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季【秘】炸彈人

鬼探

第五季[六十] **人

楊林 著

引子

——暗殺

巴尼•雷諾拎着武器箱走到山丘之上,蹲下,藉着月光打開了箱子。箱子裡是一支狙擊步槍,雷明頓,配備有十發子彈。

雷諾先是好好地端詳一下,繼而小心翼翼地取出,耐心地用軟布擦拭,然後仔細地進行組裝。

兩分鐘後,這支槍高傲地揚起了它的頭,槍口對準了監獄的窗戶。它的主人趴在槍後,一隻手扣着扳機,另一隻手緊緊抓住槍的前端,右眼貼在瞄準鏡前。

“距離很遠,目標搖擺不定,這次行動準確性不是很大。”雷諾自言自語道。他又進行了一番調整,這回,準星對準了目標的後腦勺。

“再見了,夥伴。”“嗒”地一響,雷諾扣動了扳機。一發子彈從槍管裡射出,飛過城牆,飛進窗戶,不偏不倚地擊中了目標的頭顱。

暗殺成功,雷諾滿意地笑了。他把***、子彈和武器箱堆在一起,點燃了這堆東西,然後輕鬆地走下了山丘。

火燒了一分多鐘,槍就爆炸了。最終,山丘上只剩下一堆灰燼。

案件一

——尋找**人

三個人圍坐在獄長辦公室裡,我和幽人急的面紅耳赤,心臟砰砰直跳。我還沒喘上來這口氣,獄長他老人家就發話了:“這事竟然富有戲劇性,你們沒再騙人吧?”

我剛要辯解,一個警衛衝了進來,報告:“長官,剛剛敵方派人來送信,說一個叫奧蘭託的人被他們扣下了,他的同黨跑回來了,只要這兩個同黨投降,他們就會放了人質。長官,有這一回事嗎?”

沒等獄長髮表意見,我就爭着說:“你看吧,確有其事!”幽人也直點頭。

獄長一會兒看看我們,一會兒看看警衛,思索了一陣,說:“行,我就先信你們。如果你們敢騙我,你看我不怎麼樣的。”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欺騙你。”爲表真誠,我和幽人站了起來。

“好,你們就坐下吧。說說,你們有什麼辦法?”獄長急忙把我們扶坐下來。

“我想,要打進敵人內部,就得找一個熟悉敵方的人。在獄期間,一個獄友告訴我,者曾經有一個得力部下,叫**人,是個職業殺手,曾幫者刺殺過無數人,從未失手。如今,**人已經退役,金盆洗手,到馬爾大代夫隱居了。或許可以找這個人。”幽人有來道去地說。

“嗯,你說的很對,我也見過這個傢伙,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誰去找他?”

我剛想回答說:當然是我們去,又攔住了自己,因爲我們是不可能出境的。者正拼命地追擊我們,他能放我們出去嗎?我想了想說:“不如,你派一個比較大衆臉的手下,去拜訪**人,並請他來協助我們。”

獄長懂我大部分的意思,就問我:“爲什麼要找一個大衆臉的人呢?”

“這個道理您還不知道嗎?者的部下天天與您的部下在一起生活,都是睡一張牀的兄弟,扒了皮也認識。正好相反,大衆臉的人就不太容易認出來,再化化妝……不就行了嗎?”

“唉!”獄長興奮地叫道,“還真是這個理。傳喚馬克,我有任務要交給他!”

案件二

——拜訪**人

兩天後,那個叫馬克的人偕同兩名保鏢搭機來到馬爾代夫,當天很晚,直接住下了,住在一座小島上。

第二天一早,馬克等三人草草地吃完了早飯,就按照信上的地址前往。他們先是租了一條快船,用了半個多小時到了另一座稍大些的島上。

一登陸,三個人就被一羣僱傭軍打扮的人圍住了。“喂,你們三個,知不知道這是私人領地呀?”領頭的人質問道。

“知道。請問,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姓雷諾的人?”說着,馬克掏出了信。

“是呀,我們的主人就姓雷諾。你們找他有什麼事?”領頭的那個人態度稍微好了些。

“哦,我的上級非常需要他的幫助,我們都知道,雷諾先生是個熱心腸……”還沒等馬克說完,領頭的人揚了揚手,說:“得了,你跟我走吧,但是這兩個人必須留在沙灘上。快點走!”

