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鈞劍的持劍人對寶藏不感興趣?
這話說的還真的讓人難以信服,如果真的對寶藏不感興趣,那個人也不會跑到特緝組去殺人奪劍吧!
我讓幾個持劍人繼續調查剩下兩個持劍人的身份,而我也沒有閒着,這個世界上,能跟秦安背後勢力抗衡的勢力並不多,我就算一個個過濾的查,也要將那搶走劍的人給查出來。
劉金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好似這一切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他就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
院門外響起了剎車的聲音,一輛特緝組的車子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司空度與杜蘭兩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秦陽,你院子裡這是……夠熱鬧啊。”司空度看着滿院子的人,還有那巨大的帳篷對我說。
“一言難盡。”我苦笑一聲說,“這裡大部分人都有殺我的心呢。”
秦安朝着司空度走了過去:“喲,這兩個帥哥是誰啊。”
站在司空度面前,秦安雙手抱在胸前,努力將那原本就豐滿的胸部擠得更加豐滿,她扁着嘴,一臉委屈的表情對司空度說:“秦陽昨天晚上讓人家在院子裡睡了一晚上,身上都被蚊子咬出了一個個小豆豆,你幫人家跟秦陽說說情,讓人家住在房子裡好不好?”
司空度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阿姨,這是秦陽的別墅,我說的不算。”
噗!
這一句阿姨叫的好!
不知道司空度是真的看出秦安的年紀,還是故意這麼說的,反正秦安是氣的臉都扭曲了,承影劍的劍柄在她的手中微微顫抖,彷彿下一刻就要揮出去一樣。
我趕忙走了過去,擋在的前面對司空度說:“走,我們到屋裡說話。”
雖然司空度很強,但是秦安畢竟是持劍人,手中的又是看不見劍身的承影劍,如果給她真的氣的失去理智,這麼近的距離下,恐怕即便是司空度也來不及做出反應吧。
回到別墅裡,還不等我說話,司空度
便開口了:“院子裡的那些人都是怎麼回事?那個站在樹蔭下面,鬼氣森森的傢伙,是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的人吧。”
我點了點頭,將昨晚跟他分別之後發生的事情跟他簡單的說了。
聽我說完之後,司空度說:“你這簡直就跟玩火一樣,那幾個持劍人相互制約,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如果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很容易將這平衡打破,你跟他們住的這麼近,太危險了。”
“我也知道。”我回應說,“不過我不這麼做又能怎麼樣?等着他們一個個找上門來?昨天晚上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不顯將這些人穩住,他們恐怕能給這個小區都給平了。”
“你還真是惹了個大麻煩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對搶走劍的人有什麼線索了嗎?”
“我可以確定,搶走劍的人是純鈞劍的持劍人。現在八個持劍人,只有湛盧劍的持劍人還有純鈞劍的持劍人沒有露面了。”
“八個持劍人?恐怕不止。”司空度說道。
我不解的看向他,卻見他從懷裡掏出了一疊照片來放在桌子上:“這是你們從秦皇陵出來的那天,世界各地拍攝到的異象。”
照片上是不同地點拍攝的照片,所有照片上卻都有一個共同點——一道沖天而起的光柱。
照片的下面,還都寫着拍攝地點,從這拍攝地上可以看出,這些光柱所在的城市正是之前幾個持劍人所呆着的城市,不但在國內,甚至在日本、大洋彼岸的美國、炎熱的南非這幾個地方都有光柱的存在。
照片一共有九張,如果分別代表一個持劍人的話,那麼算上我的確是十個人。
“伍茜,這是怎麼回事?”我看向伍茜問。
伍茜急忙解釋說:“我不知道啊。我家裡的人從來都是說歐冶子八劍是開啓不死寶藏的鑰匙,多出來的那兩道光,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事情一下子變得複雜了。
八劍是開啓不死寶藏的鑰匙,那多出的兩道光又代表了什麼?
我趕忙跑了出去,詢問守在院子裡的那
四個持劍人,知不知道多出的兩柄劍的來歷。
聽到了我的問題,院子裡的幾個持劍人面面相覷。
“多出來的兩柄劍?你不是做夢呢吧。”秦安說,“我家世代都是持劍人,也沒有聽說過持劍人有十個。難道這劍還能生崽兒不成?”
劍如果真的能生崽兒的話,這還不算是問題了。
真正的問題在於,劍不能生下小劍。
秦皇統一六國,擔心有人造反,便將有名的鍛劍師都或關或殺,這八柄劍的鍛造方法,早在那時就失傳了。
也就是說,多出的雙劍也至少是從先秦時期遺留下來的,並且這幾千年來一直沒有被持劍人們注意到。
如果那兩柄劍跟不死寶藏沒有關係還好,如果他們跟不死寶藏也有關係的話,那麼事情就變得複雜起來了。
多出的兩柄劍有什麼能力是未知的,而且據伍茜說過,持劍人的祖輩都去過不死寶藏的藏匿處,幾個鑰匙孔他們應該不會弄錯的,多出的兩柄劍是否可以代替其他劍打開鎖孔這也是未知。
現在八個持劍人我剛剛讓他們相互制衡,又多出了兩個持劍人的可能,這很有可能會讓這幾個持劍人之間的制衡被打破。
我揉了揉太陽穴,多出的兩個持劍人身份一定要調查出來,但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將那純鈞劍的持劍人找到,奪回泰阿劍才行,只有拿到了泰阿劍,我才能夠真的跟這些持劍人有一戰之力。
……
兩天過去了,但是不論是多出來的兩個持劍人身份,還是純鈞劍的持劍人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下午時分,天空之中便烏雲密佈,彷彿要下雨的樣子,卻一直沒有下。
到了晚上大雨突降,黃豆大小的雨點,伴隨着轟鳴的雷聲,不斷敲擊着窗戶。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突降大雨的緣故,我感到自己的心神有些不寧靜,翻來覆去也睡不着。
到了後半夜,雨漸漸的小了,我才感到了睏意。
眼皮剛一合上,我就有一種被人盯着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