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智通長老象是入定了一般,微微低垂下頭,眼睛也閉上了,彷彿又象是睡着了一般,因爲,他的神情很是安祥,竟還帶着笑意,那神情讓人心裡不由很是崇拜的感覺,但是,不知爲什麼,文道白心裡竟然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並且,還很深,按理,在這祥和之地的寺廟之內,他是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他現在竟然還是有了,這就讓他很是吃驚不已了,因爲,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慌,來得很是突然,象是想到了什麼,文道白問道,“大師,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關鍵問題,就問一句,之後,我們馬上就離開!”原來,文道白是想道,智通長老在方纔講過的話裡也提到了紅‘脣’印,也許,他了解得比較多,從他這裡也許可以解出其中的奧秘的。()
然而,智通長老就象真得睡着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大師,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關鍵問題,就問一句,之後,我們馬上就離開!”文道白提高了嗓‘門’,重複了方纔的話,得來得還是智通長老的不理不睬,“文道白!看來,大師是不想再和我們說話的,他的意思是很明顯了,就是要我們馬上離開的,你還是不要問了,問也沒有什麼結果的!”在一旁的韓茹娟‘插’話道,“我也知道,可是,不問這個問題的話,我真得會相當的困‘惑’的,因爲,它可能會讓我們在將來一個月裡‘迷’失方向的!”“哦!有這麼嚴重嗎?要不,我幫你去問問看!”
說到這,韓茹娟便靠近了智通長老,幾乎是貼着他的耳朵說,並且,聲音還不小,“大師,我們能不能再問你一個關鍵問題,就問一句,之後,我們馬上就離開!”剛說完這句話,韓茹娟突然間臉‘色’大變,變得很是蒼白,白得無一絲的血‘色’。()緊接着,尖叫一聲,整個身子就往後退,差點就將文道白給撞翻了,讓他措手不及。()
“韓茹娟!怎麼了,你究竟怎麼了?”“文道白!我好害怕!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你害怕什麼?快給我說,方纔你是看到了什麼,還是聽到了什麼了?”“那,那,那大師,他,他,他已是沒氣了!”“什麼!你說什麼?”此時,文道白也是吃了一驚,顫微微地伸出一隻手去,探了探智通長老的鼻息,只一會,他的臉‘色’也變了,變得和韓茹娟一樣的蒼白,無一絲的血‘色’。
就在此時,原本被關上的‘門’被人打開了,接着,由外面走進幾個上了點年紀的僧人來,他們表情嚴肅,但都帶着少許的哀傷,“兩位施主!你們請回吧!智通長老已是圓寂了,你們呆在這也是沒什麼意義了!”“什麼,你,你們怎麼知道智通長老圓寂了的呢?”文道白吃驚地看着面前的幾位僧人,疑‘惑’地問道,“智通長老是得道的高僧,自然是可以算出自己的身後事的,就在昨晚,智通長老就‘私’下多我們幾個說過,就在今日此時,他有一大劫難,很有可能,是他去見我佛如來的時候,真得很準,時間是一分不差!”
“什麼?竟然會有這麼一回事?大師!,你,你們能不能說清楚點,爲什麼會這樣的?要知道,智通長老雖說已是有了七十多歲,但以他的身體狀況來看,他就是再活上十年八年的也不成問題的,這其中一定是存在着什麼隱情的,我們很想知道!”“阿彌託佛!施主果真是個聰慧之人,不錯!假如說,施主你們今日不來找靈智長老,他就不會圓寂,也就是說,正是因爲你們的到來,才讓靈智長老圓寂的!你們本不該來的,也許,這也是智通長老難逃的劫數!”“大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到來是靈智長老圓寂的根本原因所在?”“世間之事的發生都存在着必然的因果的,也就是說,有了因,就必然會有果,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施主!你們還是請回吧,我們可是還要辦理靈智長老的後事的,也請你們放心,我們,還有已逝去的智通長老都不會對你們有任何的抱怨的,請牢記智通長老生前的話,也許,它對你們今後會有所幫助的,兩位走好,不送了!”
回去的路上,文道白內心已是被深深的疑‘惑’所充滿,心裡面一直都在想着,爲什麼智通長老在見到他們,說完那番話後就突然圓寂了,既然他已是想到了有這麼一個結局,爲什麼他還要見我們呢?他完全可以避而不見的,還有,他最後說得那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所謂離奇之事,就是因爲它的發生常常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常常會逆着人們固有的思維發生,如果說,它是順着人們的思想在發生着,就不是離奇之事,而是習以爲常之事了,所以,能不能將離奇之事看得習以爲常,就是關鍵中的關鍵了,只要你們能做到這一點,我想,你們離脫離險境也就很不遠了,我還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們,接下來的一個月,是你們倆生死悠關的一個月,如果說,你們能‘挺’過這一個月,那麼,你們命中的貴人就會出現,也就是說,“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日子就會到來了!”
他口中說得,將離奇之事當成習以爲常之事來看,又會是怎麼一回事?離奇之事之所以稱之爲離奇,就是因爲它不比尋常,假如,很尋常了,就不是離奇之事,而是習以爲常之事了,這根本就很矛盾嗎,不知道靈智長老就竟是要我們怎麼去做呢?還有,我們命中的貴人又會是誰呢?文道白陷入了沉思,今天,他們算是白來了,非但沒有知曉丁雲楓的下落,並且,還得知了自己也身處兇險之中了。()
就在此時,突然間,前面傳來的士司機的大罵聲,此時,他們是在坐的士車回去的路上,“該死的,真是邪‘門’了,幾天前才換的新輪胎,現在又暴胎了,明天一定要去找那家車店的麻煩,*的,有這麼做生意的嗎?”(虹騰中文網http://www.hot000.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