巾,準備給白晶晶擦身子。可一進臥室,卻發現木桶裡空空地,哪裡還有人?
然後,我發現白晶晶坐在牀頭,用被子緊緊包裹着自己,一臉敵意地望着我。
我揚了揚手中的毛巾,問她還要不要。
“不要了。”白晶晶問:“我到底是怎麼來這裡的?我奶奶呢?”
“不是說了嗎?你奶奶沒來,是你姐姐把你送來的。”
“你撒謊!”白晶晶立即叫道:“我根本就沒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