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醉後一夜
我酒醒了一半,害怕的看着他,深怕他一個發怒把我丟到了河裡去。
“柯謹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說話,去解襯衣的扣子,我嚇得往後躲,他不會是要打我把,可是他只是解開了襯衣,一把丟到垃圾桶裡。
那襯衣,應該價格不菲吧……
他的‘胸’膛特別的結實,不像屠冥那麼白,而是蜜‘色’的,閃着‘迷’人的光澤。
“別這麼看我。”他出聲,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爲什麼。”我醉醺醺的說。
他從鼻腔出了一口氣,不屑的說:“眼神太‘色’。”
我瞪了他一眼,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快,快送老孃回家。”
“你--”
他話一出口,我就趕緊裝醉,撲在他的身上,可是我忘了他沒有穿衣服,所以幾乎是整個臉貼在了他熾熱的皮膚上,我能聽到他的心跳聲,特別的有力,像是在打鼓一樣。
他倒是沒有什麼異樣,無奈的嘆了口氣,低咒一聲:“死‘女’人。”
我差點笑了出來,但卻只能忍着,差點憋出了硬傷。
他不同於之前把我甩到車裡,而是動作特別的輕柔,把我放到後車座,深怕吵醒我一般,小心翼翼的動作,讓我想笑。
他一下子鬆開了手,我慌‘亂’的睜開了眼睛,他不悅的說:“你竟敢騙我。”
“我沒--”
我話還沒說完,他竟然一下子撲了下來,攝住了我的‘脣’,碾轉,研磨。
我屏住呼吸不敢動彈,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他,在‘吻’我!
正準備推開他,他就起來了,‘誘’‘惑’‘性’的用大拇指擦了擦‘脣’角:“這是對你說謊的懲罰。”
“喂,你怎麼乘人之危,你……你……你欺負醉酒少‘女’!”
他完全不理會我的控訴,自顧自的走到了駕駛座,安安靜靜的開車,可是,我卻從後視鏡看到他上揚的嘴角,竟然偷笑!
“柯謹言,你以爲你偷着笑我就看不見了嗎,我看見了,看見了!”
他丟給我一個抱枕,直接砸到了我的臉上,痛的我眼冒金星。
“趕緊睡,要不,我就把你賣到黑煤窯去。”
我閉了嘴,睏意襲來,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下一次見面,就是十年後了,不知道到時候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特別害怕,怕十年後柯謹言還喜歡着我,而我,還沒有忘記屠冥。
我不想做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處處依賴柯謹言,我想自己能夠獨立,真正的獨立。
十年以後,我二十九歲,正是一個不知如何是好的年紀。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醒了過來,車‘門’開着,柯謹言就站在我對面看着我,穿着不知道哪裡來的灰‘色’襯衣。
“你站了多久。”
“一會兒。”
“怎麼不叫我起來。”
“不想。”
我下了車,開心的說:“柯謹言,我們現在就拜拜啦。”
“東西我給你送上去。”
不等我拒絕,他就大包小包的提着上樓了,這個偷窺狂,偷窺了那麼久肯定知道我家住哪了!
“柯謹言,你別去,哎!你理理我行不行!”
蛇妖就是不一樣,一溜煙就不見了,我小跑都沒趕上他,我氣喘吁吁的跑到了五樓,只見柯謹言正氣定神閒的等着我,我本以爲他要把東西放下就走,可是,他卻敲了‘門’,敲了‘門’……
媽媽來開‘門’,見是個男人,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你是……”
“阿姨,我是駱靈的男朋友,柯謹言。”
我沒想到柯謹言竟然會嘴甜的叫我媽阿姨,等等,他剛剛說了什麼,他說他是我男朋友!
我正想解釋,媽媽拉住了柯謹言的手笑嘻嘻的說:“奧,原來你就是柯謹言啊,我聽靈靈提起過你,原來她說她男朋友叫柯謹言不是騙我啊?”
柯謹言扭頭看了我一眼,眼底帶着笑意,那模樣好像在說:還在我面前裝。
我真是被我媽給服死了!