就這樣,這隻僱傭軍前後簇擁着馬克向島裡面走去。這一路上,馬克看到島上有許多建築,有酒吧、KTV、賭場……這些一定是島上主人的娛樂場所。

走了幾十分鐘,一行人進了一片樹林。這樹大多是東南亞雨林的喬木,遮天蔽日。只見林當中停着一輛越野車,三個僱傭兵帶着馬克坐上了車。

人都上齊了,司機駕着車,沿着一條泥濘的小路向小島深處駛去。

開着開着,車子到了海邊,沙灘上靠着一艘遊艇,接下來的路可能就要走海路了。

上了船,只見船廳當中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身高六尺半,滿臉鬍鬚,灰色的頭髮打着卷,穿着一件十分考究的白色襯衫,裡面是一件紅底黑花的T恤,褲子是白色休閒褲,皮鞋擦的鋥亮。一看便知,這個衣着華麗的男子就是**人。

領頭的像**人引薦了馬克,並說明了馬克的來意。馬克走上前去,獻上信來,**人親手拆封,仔仔細細地閱讀了獄長寫的信,隨後不屑一顧地說:“聽說,我的老老闆死了?”

“不瞞您說,確有其事。”馬克不敢直視**人。

“哼,既然我的老老闆都死了,我還有什麼可幫的呢?送客!”

領頭的剛要走上前來,馬克大叫一聲:“慢着!雷諾先生,請您三思而後行。這新來的說要滿世界追殺你,您確定不怕他?”

“放肆!”這**人急得一下子跳了起來,“你覺得我會怕他?我一個屁就把他崩死了!”這**人說着指了指**。

馬克四處看了看,輕聲說:“您就這麼點人?要知道,者的部隊直接把整座巴黎城給炸燬了……”

話說**人聽了這話,沒有再說什麼,坐了回去。他思索一陣,喃喃地說:“你先回去,我到時會通報給你的上級。送客!”

那些僱傭兵又簇擁着馬克離開了遊艇,把他送回了巴黎。馬克一回家就等着信。

案件三

——入侵

翌日,獄長和我、幽人正在討論有關者的部隊的事,馬克走進辦公室,送上一封信。獄長接過來一看署名,又驚又喜,原來**人的回信來了。

**人在回信裡說,他可以幫着抗擊者的部隊,但絕不能做對不起他新老闆的事。他可能會在兩天內趕到這裡。

得知這個消息,我和幽人也是激動萬分,你們感覺勝利已經在向我們招手了。

**人是個講義氣的人,第二天一早,他就帶着一羣僱傭兵踏進了獄長辦公室。獄長讓那些僱傭兵先去軍司部集合,自己再和**人在辦公室裡籤協議,保證既不背叛新老闆,也不出賣獄長。

幹完這一系列的事,天也不早了,獄長讓客人先去休息,明天再進行軍事會議。

第二天清晨,大家還沒吃完早飯,獄長就把一些軍官叫到一間會議室,這其中也有我們兩個人。

**人站在桌子一頭,趾高氣揚地說:“前些天新老闆聯繫過我,說他們的基地在塞納河下,由一座防空洞改造而成,一共8座倉庫,65間房間,三十多條走廊,還有兩間機房。瞧,這就是構造圖。”**人回頭一指投影儀,上面就是構造圖。“散會以後,每位軍官都來我這裡領一張構造圖。好,我現在來講一講者的部隊的分部情況和底細。者的部隊分爲五個階層,一是者,也就是首腦,管着三個將軍,分別是上將、中將和少將;每一個將軍又管着三個校,上校、中校和少校;每一校又管着三個尉,上尉、中尉和少尉;每一尉又管着一個連,每個連又有90人。所以,者的部隊實力是很強大的,不然他們能摧毀巴黎嗎?我計劃,明天我們這1200人分成三個勢力軍,第一軍從塞納河以東進攻,佯攻,吸引敵方的注意力。接着,第二軍從西邊進攻,與敵人周旋,空出中間部分無人把守。趁這時,第三方面軍單刀直入,儘可能三次以內攻下地堡。看,第一次你們最好打到這個機房,一次性炸燬機房;第二次到那個機房,一次性炸燬機房。這兩次足以使整個地堡陷入癱瘓,所有的人都會去搶救機房,你們趁虛而入,攻下總控制室。但你們要記住,絕對不要殺死者,誰都不可以。”**人說完這一席話,又進行了一番職位分配工作,幹完才宣佈散會。

