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白的就診室裡有一個小洗手間的,譚夢胭去的就是那,只不過十幾米的距離,怎麼可能一呆就是一個小時呢?文道白暗自納悶着,又坐了半個小時左右,文道白再也坐不住了,因爲,心中的不安感更重了,要知道,自己在來醫院之前,在自家的洗浴間裡可是遭遇過離奇可怕之事的,文道白不敢再想下去了,站起身來慢慢向洗手間走去。
“譚夢胭!你,你沒事吧,上個廁所要這麼長時間嗎?你的宵夜可是涼透了!”邊走着,文道白邊故做輕鬆地叫道,沒有應答聲傳來,很快,文道白就來道了洗手間的‘門’前,們是關上的,猶豫了一會,文道白才擡起手來敲了敲‘門’,“譚夢胭!不要一個人霸着洗手間,我也要用了!”但是,裡面依舊沒有迴應聲,但是,文道白卻聽見裡面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傳出來,“噗,噗嗤!”就好象是什麼尖利的東西在扎着什麼似的。
聽到這,文道白頓時吃驚不小,不及多想,猛地用身子撞向那‘門’,還別說,一撞之下,‘門’竟然被她給撞開了,往裡一看,文道白頓時臉都嚇白了,並且,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個不停起來,只見,譚夢胭正斜靠在便桶上,臉‘色’異樣蒼白,眼睛緊閉,很明顯,她已是暈死過去了,在她的右手上,竟然拿着一塊碎玻璃片,手上滿是血,而她的右大‘腿’上,竟然也是血‘肉’模糊,可以想象,譚夢胭一定是用手中的碎玻璃片在戳自己的大‘腿’,這,這怎麼可能?有這麼自殘的人嗎?平日裡,她可不是這種人的,難道說,她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或者說是恐怖之事?文道白已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接下來,文道白壯着膽子走上前去,現是奪去譚夢胭手中的碎玻璃片,接着,便用手推了推她,“醒醒!譚夢胭!你快醒醒!”好一會,譚夢胭才慢慢睜開眼來,一臉的睡意朦朧,“啊!竟然睡着了…死文道白!你,你**呀,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譚夢胭的話象炸雷一般響在了文道白的耳旁,頓時炸得他心慌失措了,不及多想,猛地奪路而逃,離開時,還不忘將‘門’給帶上,此時,再會說也沒用,只會引起譚夢胭更大的怒火,也許,等到她心情平復後,再慢慢解釋會更好!
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文道白心裡這個憋屈就別提了,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真是萬萬沒想道,自己可真是有口難辯!真在胡思‘亂’想之際,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了,緊接着,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不用猜,定是譚夢胭出來了,文道白不敢去看她,雙眼只是看着自己的雙眼,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很快,譚夢胭就來到了近前,“文道白!想不到,平時老實的你竟然這麼**,趁我在洗手間睡着之際,偷窺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將我的右大‘腿’戳傷,你,你太過份了!”“不,不是你想得那樣的!”見譚夢胭這麼想,文道白忍不住解釋道,“哦!不是這樣子的,是我冤枉了你?那麼,方纔的一切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會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所爲,只不過,被你湊巧看見了吧!”
“那,那個,事實真如你方纔說得樣,我知道,你是絕計不會相信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也許,你是被鬼給纏上了!”“纏你個死人頭呀,你才被鬼給纏身了呢,有你這麼找藉口的嗎?”“我這不是在爲自己找藉口,我說得是實情!”“死文道白,在人證物證面前,你還要狡辯嗎?”“我沒有狡辯,事實就是如此,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可惡!文道白!我可老實告訴你,我譚夢胭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這麼對我,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你,你想要怎樣?”“我也不想怎樣?事已至此,再怪罪你也沒什麼意義,但是,我希望你有所擔當,不要只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什麼擔當?我不懂!”“死文道白,從今天起,我就搬到你那住,還有,我要你承認,我就是你的‘女’友!”“切!繞了這麼一大彎子,你就是想要說這個呀,真是受不了,你要搬我那住,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分一個房間給你住,還有,房租什麼的你要分擔一半,但是,‘女’朋友之事,那就免談了,因爲,我早和你說過了,我對你沒有感覺!”
“死文道白!你越來越讓我覺得可惡了,我恨不得要咬上你一口才好!”說着話,譚夢胭已是張開了嘴,猛地咬向了文道白的一隻胳膊,“你神經呀!”一邊喝斥着,文道白一邊躲閃開來,“你不要躲!讓我泄泄心裡的怨氣!”“我傻呀,讓你咬!”
就這樣,一個要咬,一個躲閃,兩人就在房間裡扭在了一處,鬧了一會,突然間,譚夢胭停止了打鬧,一雙眼死死地看着文道白的脖頸處說道,“文道白,你這個‘混’蛋,在我上洗手間的時間裡,你竟然和其她‘女’人有了幽會了,你真是噁心!”“你胡說什麼,我一直都在這裡坐着,連‘門’都沒出,和誰幽會呀,和鬼嗎?真是的,你可是越來越瘋了!”
按理說,聽到文道白的這個解釋,譚夢胭應該很是欣慰纔對,但是,她卻‘露’出恐怖的眼神,並且,吃吃地說道,“那,那你脖子處的紅‘脣’印是從何而來?難道說是…”譚夢胭沒有再說下去,但臉‘色’已是變得蒼白不已,沒有一絲的血‘色’。
“什麼?我的脖頸處有一個紅‘脣’印?這怎麼可能?”文道白頓時吃了一驚,趕緊找來一面鏡子,一看之下,頓時,他的臉‘色’也變了,變得和譚夢胭一樣的蒼白,的確,在他的脖頸處,還真是有那麼一個紅‘脣’印,鮮‘豔’‘欲’滴,和之前,在丁雲楓的脖頸處看見的一般無二,很是恐怖,很是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