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裝什麼正人君子?真是虛僞,在你們進來時,你可是偷偷看過我,吃我的豆腐,現在我送上‘門’來了,竟然還假裝正經,真是受不了!”“你,你胡說,誰,誰偷看你了,是,是那個的士司機在頭看你好不好,你,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文道白滿臉通紅地說道,“他也好,你也好,都一樣,你們男人哪個不是那付德‘性’,老孃我今就偏宜你了,別不知還歹的!”
“我還真真是想不識好歹,你還是去找那個的士司機吧,或許,他會很高興的!”“年輕人,你可還是第一個拒絕我美貌的男人,就憑這,我還是想要和你好上一下不可,因爲,你可是真得讓我提起了興趣了!”“我說你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竟然還賴在這,真是受不了你!”“嘻嘻!想不到,世上竟然還有你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男子,說什麼,我也要嚐嚐滋味不可!”說着話,那老闆娘竟然靠了過來,並且,身上的衣物也慢慢地褪去。
看到這,文道白心裡羞怒極了,正想破口大罵,好將她罵走,然而,就在此時,文道白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聲音彷彿被卡在了嗓子裡出不來了,並且,感覺,整個身體都不能動彈了,頓時,文道白的神情就由惱羞成怒變成了驚恐萬分了,原來,下意識地,他感覺,自己可能遇見鬼了,並且,還是一個漂亮風#的‘豔’‘女’鬼。
文道白雖說吃驚不小,不過,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畢竟,此類事件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再看他,趕緊將雙眼閉上,暗自念起了許經綸教他的道德經來,許經綸曾經對他說過,其實,那些害人的惡鬼,也是欺善怕惡的主,你越是害怕,他就越會找上你來,你要是不怕它了,它倒是不會理睬你了,一個普通人,不小心碰見鬼了,不害怕是不大可能的,所以,就要做到,慢慢讓心情平復下來,慢慢讓自己不再害怕下去,只當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也許,念上一段經文,是最好的選擇,也許,當你念完經文之時,那惡鬼就已經走遠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爲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迭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很快,文道白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忘記了一切的身外事,整個人都進入到了道德經廣袤深遠的意境之中……
暫且不提文道白,且說那章姓的士司機,自從在前臺偷看了那老闆娘的**外泄之後,心裡一直都癢癢的,恨不得能一償朵頤纔好,可是,他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了,畢竟,這旅館是一對夫妻開的,所以,此時的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都睡不着,就在此時,突然間,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這麼晚了還來敲‘門’,有病呀!”章姓司機沒有好氣地罵道,“先生!要宵夜嗎?我做了些宵夜,不會很貴的!”“啊!太好了!我正愁肚子空着呢,再貴我也要!”說完,他已是立馬就起身了,並且,原先的頹廢之情一掃而空,原來,‘門’外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讓他心癢不已的老闆娘。
很快,章姓司機就開了‘門’,‘門’外站着的正是那個老闆娘,還是那一身行頭,只是,右手提了一個籃子,藍子裡裝滿了菜,竟然還有一瓶酒,正風情萬種地看着章姓司機,頓時間,章姓司機就心‘花’怒放了。
“快請進,快請進,真是有心了,這麼晚了,還讓你這麼辛苦!”“不辛苦!爲了你們客人,再辛苦也值得!”“說得好,這一籃子酒菜,要多少錢?”看着老闆娘將酒菜放在桌上,章姓司機一邊眼睛死死地吃着豆腐,一邊心不在焉地問道,“嘻嘻!沒看過你這麼急se之人,眼睛這麼死死地盯着人家看!”“啊!那是因爲,你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人又長得這麼漂亮,嘖嘖!真是人間尤物是也,不死死看不行呀,太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你這人可真會說話,要是我丈夫有你一半會說,我就開心死了!”一聽到提體起她自己的丈夫,章姓司機猛地打了個‘激’靈,趕緊收回了目光,期期艾艾地問道,“對了,怎麼沒看見你丈夫呀,聽說,你們這店是你們兩夫妻開的!”“別提那死鬼了,根本就是一個爛賭鬼,每天不賭到天亮是不會回來的,在家裡呆不上幾個小時,並且,都是在睡大覺,家裡就好象是旅館一般。”
“唉!那可真是不幸,有一個爛賭鬼丈夫,的確很是悲哀!”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暗自一喜,並且,章姓司機的目光再次毫無顧忌地盯在了不該盯的地方,並且,神情也更大膽和放肆了。
‘女’老闆好象根本就沒有覺察到一般,或者說是司空見慣,習以爲常了,依舊訴苦道,“說得也是,這麼一家旅館,就靠我一個‘女’人家的來支撐,你說辛不辛苦?”“唉!是很辛苦,你那丈夫真是太可惡了,放着這麼好的一個美…妻子不管,竟然去‘迷’戀上了麻將,太不應該了!”“誰說不是,我可是勸過他多次了,可他就是不聽,我也拿他沒辦法…啊!不好意思,光顧着說話了,看菜都要涼了,你趕緊吃,我回去了!”
“哎!那個,你等等!”一聽說老闆娘要走,章姓司機急了,趕緊說道,“怎麼了?還有事嗎?”“那個,那個,你也知道,喝酒吃菜,是要人多才盡興的,一個人吃多沒勁!”“你該不會是想要我來陪你吃吧,你很是可惡!”“嘿嘿!正是這個意思,想來,你一個人獨守空房,也是無聊,不如,就在這陪我喝喝酒,吃吃菜什麼,大家都開心,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