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蜜月
這頭髮,是哪裡來的?衣服是穿的新的,裡面根本不會有東西,而柯謹言,是絕對不會這麼無聊。
我斂了神‘色’,害怕被柯謹言看出來了,難道屠冥……真的回來了?如果他真的回來了,我該怎麼辦。
算了,這根本就是一件沒有可能的事,如果他可以回來,爲什麼十年後的今天才回來?現在回來,又有什麼用。
“這是你的?”
柯謹言特別嫌棄的兩個指頭掂着我的內衣帶子。
“不是我的是誰的。”我一把搶了過來,塞到了行李箱的最底層“幹嘛要翻我的行李,討厭。”
“哎。”他嘆了一口氣“看來我的任務很重啊。”
“嗯?什麼任務?”
他笑的一臉邪惡:“讓你二次發育。”
“柯謹言!”
他擡頭,有恃無恐。
“小心我讓你發育成A罩杯。”
他勾了勾嘴角,清晰的吐字:“求之不得。”
我懶得理他,哪能斗的過他這隻大‘色’狼!
飛機上,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依稀間,柯謹言好像把我的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還給我蓋上了單子,他的肩膀又厚實,又寬闊,很有安全感,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輕聲說:“老婆,睡一覺就到了。”
我又往他懷裡蹭了蹭,心頭一股暖流流過,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累的時候,也想找個肩膀靠靠。有柯謹言在身邊,好像整個世界都安全,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會爲我頂着。
柯謹言,是個好男人。
一到目的地我就吵着要睡覺,睏意完全被挑起來了,他說:“行,剛好現在是晚上。”
“爲什麼我說什麼你都答應我呀?”
他學着我的語氣說:“因爲你是我老婆呀。”
“那我讓你去吃屎你去不去?”我憋着笑問他。
“駱靈。”他頭疼的搖了搖頭說:“你真的是正常不了三分鐘。”
我連飯也沒吃,洗了個澡就睡了,我們住的小木屋,隱約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音,雖然特別的‘浪’漫,可是我的眼皮真的是拿火柴棍撐都撐不起來。
柯謹言把我硬拉了起來,我‘揉’着眼睛說:“幹什麼?”
“喝湯。”
我說他在廚房裡叮鈴哐啷的幹什麼,原來是在給我煲湯,臭柯謹言,幹嘛要這麼貼心,這些明明應該是我該給他做的。
“什麼湯?”
他眼神幽深,噙着笑意:“絕經湯。”
我故意恐慌的睜大眼睛,一副悲傷‘欲’絕的樣子,他輕笑,繃着嘴角說:“好了,別裝了,暖宮湯。”
我邊喝邊感動的問他:“柯謹言,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這麼好,要是知道你不是平時那個死樣子,我早都嫁給你了,幹什麼還搞個十年之約,我當時一定是腦子進水了,要不然現在孩子都會上街打醬油了。”
他冷哼一聲說:“你現在終於懂得反省了。”
哎,柯謹言這個人,還真是會順杆爬,就不怕一會兒摔下去。
“也不知道,你現在年紀大了,還有沒有活力了,萬一生不出孩子怎麼辦。”
他瞪着眼睛,恨不得把眼神變成劍,一劍戳死我。
他說:“生孩子這種低級技能,我從出生的時候就可以了。”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把被子悶在頭上,準備睡覺。
他就勢趴在我的身上,用指尖滑着我的臉蛋:“駱靈,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嗯?”
我搖了搖頭,掰着手指算:“當然不是了,你是我的……第……哎,反正多的數不清了。”
“是不是,我看的出來,我只想問你,十年的守身如‘玉’,你是不是在等我?”
我盯着他,笑着說:“別臭美了,我只是‘性’冷淡,youknow?”
“沒有啊。”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挑逗我:“昨天……你‘挺’興奮的。”
“我要睡覺,你再打擾我,我明天就不起‘牀’了,你自己一個人玩去。”
“好好好,來老公懷裡睡。”
他張開胳膊,我表面上不情願的挪了過去,聞着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味道,特別的安心,就像‘迷’‘藥’一般。他把我摟在懷裡,那模樣,好像誰也碰不得,我留了十年去給一個我和屠冥再相遇的機會,或許,是時候該放下了。
可是今天早上的那一撮頭髮是怎麼回事,如果屠冥他回來了,爲什麼不見我,如果他回來了,爲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如果現在屠冥和柯謹言同時站在我面前,我會選擇誰?
