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
[八]紅血灣 楊林 著
引子
陽光海灘：
遠遠望見，成林的椰樹整齊排列在海濱公路旁，遠處的高樓隱隱若現在來自沙灘這邊的熱風中。陽光明媚，天藍的很，各式各樣的小車穿梭在公路上，型男靚女，皮膚是那樣的細膩，男人的肌肉塊格外的遊亮。
沙灘那邊，格外熱鬧。洛城的人們齊聚在沙灘上，享受着陽光的饋贈。長長的金黃沙灘帶子般的綿延在洛城的邊際，性感的比基尼美女與大海相擁。
青春、活力在這裡綻放，這隻有歡樂沒有憂愁。人們在大海里競技，無論是沙灘還是大海，這都是人們歡樂的殿堂。
……
這就是維羅的夢，他從小就夢想着到洛城的海灘玩個夠，他從小到大一直在編織着這個夢。
案件一：
—海灣的駭人夢魘：
一架飛機滑過天空，降落在了洛城國際機場。維羅向窗外望去，航站樓和機場的一些機場設備快速的向後移動。
飛機剛一停穩，兩人就拿好行李，激動地走下了飛機，穿過航站樓，叫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酒店。
這已經是鬼探和維羅認識八個月了，他們在偵破了“克林殭屍巨案”之後，準備給自己放鬆一下，於是兩人來了個半個月的假期，前往洛城度假。他們的阿勒克菲亞酒店位於洛城的市中心，在奧特萊斯商業街旁邊，北面是通向山頂的公路，南面是下山向貧民窟的雙車道快速路。
兩人到酒店已是六點多，他們辦完入住手續後便到二樓的自助餐廳的吃了頓飯，隨後就到客房裡休息去了。
夜幕降臨，維羅躺在牀上玩着筆記本電腦。鬼探站在窗前，望着直入雲霄的高樓，還有那迷人的洛城夜色，陷入了沉思。
“唉，我真希望現在有一個案子可破。”鬼探感嘆道。
“拜託，咱們現在是在度假，是來放鬆心情的，我可不希望有個案子來打擾我們的假日。”維羅把電腦擱到了牀上，攤開了雙手。
“你說得不對。福爾摩斯曾經在《波西米亞醜聞》裡說過，一個天才的腦子不允許停下，這樣是對大腦的損傷。只有不斷地解謎，我纔會感到舒適。”
“行啊，你破案是可以，但不能把我牽扯進去，不然我就讓你在芝加哥過得=不得好死。”維羅直指鬼探的鼻尖。
鬼探離開窗前，踱到電視機前，打開了電視：昨日晚，在本市貧民窟區的夏索尼克街，一位56歲的婦女遭到攔路搶劫，劫匪在得到了一個157元的小手包後，劫匪就乘車離開了。距被劫人描述，那個手包裡一共有五千多美元，還有她的手機。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捕當中。
“哼，這麼點小案子用不着我鬼探去偵破。我鬼探需要的是那些匪夷所思、兇手目的不明的案子，像這種案子一看就知道真相。搶劫者是米爾.格里尼亞，現在正在他位於羅斯大橋下的寓所裡。他是巴豐米犯罪集團的一名骨幹成員，他曾經殺過大傑克.麥迪羅，死者是舊金山一家鄉村銀行的副行長。”
“天啊，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維羅感到格外的驚訝。
“很簡單，在那片區域唯一能夠進行搶劫犯罪的只有巴豐米集團了，而通常被委派在那條街道上的人只有米爾。我曾在1993年來過一次洛杉磯，追蹤過米爾這個傢伙，他與巴豐米犯罪集團唯一進行毒品交易的地方就是在我說的那個地點。我又追到那裡，發現米爾和其他幾個罪犯都住在那裡。巴豐米犯罪集團通常不會沒有上線的，所以我肯定這段時間裡米爾一直會在他的毒品製造所裡。如果警方夠明智一點的話，他們就能一次性打掉巴豐米這個犯罪集團。”鬼探說着將半個身子躺在了牀上，閉起雙眼，伸展開四肢，似乎已經睡去。
