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刀疤女無疑可以讓徐福有翻盤的機會,但是我卻不得不考慮一下這對我的影響。
在這夢境之中,我無疑是最弱的,不論是刀疤女還是徐福獲得最後的勝利,恐怕倒黴的終會是我。
彷彿看出了我的猶豫,徐福說道:“我剛纔答應你了,會放你一馬,我說話算話。”
雖然他這麼保證,但是鬼知道他說話有沒有準。
這時候,兩把鋒利的刀子從我的身邊落下,其中一柄將徐福的肩膀上劃出一道深深的扣子,鮮血濺了出來。
“快點,我快撐不住了。”徐福對我說道,他的頭上滿是汗水,看來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來了。
我咬了咬牙,如果在不幫忙的話,徐福撐不住我也要玩完,剛纔給刀疤女來那麼一下子,她現在恐怕恨不得將我活剮了吧。
我衝着的那惡狠狠的瞪着我的刀疤女叫道:“我說大媽,你都兩千多歲了,被我拍了一下算是你佔我便宜了,你說你生個什麼氣?難不成你還有一個傲嬌的屬性?”
聽我這麼一說,刀疤女的臉氣的通紅,而這夢境世界則如同是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地面震動,大地龜裂,炙熱的岩漿從地下噴涌而出,整個夢境世界,也就只有我跟徐福這裡有一點綠色生機。
而那炙熱的岩漿正在將我們這點綠色一點點蠶食!
“徐福,我已經激怒你師姐了,你倒是給力點啊!”看着越來越近的岩漿,我衝着徐福說道。
如果在這夢中被刀疤女殺死,現實之中也會死掉。
徐福的臉色有些難看:“我讓你激怒師姐,可沒讓你將她惹的發瘋啊。”
“這有區別麼?”我有些鬱悶了。
“我吸引師姐注意力,你再想辦法靠近她,就跟剛纔那樣。”徐福對我說。
“你說的簡單!”我沒好氣的說。
剛纔逼近刀疤女那種方法,只能用一次,我如果再來一次,絕對分分鐘被岩漿燒成灰燼。
火焰已經開始引燃我們身後的
這棵老槐樹,這是徐福所能堅守的最後一處夢境領域了,如果這老槐樹也被岩漿的火焰吞噬,那麼我們就徹底要玩完了!
“你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對徐福問。
現在過去不過兩分鐘的時間,我還至少要挺過三分鐘的時間,纔可以從夢中醒來,逃出生天,但是現在看來,別說三分鐘了,用不了一分鐘,這些岩漿就會將我們吞噬。
徐福皺着眉頭說:“辦法不是沒有,但是要實行起來卻不容易。”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什麼辦法趕快說。”我對徐福說道。
“我教你一段夢仙術法門,你如果能在我們被岩漿吞沒前學會,我們可以一同使用夢仙術對抗師姐,雖然說我的夢仙術並不適合在夢中進行戰鬥,但是如果你我合力,應該可以撐住。”
“你說的是真的?該不會是打算趁着這個時候將我的靈魂吸收吧。”我有些不放心的問。
“我徐福說話向來算話。”徐福說完,想了想補充一句,“除了騙過嬴政之外向來算話。”
看着越來越小老槐樹,我嘆了一口氣,對徐福說:“教我吧。”
現在這個時候,如果不學習夢仙術那就連最後一點活下去的可能都斷絕了,並且刀疤女的實力這麼強,這時候徐福如果還算計我的話,那他就是白癡了。
徐福見我答應,伸手朝着我的額頭上點去。
一瞬間,我就感到有無數的知識涌入到我的腦中,這些知識並非是文字記載,也不像是前人口述,而是一種超越了文字,超越了語言的的傳達方式,讓人即便學會了夢仙術,也無法通過語言或者文字教給別人。
這些知識被強行灌入我的腦子裡面,我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這些知識雖然只是夢仙術的入門內容,但是龐大的依舊好似要將我的大腦撐爆了一般。
我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好似已經不屬於了自己
我的眼睛在眼眶裡亂轉,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着,簡直就跟犯了羊癲瘋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從這種抽風一樣
的狀態之中恢復過來,而岩漿已經將我們身後的老槐樹燒的只剩下一個主幹了!
“你醒了?”徐福看着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眼前晃了晃,“這是幾?”
“一!”
徐福鬆了一口:“還好,還來得及,你使用夢仙術構建自己的夢境,我幫你將夢境與這噩夢分離。”
我點了點頭,運用起徐福傳授我的夢仙術開始構築自己的夢境。
說起來,雖然夢仙術最初理解的時候有些難,但是理解後施展起來,卻是十分的容易,就如同是堆積木的感覺一樣,甚至比堆積木還要簡單,腦中所想就會成爲現實。
與這炙熱的岩漿相對的,我的夢境先構築出來的是一彎小湖,湖面就在我跟徐福的腳下,但是我們卻並不會下沉,那平靜的湖面與躁動的岩漿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天空之中白雲朵朵,暖風陣陣,湖水之中還有一些魚兒遊動着。
這簡直比我玩過的任何電腦遊戲都要好玩,我一時玩心大起,開始將自己的夢境向着周圍擴散。
最初那小湖更像是一灣死水,就在我跟徐福腳下那麼大的地方,但是在我的不斷擴張之下,很快這夢境的範圍就達到了直徑百米。
就在我打算繼續擴大自己的夢境的時候,徐福說話了:“你別在擴建你的夢境了。你的夢境範圍越大我需要防禦的面積也就越大,再大我就撐不住了!”
聽徐福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
難怪我覺得用這夢仙術的入門在刀疤女的噩夢之中構建自己的夢境一點不費力,原來是的徐福幫我將外力給擋住了。
“繼續激怒師姐。”徐福對我低聲說道,“不要讓她冷靜下來,不然你這點入門的夢仙術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我點了點頭,衝着刀疤女說道:“大嬸,有句話我想要提醒你一下,你的衣服着火了,就是在屁股那。”
屁股現在對刀疤女來說絕對是敏感詞,尤其是從我嘴裡說出來,那更是敏感。
被我這麼一說,刀疤女徹底被氣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