柯謹言用下巴頂着我的頭頂,喃喃自語:“駱靈,我終於抓到了你這隻愛逃的兔子,以後別再逃了,就像現在這樣永遠待在我的身邊,因爲我這輩子最在乎的東西也只有你了。”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說:“我找到窩了,不會再跑了,柯謹言你知不知道,你的心口好暖,以後不要總是在我面前繃着個臉,掩蓋自己的喜怒哀樂,因爲我們是最親近的人。”
“最親近的人……”他低聲重複,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明顯的加快。
第二天我們出去玩,柯謹言就穿了一件沙灘‘褲’,蜜‘色’的‘胸’膛,加上無可挑剔的身高,自然吸引着別人的目光。柯謹言要潛水,留我在岸上穿着牛仔‘褲’,白襯衫,跟個low‘逼’一樣。
外國‘女’的本來就身材火辣,還穿的那麼少,一個二個使勁往柯謹言身邊湊,故意把自己的大‘胸’在柯謹言面前晃來晃去,看的我火冒三丈,要不是今天我來號,穿上比基尼,鐵定把她們給比下去,切!
真沒意思。
我正鬱悶着呢,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就走了過來,看的我心‘潮’澎湃,原來我也是有市場的嘛。他對我笑了一下,潔白的牙齒就像鑽石一樣,快把我給閃瞎了。
他用英語問我:“美‘女’,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沒有人一起嗎?”
“有啊,就那個人,跟美‘女’戲水的那個。”
他噢了一聲說:“你們來自哪裡?”
“中國。”
“中國男人長得很帥。”他由衷的讚美道。
我笑了一下說:“中國男人確實很帥,但是不包括他,你看他,就只顧自己玩。”
他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想着得給眼前這個帥哥留個機會,要不然他走了,我跟誰聊天去。親親親啊!安安全全
於是我就說:“他是我哥。”
他停了一下說:“這樣啊,‘挺’好的。”
我滿心的期待,期待帥哥會不會問我要聯繫方式,之後,他確實要了,可是原話卻是:“可以把你哥的聯繫方式給我嗎?”
我差點一口血吐死,差異的看着他。
他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我是gay,我很喜歡你哥。”
我對他揮了揮手:“不好意思,我剛剛騙你的,他是我老公,你沒機會了。”
他聽完,罵了我一句神經病,就走了,我鬱悶的盯着海面,剛剛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等柯謹言渾身溼漉漉的上來了以後,我就盯着他,也不說話。
他甩了甩頭髮說:“怎麼了?”
“我不跟你玩了,爲什麼男的‘女’的都喜歡你,你跟那羣美‘女’玩去,我不想理你。”
他走了過來,金‘色’的陽光把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光輝:“怎麼,你吃醋了?”
“我不是吃醋,是生氣,本來想勾搭的小帥哥,結果人家喜歡你,他還罵我神經病。”
他本來是驕傲的彎着嘴角聽我講這些話,可是等我說那人罵我神經病的時候,他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
“他人呢!”
我被他兇巴巴的語氣嚇了一跳,然後拉住他蠢蠢‘欲’動的手,勸到:“咱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你收斂一點,他罵我是因爲我耍他在先,我跟他說你是我哥,結果他要要你電話,然後我就跟他說其實你是我老公。”
“最後兩個字是什麼?”
“老公。”我不假思索的說,話音一落才知道柯謹言的目的。
他笑着,然後‘揉’了一下我的頭髮,說:“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兩個字,當然以後還會有‘爸爸’。”
我怔在了原地,並不是因爲他說的話,而是因爲他的那個動作,他‘揉’了我的頭髮,這是屠冥最喜歡對我做的動作。
我又想起了屠冥,十年後,他的面容在我記憶裡竟然一點也沒有褪‘色’,那些我如數家珍的回憶,現在,又一幕幕的展現在眼前。
慢慢的眼睛開始溼潤,然後,有眼淚滾了出來,柯謹言霸道的把我按在懷裡,語氣雖然強硬,卻帶着深深的寵溺:“蠢‘女’人,這就感動的哭了?真沒用。”
我趴在柯謹言的肩膀上嗚嗚的哭,柯謹言對不起,我其實是想起了屠冥,我知道我不該想他,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了,從此以後,我只愛你一個人。
他拍着我的背安慰到:“好了,不哭了,雖然我們錯過了十年,但是還有一輩子等着我們,對不?”
我依然淚如泉涌。
他威脅:“再哭就……一夜八次。”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從回憶中拉了出來可是仍然沒有停下來。
“一夜九次。”
……
“一夜十次。”
“柯謹言,別這樣,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
他又把我按在懷裡,淡淡的說:“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哭。”
到現在還沒吃飯,等我有時間了一一回應大家哦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