突然，他又問道：“我們明天去哪？”
“沙灘和環球影城。”維羅繼續玩起了他的筆記本電腦。
“太好了，如果那裡能有個案件發生……”
“啐，你的心靈太邪惡了吧！”
“嗯～嗯～”
第二天早上，兩人起的都很早。煎肉片、美式熱狗、奶昔甜點和巧克力蛋撻，早餐吃得很豐盛。過了大約十分鐘，兩人打算乘出租車前往沙灘。
兩人剛剛走出酒店。這時，鬼探突然站住，臉上浮現了一種刺痛的表情，緊接着，他開始被冰凍起來，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菱形的冰柱。
探：王，是你嗎？
王：哎呀呀，這下可遭了！你不在鬼界的這段時間，這裡發生了巨大的改革。
探：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王：我的陰橋現在已經實驗完畢，三週前在你們的亞利桑那州做了次展示，我們把一個死囚傳送過去，那邊的人成功地接收了他，但已經變成了灰。不過最重要的是，兩天前，審獄長和羅伯特克謝切男爵召開了一次會議，宣佈的是，全部極鬼同胞們進行一次大移民。典獄部已經找遍了極鬼世界的所有科技公司，要在五個月內趕製出五十臺陰橋來，我是此次行動的首席指揮官。這條移民政策發放下來後，一些動物廠商也要移民，總花銷…起碼得十幾萬吧。
探：典獄長得出錢，如果這次一些動物死了的話，損失的錢可不是小數目。
王：嘿，五分之二的錢是我出，芒勒伯爵在職時，發佈了這條政策，他們都說是我造的。啐！你們管理不當，讓一些農戶損失慘重，**還怪到我身上了，應當賠我五分之二還差不多。
探：是極道大戰時進行移民嗎？
王：是是，陰橋是一把雙刃劍，一旦哪個環節出現問題，我界損失的東西可不僅僅是錢了。
探：好了，你就回去告訴羅伯特克謝切男爵，讓一些動物廠商，尤其是盤絞鯊農到近海衛（製造陰橋的工廠）去，順便**出資解決一下他們的住宿問題。
過了幾分鐘，鬼探變回了原形。他甩了一下腦袋，精神抖擻地跟着維羅上了出租車。
沿着貫穿洛杉磯市中心的海濱公路行駛，路兩邊的商店逐漸變成了海濱公寓和成林的椰樹，前方溫順的太陽普照大地，金緞帶與海洋融爲一體。車子一個急轉，沿着沙灘走了一段路，最後在一片空地旁停了下來。
兩人付完車錢就擁抱向了大海。維羅換好泳褲，跳進了大海，自由的嬉戲了起來。鬼探不會游泳，就買了一個救生圈，結果還在大海里翻了個底朝天，他便上岸享受陽光去了。
維羅游完了泳，又打起了冒險的念頭。於是他同鬼探沿着長長的沙灘散步。越走越荒，前面是一個高聳着的山崖，山體和海之間還空着一條僅容一人側身而行的小路，兩人便顫顫巍巍地通過了那條小路。向前走着，前面變得寬闊一些，是一個半遮掩的洞穴，維羅搶在前面走着。
突然，他怔住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兩眼暴突。接着他又猛的一跺地，又掄拳砸向一塊石頭，又將它撿起來甩進了海里。鬼探透過他的肩膀看到，在不遠處一塊尖尖的礁石上，釘着一具男性的上半身的屍體。
興奮的鬼探立刻衝了上去，仔細觀察起了那具駭人的屍體。死者的表情同維羅的一樣，似乎是因爲痛苦或驚嚇導致的。鬼探又仔細觀察斷裂處，粉嫩色的肉體上有一些針眼，但已經被攪爛了，似乎是這些針眼在快速地轉動或傳動。
接着，鬼探展開了分析：如果這位男士是被人所謀殺的，把屍體從作案地點帶到這裡又太顯眼，那麼就是應該在這裡進行行動的。可又沒有手持的工具可造成這樣的創傷，那就應該不是人所造成的，那就應該是動物，可沒有一個海洋動物能造成這樣的裂口呀！這時鬼探想起了鬼界的一種動物：盤絞鯊。但這也說不通啊，鬼界的動物怎麼可能跑到民界呢？因此，鬼探的思路又停滯了。