柯謹言把手裡的東西揚了一下說:“阿姨,這是我給駱靈買的東西,我把它放到臥室吧。”
媽媽也是認得這些牌子的,看到那大包小包的東西,樂的合不攏嘴。
她說:“你看我一高興給忘記了。”
“快,快進來坐,哎呀,長得可真帥。”
媽,你不要再對着柯謹言犯‘花’癡了,他的狐狸尾巴會翹到天上去。
果然,柯謹言特別驕傲的看了我一眼。
好像再說:看吧,我說了,你爸媽不會不同意的。
爸爸還是有些嚴厲的,上下打量着柯謹言,柯謹言拿出一個禮袋,裡面裝着兩塊手錶,居然是……勞力士。上面的鑽石把我的眼睛都快閃瞎了。
爸爸媽媽本來就喜歡錶,他這個禮物真是正中下懷。
“哎呀,這可是今年的限量款,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怎麼好意思收呢。”
媽媽表面上推拒,但是我看的出來,她眼睛都快要開‘花’了。
爸爸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塊表,看的出來,他們真的很喜歡。
“這次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好,還請阿姨叔叔笑納。”
“好好好。”
媽媽客客氣氣的收下了,問柯謹言吃過飯了沒有。柯謹言說:“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只有送駱靈安全到家,我才放心。”
媽媽非要留柯謹言吃飯,柯謹言也沒有拒絕,我越來越發現這件事情不簡單,一定是有預謀的,要不然柯謹言怎麼會準備好了禮物,要不然我媽叫他吃飯的時候,他爲什麼不說我們吃過了。
恨只恨全程都沒有我說話的機會,煩躁!
酒過三巡之後,媽媽把我拉倒洗手間,她說:“靈靈啊,媽媽看這個男的不錯,我覺得咱們就生米煮成熟飯,牽住這個金龜婿,丫頭,你這是踩了狗屎啊。”
我被我媽說的狂汗,只能尷尬的說:“媽,你醉了,你少喝一點。”
“我沒醉,我看這個男的,特別合我眼緣。”
我在心裡腹誹:“你是跟你的勞力士有眼緣吧!”
“行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結果,柯謹言都喝的不省人事了,我爸也喝的差不多,人一醉,話就多了起來,他指着趴在桌子上的柯謹言說:“這小夥子人不錯,有學問,有禮貌,值得託付!”
我還沒有說話,媽就扛着柯謹言進了我的臥室,說道:“今天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睡靈靈的臥室啊,哪裡不舒服跟你阿姨講,你看你叔叔,欺負你是個小孩子,喝那麼醉。”
我擋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去,結果我媽一下子把我推開了,然後把柯謹言放到了我的‘牀’上。
“那我睡沙發。”
我話音剛落,就被媽媽推了進去,然後把‘門’給鎖了起來。
“媽,你開‘門’行不行,媽!”
我媽絲毫不理會說:“靈靈,別忘了媽剛剛給你說的話,把握住機會啊。”
我相信,要是我媽清醒的話,她絕對不會這麼做,可是……她現在在借酒撒瘋。我到底是不是充話費送的!恨不得把我貼給柯謹言!***!
我氣鼓鼓的背靠着‘門’,眼神之兇狠,恨不得把柯謹言給戳個‘洞’。
一個愣神的瞬間,柯謹言竟然從‘牀’上起來,把我壓在了‘門’上。
我說:“你不是醉了嗎!”
他嘴角輕提,沒有一絲的醉意,霸道的對我說:“故意的。”
“你……你這個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我實在找不出詞去形容他,去形容我此刻的氣憤,該死的柯謹言,我就知道,他是蛇妖,怎麼可能會醉!
“你,你要幹什麼!”
“幹你媽媽說的那件事,生米煮成熟飯……”
“不,不行,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哭了。”
他把我捂臉的手打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逗你玩的,看把你嚇得。”
然後他就大喇喇的躺在了我的‘牀’上,他倒是一點也不認‘牀’!
“你給我起來,你不是蛇喜歡睡涼地方嗎?你給我睡到地上去,多說了要再見了,你這麼拖得到什麼時候。”
他翻了個身,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要睡覺就過來,不睡,就站那。”
我嘟囔了一句然後又抱了一‘牀’被子,睡在他旁邊,我猜我媽明天一定會忘記她幹了什麼好事。
身旁躺着一個人,在我的臥室,這情形,讓我回想起了某一刻,某一刻屠冥躺在我身邊,那樣安穩。
爲什麼,要給我這麼一段回憶,縱然美好,可是想起來的時候,痛佔據了絕大部分。
屠冥,你現在過得,可好。知道我突然不見了以後,你是什麼樣的心情,你不要爲我難過,你要開心。
我的眼淚不知不覺得落了下來,打溼了枕頭,我不敢‘抽’泣出聲,因爲柯謹言他的耳朵太靈。
第二天一大早,我伸了個懶腰,發現旁邊空無一人,柯謹言他,哪去了?我發現我的房‘門’被打開了已經,而媽媽又睡眼惺忪的醒來。
一見到我,就緊張的說:“靈靈,昨天媽媽沒有幹什麼吧?”
看,我就知道。
“幹什麼?”我反問。
她說:“媽媽好像把柯謹言鎖到你的房子裡了,不知道是不是做夢。”
反正也沒發生什麼,爲了讓我媽安心,我說:“放心吧,你是在做夢。”
我的‘牀’頭燈下面好像壓着什麼,我便走過去拿了起來。
上面寫着幾個蒼勁的字:十年後,別忘了我。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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