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的丁雲楓,韓茹娟忍不住張開了雙手,她這是要將自己緊緊投入他的懷中,好好呵護一番,想在他面前述說思念之情,想要抓緊他的手,永遠不放手,前方的路不管有多兇險,自己都願意和他一路走下去,可是,當韓茹娟抱住丁雲楓時,卻沒有感覺到應有的溫存,抱在懷裡的,就好像是空氣一般,韓茹娟吃了一驚,原來,在她抱住丁雲楓的同時,他已是神秘地消失了,她所抱着的,不過是虛無的空氣而已,“雲楓!你在哪?不要躲着我,我真得好想你!”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迴應聲,並且,也沒有任何人的身影,方纔的一切,都只是一片幻像,一個夢,一個自己很是期待的夢而已。
此時的韓茹娟,內心已被深深地悲哀佔據着,眼中竟然出現了點點淚珠,“雲楓!我知道,你一定就在附近,一定是可以聽得見我的話語,告訴我,要怎麼做,我才能再見到你,你知道嗎?雲楓!此時,在我心裡,你的身影已是沒人可以取代了,我是真得很想你,我不知道,昨晚究竟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想去知道,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只想天天都能見到你!沒有你的日子,我是那麼的孤獨和無助!”四周依舊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迴應聲,有的只是遠處時隱時現的‘雞’鳴聲,原來,不知不覺中,天已是亮了。
文道白呆呆地想着夢裡的場景,久久回不過神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長時間,也許很短,文道白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此時的他已是沒了睡意,也就在此時,無意間,文道白透過值班室的窗戶看見,一個人正緩緩在走道上行走着,不是旁人,正是譚夢胭,看到這,文道白吃了一驚,並且,也是滿身心的疑‘惑’不解,要知道,現在已是凌晨近四點了,平時,這個時候,譚夢胭一定是在她的值班室睡覺的,但現在?還有,經過自己的值班室,他也一定會想辦法進來找自己聊天什麼的,但是今晚,她卻沒有,就好象是滿腹心事一般,這是怎麼回事呢?
文道白沒有再想下去,而是悄悄開了‘門’,偷偷地尾隨着譚夢胭,想要看看,她究竟意‘欲’何爲?就這樣,譚夢胭在前,文道白在後,兩人一前一後,默默地走着,很快,文道白就有了很是不安的感覺,來得很是突然,也很是自然,要知道,此時已是夜深人靜的夜晚,按理說,兩個人的腳步聲,此時,應該是很空曠和響亮的,但是,文道白卻沒能聽見一絲的聲音,就連自己的腳步聲都聽而未聞?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文道白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很是隨意地看了看四周,頓時,他的臉‘色’就嚇白了,白得無一絲的血‘色’,原來,文道白髮現,自己已不再是在醫院裡了,而是在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場景裡,很快,文道白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原來,他已是想起,這個地方,不正是前一段時日,自己和韓茹娟還有那個已死了的的士司機曾經住過一晚的那個已是廢棄的旅館嗎?就這麼跟着譚夢胭走了一會,竟然就從醫院走到了這裡,這也太離奇了吧!
此時的文道白,內心已是被深深的恐懼佔據了,下意識地看向前方,他想看看,前面的譚夢胭,究竟想要走向哪裡,只一眼,文道白的兩眼就瞪得大大得了,原來,就在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前面的譚夢胭已是不見了蹤影,就好象,譚夢胭根本就沒出現過一般,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文道白內心直打哆嗦,然而,也就在此時,突然,從旁邊的因改革房間裡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來,似乎帶着**的情調。
一時好奇,文道白湊了過去,那聲音是從一扇‘門’裡傳出來的,並且,那‘門’還是虛掩着的,透出一道縫來,文道白將眼看了過去,很快,他就差點驚呼出聲了,原來,他看見,在房間裡,正有一男一‘女’正行其好事呢,但這還不是讓文道白驚呼出聲的原因,真正原因是,這兩人中,‘女’的正是那廢棄旅館的老闆娘,而那男的,竟然是那已死去多日的章姓的士司機,萬萬沒想到,今晚,自己竟然看到了這一幕。
此時,文道白內心的恐懼已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一心只想早點離開這可怕的地方,悄悄地,文道白剛一轉過身來,面對面的,就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長相還算過得去,只是,臉‘色’過於蒼白,好象整日沒見過陽光一般,並且,手中還提着一把斧頭,而且,斧頭上還滴着血,文道白差點就要暈過去了,只是,還差那麼一點,所以,現在的他,不得不面對這極度的兇險。
文道白可不是一個束手待斃之人,此時間兇險臨近,文道白不敢有絲毫猶豫,一伸手,就抓向那男子的右手腕,因爲,那男子的右手提着斧頭,文道白是想在那人下手之前,先行奪下他的兇器,那麼,自己就安全多了。
那男子好象沒有想道,文道白會有這麼一手,所以,很快,文道白的手就已是觸到了那男子的右手腕了,頓時,一種狂喜涌上心頭,可是,還沒等到他高興多久,很快,一種‘迷’‘惑’的眼神出現了,原來,就在文道白的手抓住那男子的右手腕,準備左手去奪他斧頭時,突然,文道白有了奇怪的感覺,自己的手明明已觸及到了那人的右手,可是,他沒有任何的實質‘性’的感覺,好象抓住虛無的空氣一般,而在此時,那男子,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根本就不曾存在過一樣。
文道白呆呆地看着空無一人的前方,看着那男子曾經站立的地方,心裡頭的震驚無與倫比,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所到的這一處所又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空間?看得見而又‘摸’不着的這幾個就究竟是人還是鬼?他現在已是‘迷’‘惑’不解了。就在此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是‘女’子的聲音,好象是出自那‘女’老闆之口,並且,似乎是從方纔自己所看得那個房間裡傳出的,帶着深深的疑‘惑’,文道白再次轉身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