“維羅，你去詢問一下救生員，這裡每天的潮汐狀況如何，大多發生在幾點到幾點。”鬼探頭也不回的命令道。
“什麼！？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不參與你的破案，你還是去找別人吧！”維羅抱怨道。
“那好吧，你守着這具屍體，我去問。”
“噢，我纔不要跟這個噁心人的東西呆上一分鐘，一秒鐘都不行。”
“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次去問了，下個月，咱們就去夏威夷度一個月的假。”
“好吧好吧，看在夏威夷一月遊的份上，我就去問了。”維羅扭頭朝來路方向大步踏去。
過了大約五分鐘，維羅回來了。“我問了，救生員說，潮汐一般發生在下午三點到五點，能把一輛車拍成癟片。”
“很好，乾得很不錯。現在我們該回酒店了，下午我會單獨做一些調查，你可以一個人不受外界打擾的去環球影城了。”
“難道我們不告訴警方嗎？”
“等我們差不多已經結案的時候再公佈吧，我希望我們可以安安靜靜的去偵破這個案子。”
下午，鬼探一直不在，維羅就把自己一直投入到環球影城的旅行中。五點多返回酒店時，鬼探已經在酒店大堂裡等候他了。兩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就沉入夢鄉了。
案件二：
—神秘人：
第二天早上，鬼探對着剛起牀的維羅喊道：“你今天早上的任務是：去警局一趟，調取一下前天晚上四點多時海濱公路上的監控錄像，下午你想幹嘛就幹嘛吧，反正我也不在這裡。聽說今天下午兩點多有一個前往舊金山的旅遊團，九點多回來，你可以去，現在報名還來得及。”
“我想說兩點。第一、你昨天說過只讓我去諮詢一下救生員，沒說讓我去調取監控錄像；第二、咱們倆已經去過兩次舊金山了，你再讓我去一回，我就把你踹到海里。”
“夏威夷、比基尼美女、椰子汁和兩個衝浪板。”
“好吧好吧，夏威夷夏威夷，我去問了就是了！”維羅翻身下牀，套上了一件背心後就朝門外走。
“等等，你需要一個僞造的警官證，那幫大叔纔會給你看錄像，不然就會把你轟出來。錄像室在二樓一號廊道右邊第五室，查看海濱大道的摁鈕要摁sea street，祝順利。”
二十多分鐘後，維羅乘地鐵來到了警局，一位身強力壯的年輕警官接待了維羅。“你好，我是維羅.莉莉斯警官，我是來這裡查看海濱大道的監控錄像的。”
“請問，您的警官證呢？”年輕警官伸出了一隻手。
“這，給你。”維羅把那個僞造的證件遞給了那個年輕的警官。他瞥了一眼，接着帶着維羅上了二樓，沿着一號廊道走，直到走到一個落地窗前他才停下。
從對面走過來一個小眼睛的中東人，他們倆簡單交流了一下業務上的事情，接着他從中東人手裡接過了一個掃描儀，對着證件上的一串號碼掃描了一番，接着轉過頭來對維羅說道：“抱歉先生，您證件上的這串號碼在數據庫裡沒有相對應的，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啊不，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就呆在這裡吧，不信你們查。”
兩個男人扒開他的前胸，對每一個口袋和布袋之間的空隙檢查了一番，才放心地沿着來路離開了。
維羅掐準時機，衝進對面的那間房，轉頭把門鎖上了，接着又找來一塊木條，和一圈鋼絲，還有一條麻繩，將它們一次捆綁在了門上，系得格外緊，然後才轉過頭來前去查看監控。