吃過午飯,太陽正當頭,這是巴黎一天以來最熱的時間段。士兵們整頓完畢,各持着槍,隨着自己的部隊前往。

進攻地堡用了足足八個小時。當那個姓奎爾的士兵踹開鐵板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士兵們疲憊不堪,倒頭便睡,可是並沒有發現者。

獄長知道士兵們都累了,第二天在去找者。可第二天,就是這一年當中最混亂的一天。

案件四

——痕

這是2月11日,40%的士兵開始全堡搜尋者的行蹤。**人知道,者是逃不出地堡的,因爲每一個出口都被他派兵把守住了。

不出乎**人的意料,兩個士兵在廚房的壁櫥裡發現了者。當時者渾身冰涼,面無人色,好像是昏迷了。

**人得知這個消息,獨自一人前往廚房。出發時,他特意背上了一個黑色的揹包,他自有打算。

一進廚房,他就看見地上倒着的那個人。這人戴着者的面罩,穿着者的衣服。一定是者。

**人俯下身來,想要把者弄醒,可還沒等他上手,者的腦袋就掉了!原來是虛驚一場,這根本就不是個人,而是一個橡膠假人。

**人白忙活了一場,剛要去叫人,一發子彈射中了他的小腿。他嗷的一嗓子,跌在地上,抱着直流血的大腿慘叫起來。

“聽他們說,你叫雷諾,給我爸爸當過殺手。有這回事嗎?”**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外貌與者神似的人從黑暗裡走了出來,手裡提着一支上了膛的槍。

“是嗎,你可真來了。你知道嗎,你要爲殺死我的老闆而付出代價!”**人拼盡全力揮舞起他的拳頭。

“哼,你把我的人都殺了,這就是代價。”者又朝**人的腿開了一槍。

“啊!我要殺了你!”**人嘶吼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奈何不了我,你已是階下囚!”者正準備一槍殺死**人,**人一拍那揹包,一道光閃過,轟鳴聲響徹整座地堡。

這聲音持續了兩三秒鐘,隨後整座地堡開始迅速地垮塌。岩石飛濺,塵土沖天,我和幽人藏身在士兵羣裡,飛也似的向出口跑去。

“啊!”慘叫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那是一個又一個士兵陷入塵土的漩渦。我已經感覺到,我腳下的土地開始分裂,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懸崖。

我聽到,石塊在我的身後咆哮着,揮舞着它的利爪,向我抓來。我知道刻不容緩,像只小松鼠一樣向上一蹦,一塊巨石在我的身後掉了下去。

三米、兩米、一米!我已經看到了光芒,看到了希望的光輝!我拼了命的向出口爬去,突然感覺腳被人抓住了。回頭一看,是幽人,他的腳被兩塊石頭砸骨折了。

我見此情景,便讓幽人先爬出去,我接着上。我們終於逃脫了險境。

由於過長時間在地下呆着,一見到陽光就會短暫失明,視力經過一分多鐘才得以恢復。我剛能看清事物,就看見塞納河中出現了一個大洞,河水一股腦地向裡面灌去。塞納河幾乎露出了底。

我驚訝地說不出話,幽人則去查看士兵們的傷勢。我突然感覺有人扶着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樂了,原來是奧蘭託。

我激動地說不出話,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淚水奪眶而出。

THE END

下文題目:奧蘭託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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