維羅的兩隻眼睛緊盯着每一個屏幕。過了大概十幾秒鐘，他發現倒數第二行中間的那個屏幕正記錄着詭異的一幕：四點三十二分十秒的時候，一位體形和死者差不多的男子從屏幕的左下角向右側走去。十五秒時，男子走到了被燈光聚焦的那一塊地方。就在他準備從屏幕上消失的時候，他就瞬間消失了。
維羅反覆觀看着那段錄像，背後一涼，因爲那名男子消失前最後一個變化，就是身體發生了嚴重的扭曲，就像是被超自然力吸到了一個空間隧道里。那名男子是死者嗎？他爲什麼會消失？這兩個問題一直縈繞在維羅的大腦裡。
“開門，快開門！”門外傳來了喊聲和敲門聲，維羅急忙打開窗戶，發現對面是家酒店，便跳出窗戶，躍進對面的大樓，隨後沿着長廊下了樓。一出酒店，維羅就把那張僞造的警官證扔掉了，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去了。
維羅回到客房，發現鬼探還不在家。他正準備關上大門，門突然被什麼東西頂住了，維羅使了很大的勁也沒有頂過那股力量。他轉頭定睛一看，發現是鬼探在外面吃力的頂着，維羅立刻把他放了進來。
“嘿夥計，你怎麼在這，你去幹什麼了？”維羅吃驚地問道。
“調查。”鬼探衝進裡屋，抄起一杯咖啡喝了起來，“我覺得三十多秒後我們應該再去調查一次，這次調查起到關鍵性作用。”
“那我還用跟着去嗎？”維羅質問道。
“你自便。”鬼探的咖啡杯幾乎將他的臉都遮住了。
“啊，我還是跟着去吧！”維羅抱怨道，隨後轉身衝出了屋。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了海濱大道上。鬼探一個箭步衝到了一棵松樹下，將一個小鐵盒放在了地上。這個小鐵盒形狀很特別，主體呈黑色，上面有兩根長短不一的小柱子。最巧的是，兩根小柱子的高度差和鐵盒的高度一樣。
就在這時，鐵盒上的小紅燈閃爍了起來，鬼探將它向左移了移，紅燈不亮；鬼探又將它移回原位，紅燈亮起。就這樣，鬼探將小鐵盒向它的附近移動了不超過一毫米，但紅燈皆不亮。但是隻要將它移動到中心點時，紅燈就拼命的閃爍着，就像在黑夜裡盡情燃燒的火焰。
“好了，我們今天的調查結束了，乾得很漂亮。明天一天我可能都不會在，不過明天的事情將頗爲有趣。”就這樣，維羅迷迷糊糊地在鬼探的引導下回了家。
案件三：
—水下殺手：
最令維羅無語的是，自己一睜開眼，鬼探就跑的無影無蹤。他喝了一杯濃厚的咖啡，鍛鍊了一番，就到樓下吃了一頓早餐。
維羅在芝加哥的時候就買了一張洛杉磯運動場的賽車會門票，他今天上午的安排就是去看一場比賽。聽說這次要來維羅的偶像美國車手薩魯克.拉里，這讓維羅心潮澎湃。
他準時來到運動場，巨大的建築遮擋住了陽光。各式各樣的車子圍繞着運動場停着，維羅更加激動，小跑進了賽場。
待大家坐好後，二十多輛賽車就緩慢駛進了場地。它們有各種車型，上面用五彩塗漆畫着圖案和編號。拉里的車是3號車，他從車裡探出頭來，向大家揮舞着手。
三輛車一行，共排列七行。它們輕踩着油門，引擎轟隆直響，維羅的心臟快速跳動，好像和那些賽車手處於同一種境界中。
一聲令下，二十一輛車像令箭一樣加速衝擊，像野獸般奔跑着。一圈過後，拉里已經領先，超出隊伍足足兩百米。車輪激起的黃沙滿天飛，賽車像是在沙塵暴中馳騁一樣。這時，拉里突然落到了第二名，又變成了第三名，全場過半的人都在爲拉里歡呼和擔憂。就在最後一圈衝刺的時候，拉里突然一個猛烈衝擊，超過了前兩名，在距離終點只有十幾米的地方奪回了第一名，不到一秒鐘就衝過了終點線。
那時，全場人都歡呼了起來，他們心潮澎湃，就像是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回到酒店，維羅吃了一頓不算完美的午餐，下午打算乘坐觀光車遊覽一下洛城的市中心。
在車上，維羅總是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便回頭一看，可是後面只有一個年輕人，頭戴鴨舌帽，帽檐已經遮住了臉，正低頭玩着手機；一位老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還有一對母子，年幼的孩子在玩玩具，母親則在打電話。
維羅回過頭來，可還是感覺有人在盯着自己，便又回過頭去看，一切如故。孩子停止了玩耍，可愛的眼睛裡露出了疑惑：“這個叔叔怎麼了，爲什麼一直在看我？”
維羅看了看前面，前面坐着的是一個旅行團，團裡沒有一個人自己人認識。再前面就是司機了，沒有嫌疑。於是，維羅爲了擺脫那雙奇怪的眼睛，便把注意力投入到了風景上去了。
回到酒店，已是三點多，維羅直接躺到了牀上，舒展開了四肢，並悄悄閉起雙眼，準備好好補睡一個午覺。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個細瘦的身影走了進來。他定睛一看，那原來是鬼探。
“維羅，我覺得我們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他堅定地說。
“怎麼，調查結束了，抓到兇手了！？”維羅迷迷糊糊地問道。
“是的。現在請你坐好，看看有什麼事還沒有幹好，我要講我的故事了。”
案件四：
—真相大白：
“開始，當我看到那具屍體的時候，我就知道陸地上沒有什麼可以造成那樣的創傷。當我想到海的時候，爲了鞏固我的推測，我就讓你去問了救生員，結果果然不出所料。那天下午，我去了洛杉磯海洋博物館，館員告訴我，大海里果然沒有那種生物能造成傷口，我又想到了鬼界的什麼生物，可它們又是怎麼跑到民界來的呢？我就問了王，他說近海衛還並沒有完全開放。得知此消息後，我就匆匆忙忙回到了鬼界，我去找了盤絞鯊廠商，他還在近海衛的會所呆着了，我問他爲什麼要把自己的動物放到民界去，他說：‘**欠我保護費，我已經在這次移民政策中失去了五十多條盤絞鯊了，我必須讓他們知道失去是什麼味道的。’
我又去找了羅伯特克謝切男爵，他說根本就沒有保護費一類的事，那只是那個人爲了報復**而做出的一些過激行爲，我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做完這些，我去到了王的寓所，向他借了一個輻射探測儀，就是你看到的那個小鐵盒。我趕回民界，與你做了那個實驗，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位男子失蹤，這一切都與陰橋脫不開關係。王還告訴我，幾周前他的一份陰橋設計圖紙被盜了，我就想到了這位廠商，他會不會用王的圖紙私造了一個小的陰橋？那陰橋的另一頭又在哪裡呢？我今天上午就做了一次探險：我潛到了水下，在水下發現了一個間歇泉，裡面不時有水花噴涌而出。我摘下呼吸器，嗅了嗅附近的岩石，卻並沒有聞出硫酸鹽的味道。衆所周知，間歇泉是建立在硫酸鹽上的，如果沒有硫酸鹽，則就不會形成間歇泉。就在我疑惑的時候，一隻盤絞鯊遊了出來，我立刻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不到一個小時前，我通知了羅伯特克謝切男爵，要他立刻聯繫監獄長，逮捕盤絞鯊廠商。然後，我就霸氣十足的回來了，爲你講述了這段不平凡的經歷。”
第二天早上，兩人乘機離開了洛杉磯，煙雨濛濛，這是洛杉磯留給兩人最後的印象。然而，奧蘭託一個急促的電話卻引出了另外一個十分離奇的事件，而在這背後則是一個極爲可怕的陰謀……
THE END
完
下文題目：眼珠谷（上）玄關
—最後的親吻